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她有些不懂,卻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想去哪裏?”常綿追上來,聽到他們的對話。
裳裳沒有說話,她來不及說話,就被他猶如扛沙包一樣給抗在了肩頭,一路往回走,走回常宅,濕漉漉的兩個人,一路回到卧室。
常綿一腳踢開浴室的門,又狠狠的往後一踢。
門“砰”的一聲關上,瞬間将那屋外的狂風暴雨給阻隔在他們的世界之外。
裳裳的身體冷得顫抖,常綿也全身濕漉漉的像個落湯雞。
不粗暴的被放進浴池裏,裳裳還是出現了短暫的耳昏目眩。
好不容易緩過來,熱水徐徐的浸滿着她的身體,常綿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沒有看她。
隻是帶着幾分命令的口吻。
“把濕衣服脫了。”
裳裳躺在浴池裏,一枚扣子一枚扣子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但是顯然她的動作太慢,常綿将一身濕衣服脫丨光,伸出大掌去扒她的衣服,然後整個人跟着踏進浴池。
裳裳蓦地站起來。
卻被他又拉下去。
他的整具身體壓着她。
他要堵她的唇,裳裳左右擺動着都拒絕承受他的吻,手打腳踢的抗拒:“不要!”
她怕,她怕他想吻的不是她。
常綿終于不耐煩的低吼一聲:“心裳裳!我知道是你!”
裳裳的掙紮一滞。
“你确定嗎?你不是想吻小奶妹?你是想吻我,你确定嗎?常綿你确定你現在心裏想要吻的人是我嗎?”
“我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沒吻過不代表你不想吻她……”
“不要把我想的那麽龌蹉,她很小,我沒有玩幼丨齒的邪念。你就不能讓我靜一靜?”
他心裏矛盾透了,再也不容許她的反抗,捧着她的臉,低吼出聲之後,再次捕捉到她的唇。
她别無選擇,男女體力相差太多懸殊,他若是不許,她再怎麽掙紮在他面前都弱得不堪一擊。
她整個身體,都冷得在顫抖,溫熱的水根本無法溫暖她的身體。、
唯有他的唇,帶着滾燙的溫度。
眼角的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湧,她不能确定,常綿的話到底有幾分可行度。有些裂痕,一旦裂開,再難恢複原貌。
有裂縫的杯子會漏……
她主動的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吻她,她是真的像一個溺水人,想要吻他,想要吻到他的心裏去,将那裏面的另一個女孩子給趕走,她想霸占他的心,她想霸占他的全部。
此刻的他,心裏是那麽複雜,裳裳之前的那一番質問讓他無法回答,他一時半會無法将裳裳和小奶妹分開,而且也不想将這兩個性格南轅北轍的女人分的清清楚楚,他很掙紮。
裳裳爲什麽不能再溫順一點?裳裳爲什麽要逼他去将兩個人分得那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