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裳裳臉色通紅,但常綿瞧她抓狂的模樣,心情越發的好!
可惜笑容沒有持續多久,倏地,他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如旋風般,頭腦裏猛地閃過一絲劇痛,撕心裂肺得差點讓他失聲叫出來。
他咬着牙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聲。
心裳裳趁機猛地推開她,驚恐的尖叫出聲。
也不知道是她的驚恐刺激到他,還是那男人真的良心發現,常綿盯着她的身體呆滞了整整兩分鍾之後,猛地站起來,背對着她沉聲道:“自己把衣服穿上!”
聲音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反而帶着絲絲震驚。
“你!!!你不要臉!!!!!”
“我會救你出去,别忘了我們的交易!”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我才不要你救,你去死吧,流氓!臭流氓!”
這天晚上。
專車剛剛從警丨察局行駛出去,前排的手下冷橫忍不住轉頭問:“常少爺,那個心裳裳有什麽特别?我們爲什麽要費盡心機将她救出來?
常綿漠然的點了一支煙,吐出淡淡的煙圈,語氣很冷。“多嘴!”
冷橫聞言,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常綿的視線,靜靜的望着車窗外,沉思了半瞬,仿佛是自言自語:“我也想知道原因。”
昨天無意間在報紙上看見這個女孩的報道,看見她照片的那一眼,他的心,無端端狠狠的抽疼了一下。還有剛才,脫掉她衣服的那一瞬間,爲什麽他的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血淋淋的畫面?那一瞬間,他的心裏,有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這樣的感覺,本不該他擁有;
比起别人,他自己更想知道這無端心痛的情緒和幻覺,到底從何而來?
既然找不到原因,他也隻能,從她的身上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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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心裳裳仰着小臉,站在警察局的門口,警惕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如黑色喬木,高大又帥氣。
他五官出乎意料的沉靜銳利,他凝視着自己,目光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都要鷹隼銳利,無端端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冷橫揉揉幾天沒梳洗的長發:“傻站着做什麽?上車。”
“你是誰?”
心裳裳仰着小臉看他,晶瑩的大眼睛裏閃爍着一抹與她的年紀不相符合的憂傷,片刻,她嘟着小嘴:“我不認識你!”
語氣中,帶着一抹長久受到欺負又沒有依靠的堅強。
“是常少爺讓我來接你的。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是孤兒,憑借自己優越的成績獲得美國xx高中的獎學金,來紐約讀書也才半年,根本沒有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你的男友,但是他現在已經被家人送到瑞典去治療。你男朋友的媽媽昨天已經取消給你提供住房,現在你不跟着我走,就隻能流落街頭。因爲這個案子影響巨大,雖然沒有查出你是真兇,但你的學校還是責令你休學!”
“是嗎?”心裳裳眼睛一黯,汪洋到底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