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常綿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我馬山過去!”
……
第二天一大清早,常綿從來沒這麽挫敗的一屁股躺在沙發上,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說:“媽的,那個董卓,是不是反偵察大隊的?”
秦操剛從太子辦公室裏走出來。
“說那麽多,人卻被跟丢了,你也好意思在這抱怨。”
秦受:“哎,我手上有一份文件,都不敢找太子簽字。常綿,你怎麽還沒把少奶奶找到。”
“……”他也郁悶:“我這不是找着嗎?”
“你有找?你昨天還躺在溫柔鄉裏的吧?”秦受鄙視之。
常綿挑眉:“我什麽時候躺溫柔鄉裏了?爺都多少天沒碰過女人了!”
“昨天,心裳裳,你敢說你沒抱着她在床丨上做過什麽事情?你不是說你把她甩了嗎?甩到你床丨上去了?”
常綿聞言一腳踹過去。“你别滿嘴扯淡!”
他這三天基本什麽都沒幹,一直在找一架飛機,就是昨天下午的時候,偷了個閑,因爲他自己也有女人嘛,他女人肚子疼他總不能不管吧?
三天前,傅鴻的老婆,也就是太子妃紫央,被她青梅竹馬的男人董卓給劫走了,坐着一輛飛機,消失得無影無蹤。
整整三天的時間,他查到那駕飛機,一路追蹤線索,簡直就要把整個世界給兜兜撞撞了一遍,而那個董卓,明明就是故意在地球儀上亂撞,從中國到南亞,從南亞做火車到處走,又從南亞到拉丁美洲,再從拉丁到了俄國,再從俄國去了澳大利亞,再從澳大利亞去了英國,最後,也就是昨天傍晚,徹底把人給跟丢了,找不到人影。
常綿揉了揉眉心。
一個翻身坐起來:“我再去找,就不信誰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被我找到了,我活剝了那男人的皮。”
他說完,拿着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
本來想着去把心裳裳給接回來,但是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得不轉移,他想了想,過幾天吧,等他把事情處理完,親自去接。
而且,他又想了想,他是不是太好說話了點。
那女人也沒道歉,就是身體虛弱的往他懷裏一倒,他就自然的把她接手了嗎?那他也太挫了點!
他自己想一想,都會鄙視自己的。
所以,先冷一冷,教訓還是要教訓的,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就把這事給過去了,是吧?
常綿這般想着,就暫時把這事給擱下來,專心去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頭紮進尋找掠走太子妃的工作裏頭。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
兩天後,終于被他查到,那個董卓帶着太子妃,跑到了挪威。
他風風火火的把這個消息禀報給傅鴻,傅鴻拿着自己的外套,大步的往辦公室門口走。
“備機,現在就去挪威。”
“哎,太子你别急啊……”常綿一個急刹車追上去,路過秦受的時候拍拍他的背脊:“幫我看着點裳裳。”
末了又加了一句:“那個,秦受,你把那個解約的合同給我撕了,把她給叫回來,暫時别給她安排戲,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