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手簡直就跟幽靈一樣,正是因爲五次安保任務失敗,導緻無影的身價猛增,而且在極道排行榜中的排名也是直線上升進入前十。
也正是因此,凡是保護無影刺殺目标的任務難度提升了一個等級,之後又是連續十次此類的任務,同樣還是在他設定的時間内完成了刺殺。
這下可是不得了了,無論是警方還是軍方,再加上安保公司都對這個無影展開了調查,結果這個無影還真不愧是無影,是一點線索沒留下。
所以從十次之後凡是防禦無影的任務都是S級,現在已經是第十七次,任務級别上升到了三S級。
“頭!這個殺手夠牛的!要不咱們接這個任務得了!”晨風建議道。
君耀看了看日期,這個任務已經公布了三天,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一家安保公司敢接這個任務。
君耀也來了興趣,說道:“這世上還有這麽厲害的殺手嗎!有點意思!這任務我們接了!”
君耀不知道的是極道中有幾個非常傳奇的殺手,其中死神和無影是最被傳的最神的,這個死神可就是君耀本人。
看過資料的晨風說道:“頭!我們要保護的人居然是哥倫比亞的一個房地産大亨!”
“是啊!頭!他說了,隻要誰能抓住這個殺手,還有背後指使他的人,除了酬金之外還有重金酬謝。”狼牙說,
“這任務接了!現在土豪就在米國躲着,就當咱們練手了!我還真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殺手!居然跟鬼魂似的!”君耀最後拍闆決定,
“我怎麽感覺他好像是高級忍者!”卓君看完了之前的資料說道,
安達公司因爲幕後有中情局,所以他們想要情報還是不難的,每個任務也都附帶着必須的資料。
無影十七次的刺殺也都有記錄,剛才大家也都看了,上面也隻是記錄了十七個人的死法,有勒死的,利器殺死的,溺水死的,槍殺的,總之是各種死法,唯獨就是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忍者!?”君耀聽了心裏有些豁然開明的感覺,
“嗯!這還是個會隐身術的忍者!”卓君非常肯定的說道,
“卓君!忍者真的會隐身術嗎?”晨風問,
“并不是真的隐身,但我知道高手可以像變色龍一樣的融入環境不會被發現。”
“就算是有忍者,但是之前也有保镖和警方用了熱成像儀,都沒有任何發現啊。”
“君耀!如果是人忍級别以上的忍者就算咱們去也很難抓住他,說他們是鬼魅都不誇張。”卓君擔心的說道,
“真的有這麽誇張嗎?”
“我說的一點也不誇張,其實我如果再參悟幾種忍法帖也将晉升爲人忍者。”
“這樣豈不是更有意思了!無論如何我們這個任務都接了!”君耀心裏還有不服氣了,在華夏古武面前忍術又算什麽。
“嗯,希望這個無影隻是個人忍者吧。”卓君對忍者很熟悉,她很清楚真要是來了地忍以上級别的,恐怕到時候連影子都看不到。
君耀确定接這個任務之後就立即通知了曼費雷德,得到消息之後納撒尼爾也非常高興,因爲這個無影已經是國際通緝要犯,現在他在極道中簡直是被神話了的殺手。
如果真要是抓住了他,安達安保将會名揚世界,納撒尼爾給君耀的這幾個任務都是有目的的,不管他們接了那個都對安達有巨大的好處。
于是納撒尼爾是立即聯系了雇主,終于有安保公司接任務了,雖然警察甚至軍隊都來了,但這位大亨依然是不放心,因爲之前被無影殺的那些人大都有如此的陣仗,但全都以保護失敗。
安保公司是私人的,他們敢接任務就是有把握,再有就是安保公司給人的印象就是專業。
轉天君耀帶着神的陰暗面傭兵團就直飛到了米國洛市,因爲此時大亨就在此地躲着,他認爲在米國應該他應該更安全一些。
君耀他們由曼費雷德帶隊來到别墅見到了地産大亨岡薩雷斯,此人的身邊本來就有十二個保镖。
“你們是安達安保的?”進來之前全都核實過身份,所以岡薩雷斯還是放心的接見了他們。
“您就是岡薩列斯先生吧?”曼費雷德很榮幸的問道,
“是我!你們保護我百日安全,我會重金酬謝的!”岡薩列斯此時就像個躲在龜殼裏的烏龜,那也不敢去,因爲他有的是錢,所以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牛逼的保镖都請來保護自己。
殺手無影有個規矩,那就是如果能在三個月也就是百日之内不被他殺死,以後也不會再殺,反而還保證不讓别人殺,但人家從來就沒失手過。
“我們既然接了這個任務,就會全力以赴,這點還請您放心!”曼費雷德保證道,
“就是這些人來保護我嗎?”岡薩雷斯發現來的幾乎都是亞裔,有些不太放心的問,
“岡薩雷斯先生!這是我們最優秀的安保人員,還請您相信我們。”
君耀見他好像有點看不起自己這些人,說道:“岡薩雷斯先生,如果你想活命,就請好好的配合我們,另外我們的人将會替換你的這些保镖,而且全部替換!”
“他們都是我的親信!決不能替換!”岡薩雷斯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的跳起來喊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想要活命就必須聽我們的,而且你完全可以信任我們!”
“岡薩雷斯先生,您就配合一下吧,他們可全都是世界最頂尖的安保人員啦!”曼費雷德也幫着君耀說話,
“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試試,讓你的這些保镖一起上來打我,隻要能打的過我那就留下他們!”君耀說道,
岡薩雷斯的保镖有十二人,現在君耀自己要挑戰他們所有人,岡薩雷斯聽了還真不相信,因爲這些人都是他重金聘請來的保镖,跟自己最長時間的都有十年之久,時間最短的也有三年,所以他們的本事岡薩雷斯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