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小姐,您确定是常少爺喝醉了,還是您親自把他送回來的?”
常宅裏幾個常綿的心腹保镖,猶豫再三,還是問道。
心裳裳愕然側頭,目光疑惑的看着那個保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還不信任她?
心裳裳咬了咬下唇:“我考過駕照,開車沒問題。”
“心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就在車裏,我一個人搬不動他,你們快去把他背到卧室裏去吧。”心裳裳說着,也不管那幾個目瞪口呆的保镖,自己徑直的往屋子裏走。
但是不過片刻,靜夜中忽然聽到一聲槍響。
心裳裳吓得整個人猛的跳起來,然後,咚咚咚跑出去看是怎麽回事。
“常少爺,是我,冷橫。”
心裳裳跑過去一看,隻見冷鐵右手中槍,整個人握着手臂,而冷橫還有其他幾個心腹,都不敢再靠近也不敢大聲呼吸的樣子。
靜谧的車庫裏,隻見常綿右手持槍,黑如鑽石的眼眸裏如野獸般發出冰冷的光,幽深得仿佛印不進任何人的倒影,整個人也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不清醒的,豎起耳朵,警惕的盯着四周,一副牲畜勿近的樣子。
“怎麽回事?”
心裳裳完全二丈子摸不着頭腦的樣子,常綿怎麽好像把每個人都當成敵人般對待。
“噓!”冷橫說話的聲音極輕極輕,生怕驚擾了常綿,畢竟槍子不長眼、
“心小姐,常少爺有個脾氣,一旦醉得不省人事,那是絕對不會容許别人靠近他一米之内的。”
“這個時候他雖然醉了,但是警惕心卻比平時敏感幾百倍,所以剛才心小姐你說是你把常少爺給帶回家,我們才覺得不可思議,以爲常少爺這個脾氣改了。”
“但是剛剛冷鐵進去拉常少爺的時候,被睡夢中的常少爺發覺,差點沒要了冷鐵的命,現在誰都别妄想靠近常少爺。”
常綿喝醉酒,六親不認,這是總所周知的事情。
“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脾氣,那他平時喝醉酒怎麽辦?”
“常少爺是千杯不倒,基本很少喝醉,除非是和特别信任的人喝酒。”
“常少爺以前就有幾次醉酒,失手打死過幾個手下,基本上知道常少爺這個脾氣的我們,在他醉酒之後是很少敢靠近他的。”
“就沒有一個人能進他的身?”心裳裳抿着唇。
怎麽會呢,她之前一直跟常綿共處一車,也沒見常綿有個異常。
“有!”冷橫道:“絕世帝國集團的太子爺傅鴻,是常少爺喝醉之後唯一能進他身的人,但是現在這麽晚,常少爺又沒特殊的狀況,我們不敢貿然去請太子爺。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我們全部退下,讓常少爺在車裏過一夜。”
冷橫打了個手勢:“我們悄悄的離開這裏,别驚擾到常少爺,心小姐,你也小心點,常少爺是神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