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江雖然不知道美國人到底想幹什麽,但是在完成任務之前,這些家夥顯然不會輕易冒險。
其他的事情李長江不敢做出判斷,但是有一點他還是很佩服美國人的,那就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些家夥的職業素養可比其他西方國家的軍人要加分不少。
不過在沒有搞清楚美國人的目标之前,李長江也不想過多地激怒他們,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裏,除了試探性地回到海灘上之後,雙方都顯得很平靜。
不過平靜的日子肯定不會太久,即使是他們耗得起,美國人恐怕也不會在這裏枯坐下去。
所以看到那個叫馬丁的家夥和伍德湊到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李長江心底突然一動,立馬就朝小隊的其他成員暗中發出了準備戰鬥的信号。
“頭兒,他們那邊有動靜!”
“嗯,你們做好戰鬥準備,甯可相信一頭豬也不要相信這些該死的美國人。”
“嘿嘿,頭兒,你的嘴巴太毒了!”
“閉嘴!”
被坦克這個混蛋這麽一攪和,李長江臉上那點嚴肅的表情也兜不住了,瞬間就變得有些尴尬,上帝作證,把美國人比成豬真的是順口就說出來了,絕對不是有意的。
阿嚏!
跟伍德正商量着對策的馬丁突然打了個噴嚏,立馬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可不知道李長江在背後罵他們是豬。
“告訴我,除了公爵以外,你們想幹什麽?”
死死的盯着馬丁的眼睛,伍德臉上的表情很有些可怕,語氣也不容置疑。
其實聽到李長江說的那句若有所指話,他就猜到了蒙德斯和馬丁肯定有事情瞞着他,他自己也是海豹出來的,自然明白這些家夥肯定捎帶了其他任務。
伍德自然不關心馬丁的人到底想幹什麽,隻要不跟他的目标沖突就行。伍德此行的目标主要就是獵人傭兵團和公爵,隻不過眼下這個目标顯然是要放一放。
畢竟如果連安全都無法保證的話,那其他的任何目标都沒有意義,他可不想被一群畜生幹掉。
隻不過很顯然的是,蒙德斯的目的極有可能會讓他們陷入危險裏面,這就不得不讓伍德慎重了。
“伍德上校,這是軍事機密,你應該明白!”
“見鬼,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裏,那就告訴我該死的軍事機密到底是什麽。”
死死地盯着馬丁,伍德完全就沒有罷休的意思,知道這個問題忽悠不過去,馬丁臉上有些遲疑,不過眼角的餘光朝獵人小隊的方向看了看,似乎又像是下定了決心。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必須執行跟蒙德斯将軍之間的協議,如果你中途退出的話,我想你知道後果。”
“你是在威脅我嗎?”
“no,我不想威脅你,上校,我隻是在告訴你蒙德斯将軍的意思。”
“屑特!”
馬丁把話說到這裏,伍德怎麽可能會不明白他真的猜對了,這些混蛋真的還有其他愚蠢的計劃。
“這位是中情局的情報專家,拉莫斯先生,這位是斯坦福大學的曆史學教授瓊斯,這兩位是他的助手,瓊斯教授,你可以跟伍德上校介紹一些關于這次任務的情況。
不過我要提醒你,上校,這一次的任務是由五角大樓和中情局直接拟定的,即使是蒙德斯将軍也無權中止,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若有所指地朝伍德看了一眼,馬丁很幹脆地把決定權交到了那位瓊斯教授手裏,伍德又不傻,自然看得出來,這一次任務真正的指揮官并不是馬丁,而是這位看起來似乎并非是普通職業軍人的瓊斯教授。
不過這也不稀奇,美國人的很多做法很多時候都看起來很莫名其妙,但是無疑,能夠獲得五角大樓和中情局的邀請,瓊斯肯定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果然。
聽到馬丁的話,那個瓊斯教授立馬就摘下頭上的頭盔,令人詫異的是,這個家夥看起來完全就不像是一位學者,而是一個高手。
即使是一瞥的功夫,伍德也看得出來,這個家夥的手掌上竟然布滿了厚厚的一層老繭,這自然不會是撫摸女人的皮膚弄出來的,而是大量地使用武器才會出現的情況。
腦子裏立馬想到五角大樓似乎一直都有培養一些頂尖高手的做法,伍德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
很顯然。
這位瓊斯教授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家夥,至于他爲什麽會做出一副完全就像是沒有碰過槍的姿态,恐怕就是爲了迷惑對手。
“你好,上校,你可以叫我瓊斯!”
“你好,教授!”
“上校,你很聰明,但是聰明的人總是會死的很快,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次任務的一些信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似乎參加過不止一次海灣戰争。”
“是的,教授!”
突然被瓊斯盯着,伍德立馬就有些汗毛倒豎,仿佛盯着他的并不是一個大學教授,而是一頭野獸。
“很好,我很欣賞你參加過戰争,而不是一個該死的雇傭兵,不過你可能不知道,我很讨厭戰争,這也是爲什麽我會成爲斯坦福大學的教授,而你隻是一個該死的雇傭兵。
在二戰的時候,日本的軍部爲了支持戰争,曾經拟定了一項财富掠奪計劃,他們把整個南太平洋國家的财富全部聚集在一起,然後由一艘名爲京子丸号的潛艇從澳洲運回日本本土。
但是在離開港口之後的當天晚上,這艘船就消失了,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下落,五角大樓一直都在尋找這艘船,你知道爲什麽嗎?”
“no!”
雖然不知道瓊斯爲什麽會告訴他一艘日本潛艇,而且還是二戰中的軍艦的信息,但是伍德的确不知道。
“上校,如果我告訴你這艘船上不僅僅有價值億萬的黃金和鑽石,還有關于怎麽通過海底洋流在最短的時間内穿越太平洋的秘密的話,你覺得這會不會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