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有時候真的是特别難以理喻的動物;
也許前一秒還在悶悶不樂的責怪心愛的男人将她忽視;下一秒,腦子一轉,又憂心忡忡的拉開床頭燈,到處找櫥櫃的鑰匙,隻爲了第一時間拿到鑰匙開機,幻想着他已經給自己打電話,而自己關機所以搜不到。
可是,櫥櫃的鑰匙被她丢到哪裏去了呢?
地毯是那種又長又軟的毛,即便關着腳丫子踩在上面也不會覺得冷,可是她也有很大的壞處,就是會将一枚小小的鑰匙藏起來之後,你再想找,就好比海底撈針。
到底丢到哪裏去了?
她心煩意亂的坐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摸索。
每一個動作都帶着心急,害怕常綿給自己電話的時候,被自己錯過。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她不想錯過任何一個電話或者短信。
“你在找什麽?”
“鑰匙,我的鑰匙找不到了。”裳裳急得滿頭是汗。
“什麽鑰匙?”
“開櫃子的鑰匙,我把手機給鎖到櫃子裏,現在找不到鑰匙,你快幫我找一找,我好急……”
至始至終,她沒有注意到問她問題的聲音,直到她轉身,看見一個身長玉立的帥哥,穿着潔白的西服,手裏捧着一束鮮豔的玫瑰花,面帶微笑的看着她。
裳裳怔了一下。
下意識的擡起頭揉一揉自己的眼睛,覺得不夠,又揉了一揉、再揉……
直到那個男人舉步緩慢的走到她面前,蹲下,将手中的花放在地毯上,單膝跪地視線與她的視線齊平。
他黑如鑽的眼眸,依舊毫不吝啬的向她展露着最美的微笑,他的心髒因爲看見她圓滾滾的肚子而劇烈的跳動,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因爲在此見到她而紊亂。
“裳裳,七夕快樂。”
急趕慢趕,依舊是來晚了;幸好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道12點,常綿一身風塵仆仆,卻絲毫不減他的英姿。
她眼中的驚喜,讓他覺得自己心急火燎的趕過來,完全是值得的。
那女人屏住呼吸,擡起一隻手摸着他的臉,緊接着就是另一隻手,然後雙手齊下,捏着他的俊臉。
“常……常綿?”
“怎麽辦?我産生了幻覺。”
“因爲太渴望你陪我過七夕,所以産生了幻覺,現在怎麽辦?”
她自言自語。
常綿噗嗤一聲笑了,從她的頭頂摸着她的頭發,雙手圈了圈她的腰,果然跟以前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
然後他才将她作怪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掰下來,停在嘴邊,将她的手指,全部含在嘴裏,一根一根的舔。
舔得她十指都沾着他的味道,才開口問:“想我嗎?說,想不想我?”
她一怔。怎麽不想?怨婦一般,從他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撩起拳頭就往他胸前砸,情緒猶如絕提般,“你怎麽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懷孕挺着大肚子有多累?你知不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有多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