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啓封的話讓李漠清醒過來,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攬在懷裏正瑟瑟發抖的秦婉,她倔強的抿着唇瓣,沒有吭一聲,低垂着眼簾,讓他看不清她的想法。
頓時,瞳孔緊縮,攬着她的手不由得收緊,心中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尤其是剛剛看到那些人看秦婉的眼神時,他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
之後,雲啓封明目張膽的維護,讓李漠更加不爽。
自己的未婚妻跟他有毛關系?用得着他這麽關心嗎?
李漠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爲何,等他真正明白的時候,秦婉卻已經打算放棄了。
他擁緊秦婉,視線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尤其是剛剛那幾個女的,把她們全都記下了,一把将秦婉公主抱在懷裏離開。
李漠離開之後,那些人就都散開了,主辦的人看到這裏,立馬上來陪不是,結果被雲啓封打發走了。
誰知道雲啓封卻将剛剛那幾個女的一個不放的全都留了下來。
有了這麽一出,其他人也都知道後面肯定還有事兒,就逗紛紛告辭離開了。
“你們幾個等一下。”雲啓封坐到秦婉剛剛坐的那個位置上,兩手随意的搭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叉疊在一起,懶懶的喊道。
被留下來的那些女的還以爲雲啓封是要跟她們約,正揚起自以爲最魅-惑的笑容,轉過身來看着雲啓封。
“雲少,有什麽吩咐嗎?”
“吩咐嗎?不敢當。”雲啓封慵懶的掀了掀眸子,看了一眼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櫻花唇翹起一抹譏笑。
剛剛的那一幕,他可是從頭看到尾,她們做了什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一個獵物,他都舍不得對她大聲說話,她們居然不要命的組團來欺負她,真當他是吃素的不成。
幾個女人互相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雲啓封雖然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卻從來不會故意爲難女人,對跟他有過關系的女人也很好。
這裏面有幾個都是跟雲啓封有過關系的,便仗着這一點扭腰擺臀的走到雲啓封身邊,隻見她的身體仿佛沒有骨頭的蛇一般,貼了上去,嘟着嘴,嬌俏的喊道:“雲少……”
“你是誰?”雲啓封淡漠的瞥了一眼那個女人。
“雲少,我是香香啊!”那個女人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前兩天還跟她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男人,此刻居然問她是誰,隻不過她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嬌弱欲滴的看着雲啓封,試圖勾起他伶香惜玉的心。
“香香?”雲啓封重複了一遍,随後冷漠的開口:“香香是誰?不認識。”
那個叫香香的女人這次不用演,霧氣就直接浮了上來:“雲少,我是香香啊!就前兩天你還帶着我去玩的那個香香啊!”
“我說了我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怎麽這麽煩?”雲啓封直接打電話叫人進來,冰若寒霜的開口:“既然這麽喜歡說,打到她說不出爲止。”
說着雲啓封厭惡的推開黏在他身上的那個女人,香香頓時被雲啓封推倒在了地上。
那個叫香香的女人聽到雲啓封的命令,頓時慌了,強裝鎮定的問道:“雲少,我做錯了什麽?”
“做錯了什麽?”雲啓封思考了兩秒,似乎是在想這個問題,約莫過了幾十秒他露出一抹溫和卻像惡魔般的笑容:“做錯了什麽啊,唔……你話太多,吵着我了。”
随即冷下臉來:“動手。”
幾名大漢頓時一人拉着一邊,另外一人開始掌嘴。
另外還有幾名就站在一旁守着,誰都不能走。
“還有人有意見嗎?”雲啓封冰冷的眼神往周圍一掃,那幾個女人頓時吓的跟小兔子似的,連連搖頭,都不想被打。
“唔唔,雲…少,你不能…這樣…對…我。”被掌嘴的那個女人痛的直叫,斷斷續續的說着,還沒說完就被雲啓封打斷,冷着聲音:“你們中午沒吃飯嗎?居然還讓她能說出話來,都不想幹了?”
那幾個大漢都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恐,下手也更加狠辣了幾分。
整個宴會廳裏面都靜的隻能聽到‘啪啪’的巴掌聲。
其他人早就已經被吓的連動都不敢動了,生怕雲啓封下一個就找上自己。
“怎麽?這就被吓到了?這才隻是開胃菜呢,别急啊!”雲啓封懶懶的靠着,嘴角彎起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她們,眼神嗜血冷酷的根本不像同一個人。
“雲,雲少,我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們?”一個相對膽大的女人抖着嗓子問道。
“不錯,很有膽量。”雲啓封掃視了那個女人一眼,唇角微勾,擡起手拍了拍。
那個女人心裏的害怕頓時因爲這贊賞的話抛到了九霄雲外,有些得意,眼神魅-惑的看着雲啓封。
她對自己的姿色是很有自信的,雲啓封又花名在外,面對這樣的誘-惑肯定會把持不住,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雲啓封在看到那個女人的動作後,嘲諷的一笑,就這姿色,也好意思出來賣-弄,這擺明了就是在茶毒他的眼睛。
“來人,這個女人強-奸了我的眼睛,惡心到我了,賞給你們了。”雲啓封惡劣的說道。
那個誘-惑他的女人頓時瞪大了眼睛,她剛剛沒聽錯吧?說她惡心到他了?強…污染了他的眼睛。
當她看到那幾名高大的黑衣男人走過來的時候,她頓時就明白雲啓封不是在開玩笑,他說的都是真的。
“雲,雲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高擡貴手,求求你放過我吧!”三個大漢,這是要她死的節奏啊!
“别弄死了就好,該怎麽做你們應該知道吧?”雲啓封依舊是慵懶的嗓音,卻字字句句都透露着無情。
“是,少爺。”那幾個大漢應了之後,就将那個女人拖了下去,同時不忘捂着她的嘴,不讓她叫。
“現在還有人有意見嗎?”雲啓封懶懶的掃視一眼那幾人,臉上依舊挂着溫和的淺笑。
但是,這個淺笑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格外的恐怖。
尤其是剛剛潑秦婉水的那個女的,現在整個人都抖成篩子了。
能夠來這裏的不是有身份的,就是有點手段讓人帶來的女伴。
經過前面的兩個人,到現在她們要是還不明白爲什麽,又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個會場。
“雲,雲少,我們知道錯了,以後我們都不敢了。”
“哦?不敢什麽?”雲啓封端起剛剛秦婉喝過的那個杯子,最後裏面的水卻都到了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們問道。
“雲少,你放過我們吧!以後我們看到剛剛那位小姐都繞道走。”
她們的聲音因爲驚恐全都帶着顫音,卻還是把一句話完整的說了出來。
“是嗎?可是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不想放怎麽辦呢?”雲啓封一副很糾結爲難的樣子。
“雲少,我們白家跟雲家是世交,你這樣做不合适吧?”那個姓白的女人站出來,氣勢稍顯弱的開口。
“哦?白家?那又如何?不過是靠着我們雲家接濟的狗而已,有什麽資格這樣跟我說話?”雲啓封嘲諷的話毫不留情的說出來,刺的那個姓白的女人臉色猛地蒼白起來。
雲啓封連白家都不怕,他的話頓時吓的她們瑟瑟發抖,互相抱着試圖讓自己身上暖和一點,有點安全感。
她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隻能相互慰藉。
現在大概除了顧家、淩、秦、李四家的話他勉強可能會給個面子以外,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而剛剛被她們潑的那個正是秦家的小女兒秦婉,以秦家跟李家的關系,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
剛剛李漠雖然帶着秦婉離開了,但是他臨走前的眼神,代表了這件事情他絕對不會罷休。
“唔,看你們的感情似乎很好的樣子,要不然這樣好了,我放一個人,你們自己選擇放誰吧!”雲啓封一副我很好心,很寬宏大量的樣子。
雲啓封的話,頓時引來了所以女人的争搶,都想做那個被放的人,但是誰都想被放,自然不會讓那些人得逞。
雲啓封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神情自若的看着她們互相争吵,擡擡手,示意一名大漢去幫他端一些甜點過來,再倒一杯水。
那個杯子正是剛剛秦婉用過的那個杯子。
“應該放我,我剛剛一句話都沒有說,你們都在針對她,隻有我沒有,應該放我。”
“我剛剛也沒有說啊!憑什麽該放你,該放我才對,我是林氏集團的大小姐,你們都給我小心點。”
“喲,林大小姐啊!真的是好大的小姐威風,我還是白家的二小姐呢。”不敢跟雲啓封作對,卻不代表她會怕了這些女人。
“我不管,應該放我,你們不過是被雲少玩剩下的,有什麽資格跟我争?”
“你特麽算那根蔥?應該放我。”
“放我,放我。”
“放我。”幾個女人紛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