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你忘啦!太史慈将軍已經去向徐州刺史陶謙搬救兵去了,隻要等太史慈将軍搬來了救兵,我們就能爲孔融大人報仇了!”爲了給武安國增強信心,史進水是一臉肯定之色的說道,雖然就連他心中也不認爲這可能性有多大,畢竟根據他的推測,按照漢之殇的劇情,曹老闆的那位老爹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要挂了,然後曹老闆就會以報父仇的借口,向徐州發動進攻了。到了那個時候,陶謙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裏還會有多餘的兵力來爲孔融這位北海相報仇呢!
但是武安國并不知道這接下來的劇情啊!所以他還真的就是信了史進水的話,和史進水一起,帶着剩下的部隊突圍了出去。
在突圍的過程之中,武安國依靠着自己的威望,又收攏了大約五百多潰兵,可惜在突圍的一路厮殺之中,卻足足折損了七百多人,所以最後等到他們突圍出北海城的時候,身邊剩下的兵馬已經是不足一千了。
手頭隻剩下了這麽一點兵力,武安國自然是不敢繼續在這裏久留,因爲發現東面的黃巾軍最少,所以武安國便帶着一幫殘兵向着東面逃去,最後一路逃到了東萊縣,這裏有孔融的部下王修帶着八百多兵馬駐守。會合了王修的這一路人馬之後,武安國心中總算是多了一些底氣。
而與此同時,前去徐州求援的太史慈卻是碰到了巨大的困難。他帶着兵馬還沒能進入徐州境内,就被陶謙手下的大将曹豹給攔了下來。曹豹攔下太史慈的理由也很奇葩,那就是怕他讓太史慈進入了徐州之後,追在對方後面的那些黃巾賊們也會跟着進去徐州,破壞掉徐州的安穩環境。
相比于其他的地方,徐州這時候确實算是最爲平靜的一處世外桃源了,在陶謙的治理下,徐州是兵精糧足,百姓也安居樂業,這就使得曹豹這樣的武将都開始貪圖享樂,不想沾上半點麻煩了,在他眼中,仿佛隻要把太史慈他們擋在外面,那些黃巾軍就會承他的情,不來侵犯徐州一樣。
“曹豹!你不要執迷不悟,快快放我入境,北海城現在形勢萬分危急,援兵去晚了一點,孔融大人就會有性命之憂,你難道就準備這樣見死不救嗎?”看着身後越追越進的追兵,太史慈氣憤的對着曹豹大吼道。
然而面對着太史慈的吼叫,曹豹卻依然是不爲所動,伸手彈了彈盔甲上那不存在的灰塵,完全就把太史慈的話當成了過耳的風聲。
見到曹豹這種表現,太史慈的忍耐也終于是到了極限,伸手從背上取下了自己的強弓,對着對面那位冥頑不靈的家夥說道:“曹豹,既然你不肯讓道,那我也隻有殺出一條路來了,記住了,這是你逼我的!”
聽到太史慈這麽說,曹豹卻是不由得笑了,一路逃到這裏,太史慈身邊隻剩下了兩百人左右的騎兵,而他這邊卻是足有一千多兵馬,這麽懸殊的兵力差距,他根本就不認爲對方能夠打的赢。
“哈哈!殺出一條路來?本将今天就在這裏,你要想過去就先把我···”
然而他的笑聲很快就截然而止了,因爲一支羽箭不知道什麽時候,正正的插在了他額頭之上,把他的血量給當場打掉了一大半。
“混蛋!太史慈,你居然真敢動手,我定要叫陶謙大人殺了你這狂徒!”曹豹一邊放着狠話,一邊趕忙退到了自己的親衛身後,并同時掏出金創藥開始給自己療傷。
見到曹豹那怕死的慫樣,太史慈不由得在心中更加鄙視此人,收起自己的強弓,然後帶着身邊僅剩的兩百多騎兵就向着對面的一千多徐州軍發動了沖鋒。
“擋住他!給我擋住這個瘋子,絕對不能讓他們踏進徐州一步!”曹豹見到太史慈居然真的趕帶着這麽點部隊向着己方發起進攻,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不安之色,畢竟他攔下太史慈之色他自作主張的想法而已,一旦在交戰之中折損了太多部隊的話,到時候陶謙是絕對不會饒了他的。可是現在梁子已經是接下了,他是不想打也得打了。
“啊!給我殺!”在沖到距離徐州軍不足一百米的時候,太史慈突然一聲大吼,發動了他的英雄技能——狂暴。狂暴作爲一個二級攻擊加成技能,能夠在短時間内大大提升手下士兵的攻擊力,他之所以能夠僅憑五百多騎兵就從數萬黃巾軍之中殺出一條重圍,就是靠着這個強大的英雄技能。
在狂暴技能發動之後,一道淡淡的血色煞氣頓時從太史慈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身上散發了出來。一陣箭雨飛來,卻隻來得及射翻了七八名騎兵,然後太史慈和他手下的騎兵就狠狠的和徐州軍們撞擊在了一起。
攻擊力大大提高之後,太史慈和他手下這兩百多騎兵所發揮出的殺傷力可極爲恐怖的,在接觸的一瞬間,就有兩百多敵兵被他們給直接撞死,然後隻見這些騎兵騎槍猛刺之下,基本兩三下就能幹掉一個徐州軍。其中太史慈這位主将更是可怕,兩把手戟揮舞之間,是一戟就能收割掉一個人頭,一時間徐州軍之中完全沒有誰是他的一合之敵。
曹豹見到太史慈這麽猛,哪裏還敢上前和其交手,持槍挑殺了擋在身前的一個敵兵之後,便帶着自己的親衛繼續向着後方撤去。
而曹豹這位主将一慫,底下的那些士兵軍心就不由得亂了,戰力再次下降了幾個層次,最後居然是被太史慈率領着區區兩百多騎兵給生生的在大陣之中殺了一個來回,将原本嚴密的陣型是給徹底的攪得一團糟。
“不!怎麽會這樣!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啊!”看到自己手下的士兵居然被太史慈帶着區區兩百多騎兵就給打成了這幅德性,曹豹是欲哭無淚,如果他早知道這個什麽太史慈這麽猛的話,再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攔住這家夥啊!
在太史慈帶着一幫小弟吊打曹豹的徐州軍的時候,好不容易安頓下來的史進水也終于有機會來檢查一下他的戰利品了,在幹掉了那個黃巾軍将領波才之後,對方爆出了一把漢弓,當時由于忙着追殺敵軍潰兵,所以他完全沒有時間去查看這弓的屬性如何,隻能是直接将其塞進了背包之中。
上品漢弓:由巧匠精心打造的良弓,攻擊加一百,附帶破甲特效,無視敵方百分之五十防禦。
看完了這張弓的屬性之後,史進水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心想難怪當時連武安國這個猛将都被這弓給射掉了大半血量,這攻擊力和特效,簡直是太強大了啊!妥妥的是将領殺手啊!那些将領哪一個不是身穿重甲的,普通的弓打在他們身上,根本就打不出多少傷害來,造成的那點傷害甚至可能還不如他們回血的速度快呢!可是這把漢弓那高達一百的傷害值和破甲特效,卻是讓狙殺那些敵軍大将不再隻是一個夢想了。
“報!刺史大人,不好了,北海相孔融部将太史慈突然帶兵突襲我琅琊縣,琅琊縣一千多守軍一日内就被其盡數擊潰,曹豹将軍也被其生擒!”
這天陶謙正在和自己手下的謀士陳登讨論關于應對最近鬧得越來越大的黃巾軍的問題,一名小兵突然是一臉驚慌之色的沖進了城主府,報告給了陶謙一個驚天的壞消息。
陶謙在聽在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是感覺不信,因爲他對于孔融還算是挺了解的,其實不僅是他,隻要聽說過孔融讓梨這個典故的人,應該都會對這位謙和有禮的大儒有很深的印象的,而這麽一個謙和有禮的大儒,有這麽可能會突然喪心病狂的派兵襲擊他這位徐州刺史的領地呢!
而一旁的陳登同樣是不相信,他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自家主公,開口對着其說道:“主公,此事恐有誤會在其中,北海相孔融治下近段時間正在鬧黃巾呢!他這會兒自顧尚且不暇,怎麽可能會突然派兵來侵犯我徐州之地呢!”
“那會不會是他那位部将太史慈,自作主張···?”陶謙在心中把孔融的懷疑給排除了之後,不由得又把懷疑的對象給轉移到了那位叫太史慈的将領身上。
對于陶謙的這個猜測,陳登在思索了一番之後,開口答道:“這也不會!太史慈此人我也有所耳聞,在爲孔融部下之前就是一個名聲極好的遊俠,他也是斷然不會背着孔北海做出此等惡事的!”
“那此事到底是誰挑起的,莫非是曹豹那厮?”聽到陳登這麽說,陶謙也不禁是徹底的懵逼了,完全搞不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不過陶謙雖然是胡亂一說,陳登聞言卻是眼睛一亮,覺得這事情,十有八九還真的是曹豹那個混球挑起來的。不過他也不好當面對着自家主公說出這個推測,畢竟那曹豹就算再怎麽不堪,那也是自己同僚啊!這時候在陶謙面前說了的話,那不就成了在背後說人壞話的小人了嘛!在心中斟酌了一番言語之後,陳登對着自家主公建議道:“主人,我們現在在這邊也隻能是胡亂猜測,即便是猜對了原因,也是于事無補啊!依在下之見,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派人去琅琊縣,找太史慈當面問清楚前因後果,同時将曹豹将軍給救出來。”
“那好!陳登,這事就拜托你了,你現在就去琅琊縣,給我當面問清楚那個太史慈,爲何要無故侵占我的琅琊縣?”聽到陳登這麽說,陶謙便直接将這件事全都推給了陳登,畢竟在他看來,這陳登算是他手下最聰明的幾個手下之一了,讓對方去辦的話,一定能夠盡快擺平這事的。
見到自家主公居然這麽不負責任的就把這件事甩給了自己,陳登的臉上不由得顯出了苦色,不過這時候他也不好拒絕,畢竟這個建議可是他自己提出來的,正所謂自己裝的逼,含着淚也要裝下去啊!所以他隻能是對着陶謙說道:“是,主公!不過請主公撥給我三千丹陽兵,如此我有和那太史慈談話的本錢!”
“好!這是兵符,你持它去兵營裏調三千丹陽精兵!”陶謙面對着陳登的這個要求,沒有怎麽猶豫就答應了,畢竟那太史慈隻花了不到一天就全殲了琅琊縣的守軍,說明其手中軍力肯定很強,要是讓陳登一個人去的話,說不定那重兵在手的武夫連一個見面的機會都不會給陳登呢!
陳登從陶謙那裏拿到了調兵的虎符之後,便立即出了城主府,向着軍營的方向趕去。
巧的是,他在路上正好碰到了自己的老爹陳矽,這老頭看到自己兒子手中持着的那塊虎符之後,不由得眼睛一亮,開口對着自己兒子問道:“登兒!你這是···?”
“琅琊縣那邊出了點事,主公派我去處理一下!”陳登自然也知道自己父親是什麽想法,所以他趕忙開口簡短的解釋了一下,表示自己并不是正式的被陶謙給授予了兵權。陳家身爲徐州的大族,影響力是極大的,所以爲了平衡,陶謙甯可把兵權給曹豹這種膿包,也沒有給這陳家父子倆兵權,怕的就是出現臣強君弱的尴尬局面。沒有兵權的話,這兩父子即便在本地的影響再大,也是鬧不出什麽大事情來的。
陳登和陳矽兩父子其實也早就看出了這點,所以這段時間他們在暗地裏,已經是開始組建自己的私軍了,在這個亂世之中,沒有一支掌握在自己的武裝力量的話,那真的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啊!這段時間被那些黃巾軍給幹掉的衆多富商大戶們就是最好的例子。
聽了自己兒子的話,陳矽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他掩蓋了下去,反而是在臉上擠出了幾絲笑容,對着陳登說道:“主公派你去那就是看中你,爲父也就不耽誤你的差事了,你快去兵營調兵吧!早點辦好主公的差事,也好早點歸家!”
“是!父親大人,那我這就去了!”和自己父親匆匆的告别之後,陳登繼續出發,向着軍營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