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操沒有讓他得逞。
兩個人的額頭貼着額頭,睫毛刷着睫毛,眼睛對着眼睛,鼻尖輕碰着鼻尖,然後,是唇瓣。
秦操放緩了呼吸,将秦受困在無法掙脫的沙發一角,看了他一眼,忽然一反之前的粗魯,輕輕的舔了對方一下。
秦受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怎麽想的,他想推開秦操,但是卻忽然伸出手,在對方的額頭上探了探,又歎了一下。
“哥,你燒得不輕。”
“秦受……”
秦受已經站起身來,重複一遍:“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
“是心火燒得太旺。”秦操按耐住自己的**和煩躁的心情,然後無力的靠在沙發手背上。
秦受伸手在沙發上胡亂的一摸,摸出自己的手機,拉着秦操的手往最後一個空着的房間裏走,一邊皺緊着眉頭:“是發燒了,你就一點都沒覺得難受?”
真是的,這麽大一個男人,連自己發燒了都不知道,居然還一個人悶悶的喝了一晚上的白酒!
秦操的視線落在手上,順便又從下往上在對方的身上掃了一圈,等他收回視線的時候,已經被秦受按在床丨上,他不得不乖乖的躺下,卻又不甘心的拉了一把,将秦受給拉了下來,“我沒事。”
“太子剛叫的家庭醫生還在ktv的廚房裏檢查食物,一會就能到。”秦受站起來,他再次瞟了秦操一眼,變扭的走進浴室,将一條幹毛巾浸濕,回到房間拿濕毛巾往他頭上一貼。
秦操擡起眼,目光在秦受的臉上一掃,近在咫尺的一張面孔,他從小看到達,并沒有過多出衆的地方,可惜他就是喜歡。
額頭、眼睛、鼻梁、嘴唇,下巴,還有喉結。
每一個部位,他都喜歡,甚至熟悉到閉着眼睛勾能夠臨摹出來。
秦操閉着眼睛,深吸一口氣:“搬回家住吧。”
“我出去看看醫生來了沒有,怎麽這麽慢!”秦受四兩撥千斤的避開話題,心情尤爲煩躁,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常綿見裳裳呼吸漸漸平穩,他穿戴了衣服,給她蓋好被子,輕步的走出去,正好看見太子爺從房間裏走出來,兩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将視線落在那開着門的最後一個房間。秦受坐在床前,秦操躺在床丨上,同時額頭貼着一塊濕毛巾,床前桌上擺着半杯水和一盒藥。
“怎麽?”
“太子,秦操發燒了!”秦受站起來,有些尴尬。
他盡量避開一群兄弟,卻又知道躲不過,索性也就把節操什麽的丢到一旁,吹着口哨問:“玩牌不?”
“秦操怎麽樣?”傅鴻看着秦受的臉。
“醫生說沒事,吃過藥了,喂,你們兩個,玩不玩牌?”他又重複一遍。
“随便吧,”傅鴻偏頭對常綿說:“把安亞和藍亞叫過來吧。”
五個男人圍坐一桌,藍亞坐在秦受的旁邊當看客,同時八卦的神聊起來。
同時,他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書,就他剛才在樓下閑逛的時候在書店無意間看到的,書名《如何防止被男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