“腰也酸,好酸好酸,你卻不在我身邊,”裳裳越說越委屈,越說越低徊,最後聲音完全變成了哭訴,将他的腰抱得緊緊的,将人貼在他的寬厚的胸膛裏,無論他怎麽說怎麽哄就是不放手。
好像隻有這麽抱着他,靠着他,依偎着他,才能讓自己感到滿足。
“裳裳,你這麽抱着累不累,我們去床上坐。”
“不累,我就這麽抱着你,你休想騙我放手,我再也不許你離開我,再也不許你不在我身邊……”
“我不走,真的,我給你買了禮物,”
常綿想象不出來到底是怎樣的深念,才會讓她如此刻般的依賴,膩歪着自己将他說成千古罪人,卻半分都舍不得放手。
原來,他真的是個十足的混蛋……他讓一個女人獨自在這個地方爲他生兒育女,卻從來沒有盡過一天做丈夫的責任。
他伸出雙手托着她的臀,提了提,發現她真的重了很多。
往常輕輕松松就能将她抱起來,此刻卻略顯得有些吃力。這份吃力裏面不關關是她體重的增加,還因爲他要顧及到她的肚子,害怕輕了重了,會傷害到肚子裏的寶寶。
終于将她抱起,緩步走到床前,輕聲細語的哄:“坐下來,好不好?”
“不好。”她直接拒絕。
常綿隻笑,任由她在自己懷裏撒嬌。
摸着她細軟的發絲,感受那熟悉的手感,心裏升起一股又一股的滿足。他聽見自己堅不可摧的心在她柔軟的攻勢下轟然倒塌的聲音,面對這樣依賴他的女人,真的是潰不成軍。酸澀自心底升起,越發自責起來。
嫁給他,他卻委屈她到現在。
他強行掰開她的手臂,坐下來珍愛的捧着她的頭,對上她的唇瓣深吻下去,下一秒那女人更加熱情的摟住他的脖子,熱烈的迎接他的索取。
天雷勾地火般的熱吻,在房間裏激情蕩漾。
直到他耗盡她身體裏最後一絲氧氣,吻得她幾乎昏厥過去,才戀戀不舍的從她的嘴巴裏抽出來,看着她氣若遊絲的模樣,深情凝噎:“我愛你,裳裳。”
“我……我也愛你……”她斷斷續續的喘息,聲音破碎在喉嚨裏。
兩人的衣服早已落到地上,常綿的手指劃過她依舊白皙的肌膚,貪婪的撫摸,“可以嗎?”
裳裳媚眼如絲的點頭。“你小心點,應該可以的。”
“萬一弄傷了寶寶,我會不會變成罪人?”
“……那……”她正要糾結,其實她也想。
常綿看着她糾結的臉,低低一笑:“管不了那麽多了,提前教我兒子某些生理課……”
饑渴的男人是沒有理智的,他覺得他一碰觸到她就上瘾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但是不敢有太大的舉動,盡量以滿足她的前提,特别不盡興,卻又愛急了她臉上泛着潮紅的模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