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暗罵:這什麽男人,這麽花哨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居然絲毫不減他的風采,反而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無形中透露住一股特别搶眼的味道。
她看着他側臉極好的輪廓,目光最後定格在他精短的頭發上,
不自覺的暗暗的咬着牙,心裏郁悶到了極點。
“眼光确實獨特,以後早上給我選衣服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常綿看了一眼惡作劇沒得逞的她,嘴角扯起一個玩世不恭的笑,明明笑容無害卻讓人覺得别有深意。這樣的男人似乎穿什麽都蓋不住他的風采,而且喜怒無常始終讓人捉摸不透。
裳裳心裏肺腑:不就是長了一個好的皮囊。
常綿懶散中帶着銳利,眼前的裳裳雖然想要使壞卻透露着生機,說起來他倒是挺喜歡她使壞的模樣,帶着點小小的得意,平時的她裝的唯唯諾諾讓人提不起興趣。
說實話,他雖然不是種馬型男人,但是面對一個身上的衣服短到隻遮住臀部的尤物,他确實有些心癢癢的。
不過,他輕搖了一下頭,然後朝屋外走去:
“把自己梳洗好,下來陪我用早餐,或者我讓傭人給你端上來?”他沒有忘記她腳底闆受傷的事情。
裳裳一想到和他一起吃飯的事情就立刻開口:“給我端上來可以嗎?”
“随你。”
……
裳裳依舊覺得跟做夢一樣,她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中槍的,怎麽過了一夜自己就完好無損一點傷痕都找不到呢?
這個疑問讓她充滿了好奇心,覺得不弄清楚,整個腦子的心思就全都放在了上面。
這麽靜靜的想了幾個小時,裳裳終于按耐不住的下樓。
她穿着厚底的棉拖鞋,走出的時候有些輕微的痛。
裳裳邁着小步子走到樓下,隻見到冷鐵拿着飲料閑閑的坐在電視機前,看見她,冷鐵打了聲招呼:“心小姐,你沒事吧?”
裳裳東張西望:“常綿呢?”
“你找他?不巧,他剛出去。你找他有事?”
“沒事。”她想到自己昨天對他又抓又咬,此刻他的臉上還有抓痕,就小小抱歉的跟他說了一聲道歉,然後就跟好奇寶寶似的問他昨晚自己是怎麽被從鬼門關裏救出來的?
冷鐵沒來得及回答,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高調的男人,聽了她的話噗嗤一笑:“心小姐,你昨晚中的是麻醉彈,沒有殺傷力,唯一的副作用隻是讓你稍稍昏迷幾個小時。這個世界上哪有中真彈第二天就活蹦亂跳這種美事?”
原來是這樣子?
那說到底還是常綿救了她嗎?她該感激他還是該恨他讓她置身于那麽危險的境地?
今天一大早她還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那人幹嘛不解釋一下,害的自己誤會?
裳裳有點内疚起來。
她動了動嘴唇,在幾個走進來的男人中收回肚子裏的話,然後應邀跟那群無所事事的男人在客廳裏打牌,就是簡單的鬥地主。
鬥地主的時候,她也就跟他們閑聊起來,知道他們都是常綿的手下,嘴巴裏喜歡叫他“頭兒”,而不是“常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