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巨大的舊時代修車廠,場地面積寬廣,在四周,那些拿着槍支的家夥,盯着他們。
凡是那天酒樓中的人,都被關在了這裏。
一關就是三天。
陳二狗手下的其中一個大佬,一腳踢在鐵籠上,大聲道:“放我們出去,嗎的,拉屎拉尿吃飯在一起,這還是人呆的嗎?”
“砰砰砰!”突然,上面一把機槍在鐵籠四周掃射了一下,煙塵四濺。
一個穿着勁裝的青年男子,沉聲道:“給老子安靜點,這裏是金家的地盤,再他嗎嚣張,老子爆了你的腦袋!”
頓時,剛才那個說話的大佬,隻能夠不甘的坐在了籠子中。
就在此時,巨大修理廠外面,傳來了一道轟隆聲。
秦川他們順從着門口,朝外面看去,隻見一架新時代戰機,化爲一道流光,朝這個方向飛來了。
音波聲刺耳。
戰機在修理廠上空停下,把下方的灰塵卷了起來。
戰機落地,大門打開,頓時,從上面走下來了一個魁梧男子,濃眉大眼,身穿一身血紅色铠甲,背後背着一把巨型彎刀。
铠甲上面,還沾染着幹枯的血迹。
男子走到地面上,地面都在顫動,金家的人見到血色铠甲男子,紛紛躬身道:“金大人!”
此人便是孫炎龍的四弟子,金蟬子!
金雀走到了金蟬子身前,盯着金蟬子道:“大哥!”
金蟬子按了一下耳邊的按鈕,臉頰上的鋼化玻璃罩上升,露出了他的臉龐。
金蟬子皺眉道:“陳二狗在哪兒?”
“大哥,那棟酒樓裏面的人,全部在裏面。”
金蟬子走入了修理廠中,頓時,修理廠中安靜一片,落針可聞。
金蟬子每走一步,他鋼鐵腳掌,在地面上,就出現了一個深坑,濺起一層塵土。
秦川坐在鐵籠中,盯着金蟬子,皺了皺眉,他從金蟬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比暴龍更加危險的氣息。
秦川心中震驚,不愧是覺醒了基因鎖的男人。
他們的實力好恐怖,身上的血腥氣息,秦川距離這麽遠,依舊感覺到靈魂在顫粟!
金蟬子站在場地中間,沉聲道:“把這起事件的主要人,全部帶上來!”
陳二狗,西毒,等七個人,全部帶到了金蟬子身前,被背後的勁裝男子一腳踹在膝蓋上,全部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面上。
陳二狗見到金蟬子,臉色蒼白,滿臉冷汗,他聲音恐懼道:“金大人,我是被陷害的,真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你金夫人和小小啊。”
“金大人,求你了,饒我一命吧!”
說着,陳二狗爬到了金蟬子腳邊,抓着金蟬子的腳道:“金大人,是西毒,是他,是他在背後陷害我啊!”
金蟬子說着,指着西毒!
金蟬子看向了西毒等一群人道:“是你們?”
西毒連忙搖頭道:“金大人,不是我,是我手下陷害我啊!求金大人饒我一命!”
“呵呵!”金蟬子嘴角勾起一道冷笑道:“那我就送你們都下地獄吧!”
說着,他手臂一震,背上的鋼鐵大刀,直接飛到了他的手中,橫掃而出。
“噗嗤!”
西毒等幾個人的身體,全部從脖子處砍斷,腦袋飛落在了地面上,睜大眼睛,死不瞑目。
而跪在地面上的脖子,還在冒着汩汩鮮血。
鋼鐵大刀上,還在滴落着鮮血。
金蟬子把大刀朝地面上一杵。
“轟!”
整個地面都在顫抖,金蟬子一把抓起陳二狗的腦袋,提了起來,他面色冷淡的盯着陳二狗,就好像上帝盯着蝼蟻一般,目光中,沒有絲毫感情。
“我金蟬子讓你上位,你可以上位,我讓你死,你就得死!”
“或許是我把給你的權利太大了,竟敢讓你騎在我的頭上拉屎了!”
“那麽,現在我會讓你慢慢體會,得罪我金蟬子的後果!”
金蟬子說着,他手掌抓着陳二狗的手,逐漸用力。
一股鮮血,從陳二狗的五官中,緩慢的冒出來。
陳二狗的身體,劇烈掙紮着。
他張嘴道:“金大人,饒、繞命!”
此刻陳二狗正正對着秦川這個鐵籠,秦川從鐵籠中站起身,把眼睛上的黑布扯下,就這樣盯着陳二狗。
陳二狗見到秦川的時候,眼睛瞪的差點凸出來了。
他瘋狂掙紮着身體,想要說話:“你、你、你!”
鮮血從五官中,快速朝外面溢流。
金蟬子的手指,緩慢的掐入了陳二狗的腦袋中。
随即,金蟬子看向修理廠中的所有人道:“你們所有人在我金蟬子眼中,都是蝼蟻,誰敢再次招惹我,我金蟬子會滅了他九族,這便是所有人的下場!”
“嘭!”金蟬子手掌一用力,陳二狗的腦袋,當場炸裂。
鮮血混合着腦漿四散而開,尤其是陳二狗那瞪大的眼珠子,掉落在了秦川腳邊,盯着秦川,眼珠子還在使勁跳動!
陳二狗在死的那一刻,方才明白,這一切的背後,原來是秦川在操控。
當他看到陳二狗和東邪站在一起的時候,他明白這一切的陰謀了。
可惜,他所有的話,都隻能夠帶下地獄,無人爲他辯解。
他陳二狗死不瞑目啊!
到死的最後那一刻,他才知道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
早知這樣,那天在賽車場,他就應該豁出去把秦川殺死!
秦川戴上黑布,一腳踩在陳二狗的眼珠子上,‘砰’的一聲脆響,眼珠子爆裂。
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血腥氣味。
所有人身心俱寒,盯着場地中的金蟬子,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了。
金蟬子可是覺醒了基因鎖的強者,征戰沙場,他們這些凡人,在他眼中,真的是蝼蟻,想殺就殺!
金蟬子目光在秦川他們所有人身上掃視,道:“陳二狗已死,誰想要代替他的位置?”
這一刻,竟然沒有人站出來,他們剛剛可是看到了陳二狗的下場。
他們甯願要性命,也不要陳二狗一哥的地位。
而且現在現場陳二狗與西毒都死了,隻有東邪的地位最高,東邪不說話,他們誰都不會站出來。
混他們這個道的人,排行最爲講究。
大哥那都是一步一步坐上去。
而此刻,東邪深吸口氣,看了一眼秦川,便是上前一步,沉聲道:“金大人,東邪我不才,願意爲金大人排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