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年在特種兵部隊的時候,黃伯伯特别照顧他,可是有一次國家執行秘密活動,黃伯伯爲國捐軀死在西伯利亞,他想了想才決定将她帶回家養着。
反正養一個女人,對他而言壓根沒有負擔。
但是這情況越來越不對勁怎麽辦?
他忽然發現身邊有一顆定時炸彈,随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常綿淡淡的瞥一眼躺在席夢思上仰着頭依舊通紅着眼的心裳裳,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大,恍惚間居然出了聲:“你到底是誰?”
“……”
常綿眸色一黯,又沉了聲:“沒事!”
他靜靜的坐在她的旁邊,猛然想起來這發展的趨勢不對,他是來警告不要在外面給她惹事的,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鼻血給打斷了。
常綿清了清嗓子,正色。
“心裳裳,你給我安分着點兒,若是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繞過你!”
心裳裳抿着唇,咬着牙,忍受着,已經沒有那麽大的火氣跟他較勁,她閉着眼睛,微微的偏過頭,想要背對着他。
“叫你仰着!”
他剛吼一聲,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突響起來,他直接摸出手機,看都沒看來電提醒,直接接聽,語氣很沖的吼一句:“誰啊,不知道爺正煩着?”
“煩什麽,怎麽說話的?”絕世帝國集團的總裁傅鴻,拿着手機,輕蹙了一下眉頭。
常綿一聽,是太子爺的聲音。
立刻,就換了個口吻,賠笑:“大哥?嘿,這兩天有些肝火旺,您找我,什麽事情?”
“肝火旺?正好,現在馬上收拾收拾,南非有班肝火比你更旺的,你去找人洩瀉火,車子馬上到你家門口,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去機場報道,飛機等着了。”
“南非?我不去!”
傅鴻抽出南非的文件,又翻了兩下:“就你剛才接我電話的脾氣,不你去誰去?行了,去呆個一年半載的,把性子給我養好了再回來!”
傅鴻說完,直接挂斷電話。
常綿頭皮一陣發麻,一年半載?瞧那意思他得常住南非?
我靠!
那般兔崽子們,得把南非鬧成什麽樣,太子爺才會把他流放到南非一年半載?
得!
都怪他自己剛剛嘴賤!
常綿抓狂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再瞧依舊側身拿着後背背對着他的心裳裳,瞧着她那單薄又顫抖的背,也不知道怎麽的,想要發火又覺得脾氣全消。
他推了推她的肩膀:“回頭去拿藥擦一擦脖子,最近多吃點補血的東西!你這個女人脾氣這麽拗,總是惹毛我,我跟你說你不把性子改一改将來有你苦頭吃!”
“下次我發脾氣的時候,不許給我頂嘴,給我忍着!我脾氣來得快去的快,你要給我頂嘴什麽的把我惹毛了,我下手沒個輕重把你弄傷了到時候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道和我的相處之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幹嘛忽然說這些話。
心裳裳咽了咽喉嚨,不說話也不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