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鄙視爺!”
“爺不過是爲人低調,随随便便填了個初中文憑,爺真正的文憑拿出來吓死你個影視學院的三流小明星!”
“真的啊?”被拍得直揉腦袋的女人頓時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那絕對是上升好敬仰的高度:“就是與美國西點軍校、俄羅斯伏龍芝軍事學院以及法國聖西爾軍校并稱世界‘四大軍校’的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
果真這麽牛叉?
常綿賞給她一個“必須的”的表情,對于她崇拜的眼神頗爲受用。“咳咳,戒指喜不喜歡?”
他才不會告訴她這麽戒指花費了他多少紅票票,免得她說自己敗家。
他更不會告訴他之前在潛水艇裏掉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鑽戒,免得她心疼得去拆了潛水艇也要把戒指給找回來。
他娶的女人絕對是個守财奴,以前是守着她自己的那點零花錢,自從拿到結婚證之後,開始把目光投向他的腰包,昨晚上更跟他深度的探讨了一下什麽叫做頑固派守财奴。
“喜歡。”
她發出柔柔的能勾走他魂魄的聲音。
他輕笑,張口含住她的無名指,輕咬着她的指尖。
“裳裳,我的脈搏,你爲你一人而跳動。”
他收攏着手臂,将她的頭按在他胸口的位置:“你聽,隻要愛你一秒,它就會爲你跳動一下,聽到了嗎?”
明明就是花言巧語的話,她卻覺得仿佛像真的,也許愛情真的能夠讓人變得異常感性,什麽不切實際的話都能被繞的暈乎乎的蔓延愛情泡泡。
甚至從此刻起,就迫不及待的将手交給他,在神父和所有親朋好友的見證下,讓他給自己帶上象征着至死不渝的婚戒,掀開她的婚紗蓋頭,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
隻有到那一天,她才算真真正正的,常太太;
隻有到那一刻,所有人才算真真正正的知道,她心裳裳是常綿合法的妻子,而常綿同樣是他心裳裳合法的丈夫,他們一起同居,他們以後走在公司裏,她都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旁邊;
【今天就四更,有點累,先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