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微微一笑,端起茶,雖然在喝,但是心不在焉,這可是上好的龍井茶,但是秦川卻喝不出一點的茶香味。
張欣潔盯着秦川道:“這是我丈夫爸媽留下來的一處老宅,平時我一個人在這裏喝茶,尤其是這個天氣,乘涼很好的。”
秦川點頭道:“是啊。”
秦川頓時覺得給當官的打交道就是麻煩,半天忽悠不到正道上,說話也是說一半留一半。
張欣潔從秦川的臉上,看出不了不耐煩,這才道:“其實我找你來,是有一件私事。”
張欣潔說到之内,臉色就有些暈紅。
這讓秦川的心,突然‘咯噔’一聲,難道真被自己猜中了,張欣潔這個寂寞了兩年的女人,想要包養自己?
看到張欣潔臉色越來越紅,秦川瞬間斷定了,對方就是想要包養自己!
秦川盯着張欣潔義正言辭道:“縣長,我不是那種随便的人!而且我們根本不熟悉,你是一個縣長,你的作風不能夠那麽糜爛,那樣的話,對你的仕途很不好。”
張欣潔富态的臉上,更加羞愧難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不是那個意思?”秦川睜大眼睛道:“你深夜找我來,不是想要和我那啥嗎?”
“……”這一刻的張欣潔,滿臉通紅,一隻手捂着臉龐,難以見人道:“我找你來,你想要你給我看病的!”
“額!”這下輪到秦川滿臉尴尬了,他端起茶水,趕緊一口悶。
結果卻發現茶杯是空的。
“咳咳!”秦川幹咳嗽了兩聲,臉色也有些通紅道:“那個縣長啊,早說嘛,你爲什麽不早說呢,害的我竟然以爲你想要,咳咳……”
兩人發現氣氛都有些尴尬。
兩人都調整了一下心态,秦川這才盯着張欣潔道:“縣長,你到底得了什麽病?”
張欣潔那成熟的臉蛋上,很羞紅道:“我聽許虎說他的心髒移植手術,是你用中藥和針灸療法治好的,我這個病,也有三個年頭了,前後看了很多中西醫,就連老醫生也看了不少,但是她們都沒有給我治療好,無法除根。”
“所以我這麽晚找來你,就是想讓你給我看看,因爲這病,對于女人來說,比較害羞!”
秦川詫異道:“你的病害羞?什麽病?”
張欣潔看着秦川,那臉色紅的可以滴出水來了道:“就是那個地方,長了濕疹,每次流汗之後,都會很`癢的。”
“額。”秦川也有些尴尬道:“那個縣長啊,你别這樣害羞嘛,病這東西,人人都會得,而且我是一個醫生,給你看病,是我的義務,不存在羞不羞的。”
張欣潔被秦川這話一說,好像覺得真是那麽回事,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這一次,她是第一次中男人給她看病。
以前找的那些醫生,都是女性。
秦川也就盯着張欣潔道:“縣長,那我們去房間中,我給你看看吧。”
“嗯。”
于是兩人關上了門窗,朝裏面的卧室走去。
兩人都感覺這氣氛有些暧昧,他們的心跳都有些加速。
張欣潔坐在了凳子上,秦川盯着張欣潔道:“縣長,脫下來吧!”
“真、真脫啊?”
“是啊,你不脫,我怎麽看?中醫療法,自古以來便是望聞問切,我不看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
張欣潔隻能夠羞射的低下了頭,房間中,傳來了‘梭梭’的聲音。
當秦川看到張欣潔那修長的腿時,這個女人真是風韻猶存啊,看的秦川的心髒都是撲通撲通直跳。
随即兩人在尴尬中,秦川讓張欣潔坐下來劈開雙腿開始給她望聞問切。
這個過程對于兩人來說都很折磨時光,随即秦川首先采用了針灸療法。
針灸治療了大概半個小時,這讓張欣潔全身都好像火燒,這可是她自從丈夫去世之後,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男人獨處一室,他們的呼吸都變得很粗重。
針灸療法治療完,秦川就開了三副中藥。
兩人都一同走出了卧室,張欣潔盯着秦川的背影,貝齒咬了咬嘴唇,随即開口道:“秦川,我的病沒什麽大問題吧?”
秦川笑着道:“縣長,放心吧,按照我的方法服藥,針灸療法還得進行一次,估計就能夠根除了。”
“真的啊?”這個濕疹可是折磨了張欣潔三年,對于她來說,苦不堪言。
聽到秦川,還治療一次針灸就可以根除,她自然心情高興。
秦川笑着點頭道:“縣長,你要相信我的醫術,在中醫上,我敢說,夏族可沒有幾個人可以超過我,你别以爲中醫都是老人,年輕人學知識更快,其實隻要願意學,那肯定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
張欣潔點頭道:“也是,那秦川,我就太感謝你了,我要怎麽報答你?”
“讓我……”秦川差點說出讓他RI一下就可以,幸虧他反應快,笑着道:“讓我這個醫生給你治病,我們也是熟人,提什麽報答啊,縣長,小意思,舉手之勞而已。”
張欣潔對秦川感激不盡道:“那秦川,如果不介意,我就叫你一生弟弟吧?”
秦川點頭道:“好啊,我有一個縣長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讓秦川想到了網絡上的一句話,有事姐姐幹,沒事幹姐姐,尼瑪,好邪惡好猥瑣好禽獸啊!
随即秦川和張欣潔告辭了,讓她服用完三副中藥,就來找自己進行後面一次的針灸根除療法。
秦川走出了張欣潔的小院子,站在外面,一陣清爽的夜風吹過來,讓秦川心中的火焰,消失了大半。
秦川感慨道:“天哪,剛才給張欣潔針灸刺哪兒的時候,老子差點就要暴走了,幸虧我老秦控制力好啊,要是普通人,估計直接把張欣潔給就地正法了,如此看來,我還是一個合格的醫生,隻不過卻不是一個合格的流氓啊!”
“善哉善哉,不過張欣潔現在可是我姐姐了,尼瑪,莫名其妙多了個姐姐,腫麽感覺怪怪的咧?”秦川叼着煙,蕭瑟的背影,淹沒在了漆黑的夜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