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長雲瞧着常綿,心下又覺得這個孩子不怎麽牢靠
。誰沒有年輕過沒有經曆過風花雪月,很多男人隻是玩
一玩,吃虧的到底是女孩子。
再說裳裳,借着衣服弄髒的借口跑去洗手間,之後直接從後門溜了出去,給自己的暗衛打了個電話,片刻一輛車子駛向她的身邊,她鑽進去,再給常綿打電話說自己已經在外面。
常綿接到電話哭笑不得,心想這妮子怎麽就不配合一下,算了,她不喜歡和黃家人有交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常綿再看黃長雲一眼,找了個借口告辭。
出了門口,心裏卻這事沒的完,他的直覺告訴他黃長雲這個人對裳裳的關注度不正常。
“誰讓你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的?”回到車子裏,常綿低低的訓斥。
裳裳抿抿唇,“那你還讓我叫黃家的人叔叔,我都說過我不想和黃家的人有任何的交集,你還讓我叫他叔叔!”
裳裳氣憤的瞪他,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手心,常綿瞧她一肚子氣笑笑讨好的将她摟緊懷裏,一臉賠笑:“得,是我讓你不高興,你多掐幾下解解氣。”
他這麽嬉皮笑臉的說着,裳裳白了他一眼,推開他望着窗外,不搭理他了。
“不掐了?”他湊上去。
她輕哼。“掐你做什麽,掐壞了我還心疼。”
“心疼我給你揉揉……”他恬不知恥的再次将她摟緊懷裏,作勢要給她揉心髒的位置。
裳裳臉一紅,那裏分明是他喜歡動手動腳的地方,她哪裏真給他揉,兩人在車裏打打鬧鬧了好一陣,被傅鴻一個電話叫去試伴娘和伴郎服。
但是到了北京,真想避開黃家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家絕對是無處不在。
甚至在第二天,整個黃家的女人都被她認了一個便,隻因爲傅鴻和央央的婚禮,黃家人也是被邀請的賓客之一。
* * *
元旦。
傅鴻和央央的大喜之日。
婚禮在外界不算高調,但在京城政界圈子裏同樣不算低調,幾乎所有的國家一把手都派來的家庭的代表,婚禮的酒宴設在釣魚台。
這一天,常綿特别的忙,裏裏外外的安全工作全部由他負責,根本顧不上裳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