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你下藥。”他說什麽呢?
“你沒給我下藥,那爲什麽别人都不能靠近我,就你能?是不是覺得特别得意,心裳裳我告訴你,你什麽都不是!”
裳裳吓得一跳。
心想我當然知道我隻是一個玩偶,不需要你提醒。
能靠近你又不是特别自豪的事情,我巴不得離你遠遠的呢。
她也不說話,就那麽強作淡定的解開他血色的衣服,褲子解不開,幹脆利落的拿着剪刀給剪成一片一片的,反正他又不缺衣服穿,毀掉他的衣服他也不會心疼。
裳裳斂着眉目,攏起袖子,将毛巾擰得半幹,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身體。
将他扒了個精光才知道,原來他身上還有多出劃傷,已經開始結疤,看着忒滲人。
常綿雙眸盯着她,倒是安分的,隻是那眼神惡狠狠的,害的她都不敢跟他對視一眼,目不斜視的專心爲他清洗。
“擡起手。”
她讓常綿擡手,常綿還非常不屑得愛理不理,她也不管他如何脾氣,直接擡起他的手去擦拭他的腋窩下面。
常綿一直看着她正兒八經的表情。這個女人看着鎮定,其實手在微微顫抖,他看着她長發攏起後露出完美的臉型,實現順着她近在咫尺的五官往下移,最後落到她的胸前。
她低着頭,他能夠順着領口看見裏面那個奪目般炫彩的紅鑽,一顫一顫的晃着他的眼睛。
裳裳不自在的拉了拉領口,她能夠察覺到一雙灼熱的視線在一寸一寸的輕薄她的肌膚。
不是她敏感性高,而是他的視線太放肆。
裳裳站起來,轉個身背對着他,将毛巾重新擰幹之後轉向擦拭他的下半身,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他強烈的存在感讓七七有些心跳加快。他又在看她。
身後忽然傳來他似有非無的輕笑,常綿看着她羞愧的背對着他,神情莫名的柔和下來。
“那裏也擦幹淨一點,别惹火它,不然爺雖然腿傷也能把你給辦了。”
她的動作僵硬了一下,心裏罵一句,你妹啊!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給他擦拭身體,甚至惡意的提了提手勁,恨不得将他的小肚擦出一層皮來。
“輕點……”常綿扯扯嘴角,整個人靠着枕頭,如王者般,微眯着眼盯着她略微有些僵硬的後背:“你想趁機謀殺嗎?”
看到她的肩膀輕微的抖了一下,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過。
他突然這麽靠近,雙手擒住她的腰際,報複性的狠狠捏了一下:“不要以爲我受傷了就能對我任意妄爲,謀殺了我,我也有辦法讓你這一輩子爲我守寡!你想擺脫我,下輩子再想吧!”
裳裳:“常綿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想謀殺你,重了嗎?我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