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他跟她之間,到底發生過怎樣的事情?
調查的越多,就越覺得迷霧團團。
他很好奇,越發好奇。
常綿又欣喜又懊惱,那肯定是一段特别重要的記憶!
他怎麽能夠忘記?
還有心裳裳那個白癡,那麽重要的一段記憶,她居然半點都記不得,成天就記着一些無用的東西!
真想把自己的腦子還有她的腦子都打開,看看那時候到底藏着什麽事!
甚至他前幾天打電話問傅鴻,傅鴻也迷茫的問她什麽小女孩!
該死的,怎麽關鍵的時候,一個人都不靠譜!
不對,肯定還有靠譜的人,就是當年害死父母的那群特工,也不知道這些年都死絕了沒有?!
想到此,常綿立刻撥通冷橫的電話。
“冷橫,你再去給我查一查,當年害死我父母的那批特工,如今還有沒有在世的,如果有,我要知道我當年被他們折磨的全部始末。”
但是常綿心裏抱着的幻想不大。
貌似大部分,都死絕的,都神秘的死在了他的手裏,神不知鬼不覺,他是真正秉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
忽然一雙手臂自身後勾住他的脖子。
暗香淡淡的竄入鼻息。
常綿随意的挂斷電話,然後抓着她的一隻手,将她從後面給拉到前面,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裳裳順勢坐在他的身上,極其不安分的蹭了蹭,直到她覺得肉墊子是最舒服的狀态,才安靜下來,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換了一首歌。
勁爆的熱歌。
常綿眯了眯眼睛:“大晚上的,你還這麽興奮,聽些舒緩的歌曲,那是催眠曲;你聽這種熱歌,到時候亢奮得睡不着,可别吵得我也不睡覺。”
裳裳抿了抿唇,正要換另外一首歌,常綿的思維已經跳躍起來。
随即将她整個人輕推一把。“去,跳一段肚皮舞給我看,就你上次那搔首弄姿的動作,看得人特帶勁。”
“不。”
裳裳想到上次的事情,心有餘悸的搖搖頭。
“去不去?”
她搖頭:“我不跳。”
“嘿,還真的越來越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常綿輕蹙眉頭,抖了抖,面上帶着三分威脅,七分**,再次推了推她:“别磨磨蹭蹭的,快點,就那扭腰、擺臀的動作,我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