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穩定的？也隻能說是處于穩定期了。
因此，像他們所說的将佛門經義推廣向全宇宙，将異族的大能都給搞得萬事皆空什麽的……那是不現實的。事實上即便是鬥戰勝佛加入佛門的初衷也未必就是一心向佛！雖然沒被人度化，但傳說中鬥戰聖猿一脈的傳承功法九轉天功暴烈無比，損傷壽命，其未嘗就沒有借助佛門功法修煉出的溫和之氣休養自身、以全性命的想法，同時或許還是想要成全自己的侄子。
佛門的功法……沒有想象中那麽大的威力。
但姜恒宇也有一點說的是相當符合楊毅的心意——對佛門沒什麽好感。的确沒什麽好感，事實上一路走來楊毅與佛門的接觸并不多，至少不算太多，真正有過較深接觸的也就那麽幾次，但卻都沒留下什麽好印象——雙方之間各種意義上的。
第一次便是大唐世界，慈航靜齋與靜念禅院打頭……在某些來自于不可抗拒之存在的算計下，那個世界的佛門幹脆就是在花樣做大死。最終成功的将自己給弄死了。而那般作死之下自然沒給楊毅留下什麽好印象，導緻他直接做了佛門覆滅的一大推手……
而第二次則無疑是混戰世界那次，那個世界的靈山佛門給楊毅留下的印象倒是沒多麽惡劣，隻不過雙方立場不同，多方因素之下互相之間的敵視程度更甚大唐世界的楊毅與佛門——如此之下又怎麽能求什麽好印象？
再說第三次也就是這個世界——遮天世界的西漠佛門了。這個世界根本就不用說其他的，看過原著的基本都不會對佛門有特别好的印象，想的深一些的則是會發現，佛門這個勢力本身實際上幹脆就是按照一反派的模闆來刻畫的……安妙依。作爲與主角發生過關系的一個美女，其本身也是個妙人，可惜進了佛門，而且從那之後就一直在閉關——還是不能因爲外力打擾而出關的那種。
換到其他小說裏面去的話這就是一女主，發展到最後也八成就是主角牛逼了之後将其帶出來或者搶出來，開後宮大團圓。可惜遮天世界神展開，須彌山最後鬧了個中立覆滅的下場——整座山被阿彌陀佛道身控制着沖擊仙路。全滅！安妙依這個女菩薩連葉凡的面都沒見。直接就被帶着挂了。雖說到最後轉世成了寇曉曉……
奈何當初那句話成了真——紅塵緣已斷，成仙路上見。成仙路上沒見到，這緣也真的就斷了。
還有其他的衆多因素在其中，比如強度葉凡徒弟花花之類的，導緻遮天這本小說的衆多讀者對作爲人族勢力的佛門僅有的一點好印象，居然是來自于并非人族的鬥戰勝佛……
誰能給爺們兒捯饬明白，這到底該怎麽算？
至于說姬虛空，他對佛門就更不可能有什麽好印象了……壞印象也未必會有多深。并沒有明确的表達出來過，不過隻看他将釋迦牟尼給鎮壓到了月球上的廣寒宮之底便可看出一二了。或許，這個對人族愛的深沉的大帝對“不作爲”的佛門沒好印象才是正常的吧？
“不過他能這樣倒也省了我們一番手腳。”姬虛空最後總結道。他們這次來須彌山的主要目标是那具阿彌陀佛的道身，但按照原本的想法，佛門之中的那些強者雖然在蓋九幽那幫子手底下翻不起浪話來，卻也算得上是不穩定因素，到時候順手弄死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看這鬥戰勝佛這狀态，這麽叼的一個強者居然沒在前兩天出去湊熱鬧，而是隻派出了一個大聖境界的分身……可見其恐怕是真的将外界的一應因緣看淡了。比如種族大義什麽的，當然是整個古族的種族大義。鬥戰聖猿一脈雖然是古族皇族。但卻與人族之間沒什麽血仇存在——人丁稀少是硬傷，甚至作爲聖皇子的那隻猴子如今還與人族不少天驕盟中的年輕一輩有交情。這些因素直接導緻楊毅他們三個對這隻老猴子的印象也不錯。
到了這時候，自然可以将之排除到“不穩定因素”之外。
“那就留着吧。”姜恒宇點頭：“看原本的發展，這佛門在其帶領下也真的就有那麽一種萬事皆空的味道，與世無争也不錯。”至于說所謂“原本的發展”，自然就是遮天小說原著劇情了。
楊毅對給這些劇情中的boss級人物看原著小說這件事情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很帶感。
“那就不用搭理了，等會搞定之後在這留下一些必要性的手段也就是了。現在先去辦正事兒。”楊毅又一度做了總結性發言，然後衆人一塊繼續向着須彌山最深處的地方走去。
沿途依舊有着看起來很不錯的風景——不是那種特别布置的美景，而是本來普通的風景，在佛門之中那種祥和氣息的熏陶渲染之下變得很有韻味。
這裏畢竟是整個遮天世界的佛門大本營，原著中便多番提及，至少整個遮天世界所有屬于佛門的信仰之力都是要彙聚到這裏、須彌山之上來的！作爲阿彌陀佛道身的食糧……
對于三人而言，那無疑是一種能看個新奇的風景。當然，如果換做普通人到此的話，隻是那些看上去普通的風景便足以将之熏染的生出斷絕紅塵遁入空門的心思了。
層次不同而已。
終于。三人來到了須彌山的最深處——實際上在須彌山之人看來那也是一處“禁地”——古訓如此，倒是沒誰知道裏面是什麽。他們三個倒是能夠看得清楚，那裏面便是沉睡着的阿彌陀佛道身！那也正是他們的目的地。
“誰來？”站在那禁地的入口處，楊毅随口問了一句。
姜恒宇随意的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反正輪不到我，你們兩個看着辦就是。”這倒是大實話，姜恒宇雖然也位列大帝之中相當強、接近頂尖的那一小撮存在之中，但卻也終究隻是個大帝而已。面對同樣擁有無缺大帝戰力的阿彌陀佛道身。能赢是八九不離十的，但想要以從頭碾壓到位的姿态、讓阿彌陀佛道身想要将事情鬧大都做不到的話，卻是根本不現實的——所以，楊毅這句話其實也隻是在問姬虛空罷了。
“那就我來吧，要說捂蓋子終究是我比較擅長。”姬虛空無奈的攤了攤手，其實他也看出來了，楊毅能把這事兒問出口就是沒打算出手。犯懶了。那也就隻能他來了……
但他說的也同樣很有道理。捂蓋子的事兒的确是他這個以虛空大道證得紅塵仙的存在更擅長！虛空大道并不是單純的空間大道，但其中空間大道是主體這點卻是毫無疑問的。而對于這般随手之間萬千空間生滅轉換的存在，想要主場優勢實在是太簡單了，單純的想要将戰鬥的餘波導向未知的虛空的話就更不用說了……容易。
總而言之，空間方面的強者戰鬥就是一個詭異，很少能夠鬧出大動靜來。楊毅雖然在這方面也有所研究，卻還是要差了一些的！
“行，我我姜恒宇盯着。”楊毅微笑點頭。然後一行人共同向前一步，進入了這須彌山的禁地。
空間轉換，很顯然，這處所謂的禁地并非是一片單純的“地”，而是一片小世界！而且論及世界的完善程度、等級高低，無疑要比殺手神朝那些神靈小界強了太多太多，這可是一個證道者弄出的地方！根本沒法比。
“準備好，我要撤去對我們的遮掩了。”阿彌陀佛道身作爲無缺大帝層次的存在，而這處小世界又是被其經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處“主場”一樣的存在。如今哪怕是正在沉睡，也不可能對外界的情況沒有任何的感知。隻不過這次偷渡的帶頭者在空間方面的造詣實在是太深。布下了極爲強悍且相當有針對性的遮掩，這才使得他們一直未曾被發現。
但現在姬虛空要動手了。自然要撤去那份遮掩。而楊毅要做的便是在姬虛空撤去對自己等人的遮掩的那一瞬間，将這片小世界當中向外界傳遞消息的所有渠道盡皆封鎖。
這并不難，隻是要卡好時機，免得阿彌陀佛道身在察覺到這些的一瞬間便向外傳遞各種消息——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卻也不是沒有，以防萬一罷了。
楊毅默默點頭，姜恒宇跟着湊趣。姬虛空默數三二一，緊跟着打了個響指，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而就在這一瞬間，沉睡着的阿彌陀佛道身驚覺有闖入者出現，楊毅便是在這是将手中不知何時拿到的一枚古銅色小鈴铛甩了出去，轉瞬之間化作一抹古銅色光暈，在整個世界的邊緣鍍了一層奇異的“膜”。
“搞定。”楊毅拍了拍手，然後笑眯眯的拎出一把椅子，與姜恒宇共同坐到了一邊開始嗑瓜子喝飲料看戲。剩下的……是姬虛空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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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傻子也能成帝的話，那麽不消說，這個世界就到了徹底毀滅的時候了，所以阿彌陀佛大帝很聰明，非常聰明。作爲阿彌陀佛大帝的道身，其近乎等同于阿彌陀佛大帝本身，其智商自然也不容置疑。
“不知幾位施主前來此處有何要事？”因此，阿彌陀佛道身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是專門盯着姬虛空看的——嘴上提到了在場三人，但另外兩個之中的楊毅雖然出手，卻明顯隻是那一下，然後就開始看戲了。真正主事兒的還是姬虛空……
如果來的人不是這樣三個他看不透的存在的話，他會選擇直接動手——審時度勢的本事他身爲大帝又豈能沒有？對手弱的話。自然是直接滅掉，反正是對手闖進了自己的私密地盤。但如今卻是同時存在三個看不透的對手……尼瑪，跟我倆鬧着玩呢啊？！
殊不知阿彌陀佛大帝道身心中此刻也在狂罵，一點也沒有佛修清淨自如的那種表現。能讓他看不透的都是什麽樣的存在？至少也都是同層次的無缺大帝！
可特麽的這一刻居然同時鑽出來仨？而且很可能還都不懷好意……否則的話也就不用這麽潛入了。可就是知道了對手不懷好意又能如何？先是一個人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在他的身前，讓他沒有絲毫察覺這份本事就讓他忌憚無比。然後又是楊毅抖出的那一抹古銅色光暈……
隻是“鍍”在了這片小世界的邊緣，卻直接斷絕了他與外界須彌山之上的信仰之力的聯系，還讓他有種無法打破的感覺有木有？心下發苦，不敢直接動手。隻能這樣開口試探一下了。
真的要是那種最壞的結果的話，到時候再說吧。
可惜，結果是注定要讓這個阿彌陀佛道身失望的，姬虛空臉上帶着笑容，說出的話語可是絲毫不留情面：“的确是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主要就是你的存在讓我們很困擾，所以想請你去死。你覺得怎麽樣？”
二話不說。阿彌陀佛道身瞬間暴起，霎時間佛光保障，不知道儲存在了哪裏的雄渾信仰之力也瞬間湧出加持自身！
可惜，那些信仰之力雖然雄厚，比起外界須彌山上那些卻也隻是滄海一粟一般罷了。姬虛空隻是随手揮了一巴掌，阿彌陀佛的道身便被鎮壓了。三下五除二，這尊強大無比的無缺大帝層次的道身便被姬虛空抹去了原本的意識，化爲了一尊單純的軀殼……
“比想象中的要弱了許多。應該是你直接斷絕了他與外面須彌山信仰之力聯系的緣故。但也省了不少事兒。”姬虛空點點頭，确信了對這具阿彌陀佛道身的處理沒有留下任何隐患之後，将之收起來走到楊毅等人身邊這般道。
楊毅咂了咂舌：“原來如此……”
他還以爲姬虛空就算是想要徹底鎮壓阿彌陀佛道身怎麽也得需要個一兩分鍾呢，畢竟要求不能鬧出大動靜來，卻沒想到從頭至尾算上處理道身意識的時間加起來也沒超過一分鍾……瓜子都沒磕幾個呢。
本以爲是阿彌陀佛道身太水的緣故，最後才明白，原來還是自己做了間接的兇手……
“好吧，看來我不該圖方便的。”楊毅無奈的聳了聳肩，這般說道。本來他若是親自出手布置禁制之類的東西的話。能夠絕對阻隔内外消息傳遞，卻很難阻隔信仰之力與阿彌陀佛道身的聯系——畢竟沒有必要。楊毅也就沒有心思專門去針對。不想爲了圖方便動用了東皇鍾，這件次元神器無疑是超越了這個世界帝兵的存在。甚至可能比仙器還要強上三分……
在世界的周邊鍍上一層膜之後，内外之間的一切聯系都被阻隔了！自然也就包括了信仰之力與阿彌陀佛道身的聯系，這倒是……意外之喜？楊毅本來沒想過這個的，他隻覺得少看了一會兒戲是有點吃虧了。
“但還是與這種形式的修者對外力的依賴有着很大的關系。”姜恒宇皺眉插話道。作爲憑借自身證得大帝的存在，他——以及一切類似他這般的存在，對那種倚仗外力證得道果的存在都不是那麽看得起……
這實際上也是一種比較普遍的心态，甚至不單是這個世界當中，外界憑借自身證得三階的修士，類似武道、仙道、魔法、基因鎖等等各種流派的修士，都普遍有些看不上那些走信仰封神之路的存在，甚至某些地方的天位之路也受到了不小的歧視……
雖說人家依舊發展的不錯也就是了，這也隻不過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小看法。
不過想到這裏楊毅也有點微妙的覺得自己躺槍了——自己走的路雖然不是信仰封神也不是天位，然而這一身力量卻也真心沒幾分是靠自己得來的……算了。懶得管那麽多了。
咳咳。
總而言之，須彌山之行雖然有那麽一點意外出現，但結局還是圓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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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兒……在真正開始之前，楊毅走了一圈，把葉凡給帶了過來，然後一行五人一狗——小囡囡沾着葉凡不放，楊毅也就不在意的将其帶着了，黑皇湊熱鬧不解釋——直接來到了一處位于東荒某一處深山老林當中的山洞洞口處。
這是一處陰地。無比的陰暗，但山東的最深處卻是隐隐透出了一絲極陽的氣息，讓人幾乎以爲山洞之中的陰氣濃厚到了陰極陽生否極泰來的地步——楊毅等人卻是很清楚，那并非是陰極陽生的迹象，若那種奇景這般輕易就會出現的話，當初給姜婷婷打基礎也不用鬧那麽大的動靜了。
那不過是山洞中存在着的太陽之精這種極陽之物散發出的氣息而已。而那種東西自然也不會是這種地方天然生成的，而是被在此處居住之“人”帶來的……
隐隐有低低的慘叫自洞中傳出。更爲此處增添了一份陰森的氣息。
被葉凡抱在懷裏的小囡囡皺了皺眉。身上一道霞光閃過，瞬間便将外界她所不喜歡的氣息給隔絕了——那是楊毅與她第一次見面之時送給她的那件秘寶的功效，心想事成就是給力，這些年來小囡囡憑借這玩意一直粘在葉凡身邊，還幫了不少忙來着——雖說小丫頭本人似乎根本就是沒有意識到這些事情的樣子。然後小囡囡在葉凡耳邊嘟囔了兩句什麽，楊毅等人未曾在意，葉凡心中卻是跟着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麽。
不過也不敢确定。于是他便開口問道：“楊哥，這次是……”
聽到葉凡對楊毅的稱呼，即便是早先便已經知道、并聽到過不少次了，姬虛空與姜恒宇兩人還是以打趣的目光看向了楊毅——稀裏糊塗的便在輩分上占了楊毅一個好大的便宜……
葉凡稱呼姜神王爲前輩，稱呼姜婷婷的爺爺爲老伯——姑且不理會各種混亂，反正姜恒宇是前面提到那倆人的不知道多少輩的祖宗，楊毅卻是瞬間成了葉凡的同輩……
姬虛空更别提了，小月亮姬紫月！葉凡是丫隔着不知道多少輩的準孫女婿！
楊毅一頭黑線，給倆人身上一人捅了一拳：“各交各的啊。這屬實算是我小老鄉，何況咱的年紀可的确比你們兩根老黃瓜小了太多了嘿……”抱怨了一通。才轉頭對葉凡道：“處理一些東西，事後我們會多一個戰友。同時與你也有些關系，讓你也沾光混一場機緣。”
“是那個大……”葉凡眼睛瞬間一亮，各種迹象已經将此次的目标指向了那個他惦記了很久的存在了，說起來那個家夥的存在還是上次與那位大成聖體前輩見面的時候得知的。
“别說出口，丫的就在這山洞裏呢。現在站在這裏能不被發現是有我們在遮掩，但名字這東西比較神秘，鬼知道你一提會不會驚動他什麽的。”楊毅笑着打斷道：“現在我們還是得等一下，還差個人沒到。”
葉凡點頭。如果真的是那個存在的話，那麽小心點也就沒錯了。雖說那家夥本身并不是很強，卻架不住其來曆頗大，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詭異的本事！眼前這三個大前輩倒是有無懼一切的資本，自己就得小心了——“真名”這東西……
“對了，趁着這個機會給你開開小竈，正好有時間。在修煉方面有什麽疑問就問吧，我們三個給你解答。”在這時，姬虛空卻是突然開口道——一直以來他看葉凡就挺順眼的，加之又是自己的那個不知道多少輩之後的孫女的男人，也算是自己的直系晚輩了，開開小竈不爲過。
葉凡一呆……要說修煉方面有什麽疑惑？老實說，還真就沒有。一來前段日子剛見到了一個同樣體質的大前輩，得以傳承了許多經驗與道法神通之類的東西。二來自身修爲雖然在常人眼中很高了，但自己卻很清楚，真心是還差得遠呢……有問題也都不是什麽高深的，道聯盟總部之中的圖書館看看書便都能夠自行解答！
但硬要說沒有的話，似乎也有點不對……葉凡突然陷入了思考之中，想要将最近瀕臨斬道從而衍生出的一些散碎的靈感與想法整理起來，化作一些問題趁此機會提出。
每到這種時候就得感歎黑皇這隻狗的機智了，明明姬虛空這句話隻是對着葉凡說的，他卻是直接抓住了機會，趁着葉凡思考見縫插針，狗臉扯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道：“三位大帝，小黑我在修煉方面也有些問題，您看能不能教我兩手兒？”
楊毅三人聞言一笑，也沒在意。黑皇也是有背景的，何況修煉一途本就需要懂得抓住機會，黑皇知道利用各種優勢，還曉得審時度勢才是聰明的行爲——一方面，其背後站着無始大帝，注定了楊毅三人也會拿他當一個另類的晚輩來看待，而不會拿他怎麽樣，這就是最大的優勢。另一方面，這次跟着葉凡沾光，他沒有搶葉凡的戲，而是趁着葉凡思考的空檔見縫插針！
對于黑皇的底細，在場衆人自然清楚無比，也明白它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修煉方面？那不需要他們插手，照比原著中的黑皇，此刻的這隻狗卻是多了一次聯系上無始大帝的經曆！無始大帝自然會給予它一切該有的東西，不給的都是不該給的，而是要它自己去悟——這都輪不到他們來操心。
黑皇真正想要的應該是他們幾人在陣道方面的知識！
這其實也沒什麽好考慮的，無論是姬虛空還是楊毅，又或者是姜恒宇，都對這隻狗如果真正的獲取了四家傳承的話究竟能夠達到一種什麽要的高度很感興趣，事實上從好一段日子以前便已經在尋思抽空找它談談了——原著中丫真正獲取了完整傳承的也隻有無始陣紋那一系列！如今省事兒了。
“拿去。”姬虛空與姜恒宇每人彈了一點靈光沒入了黑皇的識海，那是他們兩個在陣紋方面造詣的統合。
楊毅卻是稍微變得有點苦惱了，要說在陣道方面的感悟，他或許比姬虛空差一些，但卻又要比姜恒宇強一些——一道化萬道的手段本來就是作弊一般的。然而他卻比那兩個差在了時間——或者說歲數上！人家兩個活得長久，有時間将他們在陣道方面的感悟彙總，然後以各種陣紋、大陣的形式編撰、記錄下來，這才是黑皇真正需要、想要的傳承，同時也是他們想給的。
因爲隻有這樣，黑皇才能夠不受他們的觀念幹擾，而隻是通過死的陣紋來參悟他們的東西，從他們的陣道當中獲取自己想要的——養料！否則的話也隻是在培養一個在陣道方面的他們三個的綜合體而已，沒意思。
黑皇也是要走出自己的道的。
但到了這個地步，楊毅覺得自己不給出點東西也就真的卡臉了，幹脆！
他閉目沉思片刻，随手扔出了一個小袋子，裏面裝載着的是一座體積不下于這個世界一座巨山的書山——由無數輪回者，于現如今主神管轄範圍内的無數世界之中，努力搜集而來的與陣道有關的各種書籍堆積而成！其中甚至包含着那麽一兩本以陣道證得三巅境界之強者的著作，楊毅覺得黑皇将這些東西消化完畢之後，收獲絕對不會比從姬虛空和姜恒宇那裏獲得的傳承之中得到的少。
至于黑皇要多久能看完……那就無所謂了，反正時間多的是。(未 完待續 ~^~)
PS： 七千字。感謝書友121310的百賞，感謝書友明月映蒼生、無名天地始也的打賞，半山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