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雙眸微微含笑,再次捕捉到她的唇瓣,心裏想,兩個兄弟相續進入婚姻的殿堂,秦受和秦操目前的情況長征路肯定不止八年,至于藍亞,目前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般想一想,下一個也隻有自己。
“裳裳,還記得我要你牢記的話嗎?”他微微擡起頭,手指将她貼在臉上的碎發縷到兩邊,細細的凝着她的眉。
裳裳在他懷裏,一片沉默之後,不解的問:“什麽話?”
“從一開始我就讓你牢記的話。”他露出危險的笑容,似乎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下面肯定有受到重罰。
裳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無辜的眨眨眼,想了半響,喘喘不安偏偏又小狐狸般的說:“你說,你一個輩子都是我心裳裳的男人?你還說,你會照顧我一生一世?”
常綿聞言噗嗤笑,話大體是這一類的話,但是怎麽從她的嘴巴裏吐出來,卻好像他是她的,要一生一世照顧她的意思?明明他原話的意思是她是他的,她的世界裏隻有他常綿一個男人。
他扯了扯嘴角,以一種被她吃得死死的認命态度,告訴她:“……算是吧。”
呼呼(~ o ~)~zz……
裳裳暗暗做了個yes的手指,得寸進尺的說:“那你要說到做到。”
* * *
夜很深很深,一陣**過後,裳裳睡得很沉很沉。
常綿披着睡衣從卧室裏走出來,一個人坐在開放式的客廳裏看電視,視線落到沙發一角織了一半的毛衣上。
那件棕色的毛衣是媽媽當年編織的,還缺一隻手臂和脖子沒有編織,他拿在手裏,小心翼翼的,将半成品湊到鼻息間,輕吻了一下,又放回原處。
茶幾上,有一本爸爸看了一半的書,他也拿在手裏翻了翻,最後合起來,放回原位。
視線,無意間落到電視櫃上面看着的滑冰車模型上,那是他十年前的玩具……
一切,仿佛都沒有變。
常綿從父母的房間裏拿出一本相冊,一邊抽煙一邊認真的翻看。
其實,裳裳問的沒錯,曾今,他确實不願意回到這個地方,隻因爲他害怕這個房子太冷清……冷清得他心裏一陣一陣的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