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底下的手指，也下意識的攥了攥。
咬着貝齒，看着他，躲閃的眼神。
“常綿，我就是這麽看你的啊，你很好，你怎麽又不高興？”
裳裳郁悶，說他好，他居然也不高興，這人的脾氣真的是風雲變化莫測啊。
常綿凝着她，表情異常的嚴肅，清了清嗓子，說：“得了吧。”
“在你眼裏，我可能就是個大惡魔，隻要你稍稍不順我的心，我就會對你發脾氣，甚至還有更恐怖的，是吧？”
“在你眼裏，我可能喜怒無常，隻把你當做一個玩物，害得你沒有人生自由，沒有戀愛自由，必須天天看我的臉色生活，而不知道出路在哪裏，是吧？”
“在你眼裏，我個性太強太強，不容許你有任何的反抗我，你一直很委屈的包容我，是吧？”
“在你眼裏，我隻把你當做小奶妹的替身，對你的一切榮寵都讓你覺得心裏堵得慌，是吧？”
裳裳嘴巴成0字形，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她将心事都寫在了臉上？
不可能呀！
難道常綿有讀心術？
裳裳頓時就精神高度緊張起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坐直，緊繃着，不過她抿着唇，選擇了沉默。
面色很平靜，讓人看不出内心的波浪起伏。
但是常綿還是看出來了，他慢條斯理的跳動了一下眼皮，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頓了頓繼續說：“别裝了，我就知道，我在你心裏沒有多少好印象分，你不知道我智商很高？什麽都能一眼看破？”
被人看破心事，真心窘迫和尴尬啊。
裳裳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她知道既然常綿把話題都挑開了，她再掩飾也沒什麽意思。
頓時，她就小聲的說：“這些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不是我說的哦，其實你這個人，脾氣是挺臭的，真的喜怒無常，我有時候很怕你嘛，誰讓你經常性的前一秒嘻嘻哈哈，下一秒就恐怖得讓人渾身打顫。”
“沒有錯啊，我就是覺得你很壞很可惡，你怎麽可以把我當做别人的替身，你可以說你不喜歡我，也可以說隻是把我當做小寵，但是你不能把我當做别人的替身，那樣是在侮辱我，那樣我就是受不了！”
她說着眼眶一紅。
“那你知道，你在我心裏是什麽嗎？”常綿問。
裳裳搖搖頭。
他猶豫了一下，聲音忽然放得很柔和：“……你是我的貴重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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