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都快痛哭流涕的抱住***表情,嬉笑:“還是奶奶最疼孫兒,不像某些人,哎喲……又疼了,奶奶我先挂了,傷口裂開了……我不說了,醫生,醫生……”
常綿自導自演的說完,立刻按下挂機鍵,然後松開捂着她嘴巴的手捧起她的頭,眼神玩味的看着她:“你屬狗的,居然敢咬我?”
裳裳臉因爲缺氧脹得通紅,顧不得跟他說話大口大口的汲取氧氣。
常綿瞧那副缺氧的窮酸樣,冷哼一聲放開對她的舒服:“把湯倒出來給我喝。”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喝完再收拾你!”
裳裳如釋重負的從他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她的腦海裏回蕩着剛剛常綿和他爺爺***通話,心想常綿要結婚了嗎?
裳裳一邊拿着陶瓷碗,将保溫食盒裏的骨頭湯小心翼翼的倒入陶瓷碗裏面,一邊心裏暗暗的想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快得到自由了?
這般想着,她忽然覺得自己陰翳的天空即将撥開雲霧見青天了呢。
心裏,說不上的開心。
她那心思全寫在臉上,一絲不落的收入常綿的眼底,頓時常綿的眼神就暗沉下來。
裳裳将陶瓷碗遞到常綿的面前,常綿斂下自己已經出離的不是滋味。
“你喂我!”
“哦。”
裳裳應聲,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問他:“常綿,你要結婚了嗎?”
“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常綿沒好氣的回複她一句。
當然有關系,你結婚了,我就自由了呗。
裳裳在心裏暗暗的想,等你真的有了妻子,你的注意力肯定更多的關注于你的妻子,到時候你把我送到天邊也好,我都離自由更近一步了呢。
“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常綿吞了一口骨頭湯,玩味不恭的說:“就算我結婚了,在我沒對你失去興趣之前,我也能讓你和我的妻子共處一室的伺候我!”
常綿嘴上這麽說,心裏去憤恨的爆粗口:去尼瑪的結婚,他這輩子就沒打算結婚過!
一個人多逍遙自在,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找個女人合法的約束自己,除非他傻!
裳裳聽到常綿這樣的話,整個人都被雷到了。
心想你妹啊,誰嫁給你誰瞎了眼。
不過聽剛剛的對話,貌似他爺爺口中的那個女孩不是好惹的哦,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常綿出車禍是那個女孩的傑作?
不會吧?
這個世界有這麽彪悍的女孩嗎?居然不惜讓常綿去死?
看來她和常綿是一路貨色。
裳裳想象就覺得可怕,如果是這麽厲害的人物,而常綿這輩子又不打算放過她,那将來她自己的性命也堪憂哦。
呼呼,想想就一陣寒顫。
裳裳心有餘悸的笑了笑:“常綿你在說什麽啊?我什麽都沒想,你喝湯,喝湯,這個最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