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橫敲門進來,說是從取出的子彈差不多分析說對方的來曆。
裳裳想聽聽是什麽人要常綿的命,卻被他的幾個手下請出去,她無奈又去找醫生,常竹軒敷衍了她兩句,就把她打發走,再次沉浸在遊裏。
“什麽醫生嘛,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裳裳抱怨的嘀咕。
病房裏,冷橫回報說:
“從子彈看,對方來自美國。有兩個狙擊手被擊斃,白種人,包括偷襲您的女孩在内,全部都是雇傭兵。”
既然是雇傭兵,那一時半會估計很難确定雇主。
“仔細查一查,這是被盯上了,查查周圍有沒有内鬼。”
“常少,剛剛接到消息,是關于心小姐的,”冷橫拿着一份心理治療的檔案朝着常綿遞過去:“十年前,心小姐在這家心裏治療中心做過心理治療,是黃宏天帶着心小姐去的,屬下已經聯系過那位心理治療師,得到了确認。”
常綿微微的擡了擡眼,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十年前,心小姐被黃宏天接回國,也是九死一線,從鬼門關救回來之後心裏狀态一直不穩定,應該是有一段經曆有着很重的心裏陰影,後來黃宏天帶着心小姐去接受心理治療,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潛意識裏封閉了一段不願意正視的記憶。”
“心裏醫生這麽能耐?”常綿問。
冷橫哪裏懂:“聽說那位心理醫生在催眠方面确實有些本事,能夠引導病人将不願意想起的事情給封閉,……詳細的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屬下再去深入了解。”
“聯系那個心理醫生,我要見見他。”
“是。”冷橫颔首:“常少,您的傷勢……?”
“無礙。”
常綿摸着下巴思忖,如果裳裳的那段記憶真的在心理醫生的催眠下封閉起來,不知道能封閉多久,最好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他阖上眼睛深深呼吸,感覺傷口随着呼吸牽扯着疼,手做拳頭握緊,麻醉劑失效之後确實比較難熬,再次睜開眼,他拿着鏡子照一照臉,臉色不是很好,再次深呼吸,他站起來:“做好安全措施,備車,我要回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