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不跟我們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壽星嗎?”
忽然有人興緻高漲的開口問:“居然能讓你如此大張旗鼓的爲她辦生日宴會,不會是未婚妻吧?我們可都知道,常少一向是不愛揮金如土的。”
但是今晚,光他手中這杯皇家禮炮,宴會上就不知道有多少瓶,更别墅其他精緻的點心,那絕對是出自名廚之手,能夠請動這樣的名廚,光邀請費就是一筆高價,其他的,他都不一一列舉了。
“常少揮金爲紅顔,也得讓我們知道這位紅顔,是如何讓常少凡心大起的吧?”
常綿笑而不語。
紅暈不可抑制的爬上裳裳的面頰,那裏面還藏着幾分緊張,害怕他當中說出她小寵的身份。
過了半響,常綿柔情的眸子落在裳裳面上,眸光清澈如泉水,俯身,在她紅暈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掃視了一下全場。
“我、女、人!心裳裳。”
不需要如何華麗的語言,隻是短短的三個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他如此大大方方的将她介紹給他的朋友;
今晚能夠上這輛遊艇的,全部都是他的生死之交,泛泛之交,他絕對不請;所以,他也不怕将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
這是他女人,名字叫心裳裳。
他勾着唇瓣,卻正色:
“以後在任何場合遇見她,見她如見我!”
如果說,第一句是表明她的身份;
那麽第二句,才是真正表明她的地位。
“見她如見我”,他想不出更霸氣的話,也想不出更華麗的話,他的語言,樸實不需要任何的雕琢,卻足以震撼全場。
“見她如見我”,這是一種怎麽樣的地位?
在場的衆人,心裏哪個不跟明鏡似的。
這種珍視,已經無法用語言來闡述。
“小綿綿瘋了,瘋了!”秦受一頭栽進秦操的懷裏,大受打擊的般。
秦操擡起手拍拍弟弟的背:“他沒瘋。”
他可能,隻是戀愛了。
秦受堅持:“他就是瘋了,我不要心裳裳在我的旗下,哥,你給我想個辦法,将她請走吧。”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你都不懂?”藍亞走過來,同情的道。
秦受已經從他哥的懷裏把頭收回來,轉身想撲到傅鴻的懷裏,傅鴻一個側身沒讓他得逞。
“太子,我能不能辭職啊?”
太子無視他,目光落到那個閃閃發亮的女孩子身上,神色不明,難以捉摸。“就知道,她是不同的。”
常綿一個飛身躍上高台,掀開三角鋼琴的琴蓋,姿态優雅的在琴凳上坐下來。
好看的坐姿,無與倫比的帥氣。
“《緻愛麗絲》,送給我女人,祝福她,生日快樂。”
掌聲嘩然一片。
舞台上有絢麗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裳裳靜靜的站在舞台之下,遙遙望着那個在光霧中俊美的男子,他好看的側臉專注而讓人心裏隐隐激動。
他就像一個發光體,坐在光芒的中央,讓她情不自禁的走進……
走進……再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