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等發牌的時候,好奇的問其中一個叫做傲宇的帥哥。
傲宇皺了一下眉頭,“心小姐,你看我像壞人嗎?我們可是正義的化身,代表正義消滅一切惡勢力。”
反正也不像好人,好人是不會和槍戰牽扯到一起的。
裳裳一笑,傲宇就指了指她的鼻子。
“什麽?”
“你流鼻血了。”冷鐵插話進來。
傲宇笑:“我們幾個長得有那麽帥,讓你看的鼻血直流?”
裳裳立刻仰起頭,有人好心将抽紙遞到她的手邊,她趕緊拿着抽紙去擦。
“又流鼻血了?讓你鍛煉身體你沒聽進去?”常綿出現在客廳裏,後面跟着兩個手下。
他頓了一下,幾步走到她的旁邊拿着紙巾給她擦,皺着眉頭道:“明天起我親自給你制定訓練計劃!”
裳裳沒在意他的話,隻顧着仰頭,沒有看見牌友門同情的目光。
她緊抿着唇,反駁:“我身體一向都很好的,不差。”
“弱得跟柳枝一樣,一折就斷!這不叫差什麽叫差?”
他說完往她鼻子裏塞了兩個紙團,帶着點怒意上樓。
傲宇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認真的說:“你慘了,我先爲你默哀。”
“姑娘,保重!”另一個人也投給她一個同情的眼光。
裳裳目光落到冷鐵的身上,期望他能解釋一下他們話裏的意思。冷鐵卻同樣朝她搖頭,同情的說:“如果常少爺給你制定鍛煉計劃,那肯定是魔鬼計劃,放心,我們會替你收屍的。”
裳裳呆了呆,不以爲然:“你們聯合起來吓唬我吧?”
但是事實能夠證明一切,當她腳上的傷疤都沒有徹底好痊愈,當第二天淩晨天才剛剛亮就被某個男人給從床丨上拉出來,當她被逼着在小鎮上晨跑的時候,她終于理解了那幾個男人昨天投遞給她的同情眼神。
她暫時還沒有看到常綿昨晚親自抽空給她制定的一套體能提升計劃,不過此刻雙手撐着膝蓋,累得氣喘嘻嘻的望着前面輕松慢跑的男人,已經想死的心都有了。
常綿一隻耳朵裏塞着耳機聽國際早間新聞,習慣性的每天早上慢跑五公裏。
此刻瞧心裳裳那個女人又偷懶的站着休息,立刻朝着她嚴厲的大吼:“誰讓你停下來的?不許停,繼續跑!”
裳裳全身大汗淋漓,她跑了不到五百米就氣喘籲籲得想要倒地,可是她堅持了一個五百米,又堅持了一個五百米,常綿依舊不許她停下來,嗚嗚,她前段時間在家裏就被他的手下逼着跑步,好不容易歇了一段時間,這種苦逼的清早時光又來臨。
而且是常綿監督着她。
她就看見他揮着小皮鞭倒退的跑到她的身邊,嚴厲的道:“聽沒聽到?再敢偷懶我抽你了!”
裳裳臉頰發紅,胸前被大片的汗水浸濕。
“常綿,我腳都酸的不是自己的了,我能不能歇一歇?就休息兩分鍾,就兩分鍾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