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坦克嘴裏聽到這句話,李長江頓時就有些心情舒暢,高傲的高盧雄雞特麽也有今天。
不狠狠從法國人身上宰一刀他就不是公爵!
“幫助?很抱歉,先生,我們隻有兩個人,我想需要幫助的是我們。”
聽到李長江竟然從嘴裏吐出這麽無恥的一句話,就連坦克在翻譯這句話給那個法國軍官聽的時候嘴角都有些抽搐。
夠無恥!
不過他對法國人同樣沒什麽好印象,這兩個國家從中世紀就幹到現在,雖然不會出現戰争對立的狀态,但是法國跟德國的關系可不見得有多麽親密。
果然。
聽到坦克發你出來的那句話,那個法國軍官臉上的表情的确變得有些扭曲,他雖然高傲,但是這不代表他傻啊。
去特麽的兩個人。
有誰見過兩個人能壓着一群人打的,而且那些該死的叛軍也不傻,似乎是被李長江和坦克打怕了,竟然專挑他的人下手。
其實叛軍不是被李長江和坦克打怕了,而是他們根本就抓不到兩人的漏洞。
要說到打巷戰,李長江和坦克肯定能把法國人甩開十條街,再加上李長江對班加西的建築和街道都十分熟悉,他跟坦克每次挑的位置都是叛軍的射擊死角。
沖上來隻有送命的份,根本就沒有機會找到兩人藏身的位置,這種情況下沖上來,有多少人都不夠送的,被打的次數多了自然不會傻不拉幾地往上沖。
反過來看法國人,他們的人數雖然更多,火力也更強,而且槍法雖然比不上李長江這種早就已經有了王牌狙擊手實力的變态,但是比坦克這種機槍手肯定要好。
但是關鍵就在于他們每次都恰好撞到叛軍的槍口上,盡管不至于送命,但是灰頭土臉肯定是免不了的,而且各個帶傷,就連那個速度很快一直帶着幾個人勉強跟得上李長江和坦克的指揮官手臂上也挂了彩。
“屑特!”
不等法國人發完牢騷,叛軍又開始發起新一輪的攻擊了,李長江也沒時間跟這個家夥墨迹。
法國人雖然低頭了,但是現在還是有些不甘心,李長江現在已經完全把法國人綁在自己的戰車上了,而且是牽着他們的鼻子在走,所以他完全不急。
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牽着法國人跟對面的那些叛軍周旋,慢慢消耗他們的體力和耐力,一直到他們的心理防線崩潰。
看到剛剛被壓制住的叛軍又沖了上來,李長江立即甩開那幾個法國佬,邊朝叛軍那邊開槍,邊朝坦克吼起來。
“坦克,注意左邊,掩護我!”
吼完這句話。
坦克剛剛轉身提槍朝左側的叛軍開火,李長江就貼着走廊的牆壁幾個跳躍就沖到了離叛軍最近的那個位置。
半蹲下來,舉槍瞄準之後,砰砰開了兩槍,子彈以一種極爲詭異的角度直接穿透夜幕将剛剛冒出頭來的兩個叛軍射手幹掉。
其中一個家夥肩膀上還扛着一具火箭發射器,而且瞄準的方向赫然就是法國人被圍困的那個方向。
轟地一聲炸響。
火箭彈原地爆開。
沖天的火光把距離最近的幾個叛軍士兵直接籠罩進去,另一側,被圍着的那幾個法國人突然覺得壓力一輕,随即就趁着這個口子沖出來。
等李長江跑回原地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法國軍官一臉郁悶地朝他爬過來,他還沒開口李長江就一句話打發了。
“不用謝,我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
坦克及時把這句話翻譯過去,那個法國軍官果然不說話了,不是不想說,而是特麽的他壓根就開不了口啊。
你一個大男人十幾個人做不了的事情人家一個人就做到了而且還救了他将近一半的隊員,還能要求人家幹什麽。
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去跟對面幾十個叛軍面對面地對轟吧,不用他開口,這個家夥除非傻了才會這麽做。
稍作休整之後。
李長江并沒有在原地停留太長的時間,而是草草地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之後,立即就繼續朝後面撤退,坦克緊随其後。
法國人一看兩人根本就沒有停留的意思也隻好強忍着身上的疲勞繼續拼命地追上去。
戰争打到現在,他們也都不是傻子,這兩個突然出現的家夥對班加西地形的了解遠遠超過他們,如果不緊緊跟着兩人的話,他們的生存率就有可能會被壓縮到一個非常非常小的範圍。
所以雖然被李長江一句話頂得有些郁悶,但是那個法國軍官也不敢拿自己人的命開玩笑,撒丫子就朝李長江和坦克追上去。
這一跑就是整整一條街。
就在班加西的法國人陷入苦戰時,遠在迪拜的法國特别行動指揮部内。
滴滴的聲音充斥着每個人的神經。
雖然比不上美國人的水平,但是法國好歹也是歐洲大陸上數得上号的軍事強國,一應的軍事設備根本就不會太差,即使是華夏在某些方面都有可能比不上法國佬。
但是此時此刻,法國人的内心無疑是糾結的,而且充滿憤怒和無奈,甚至抓狂。
原因非常簡單。
作爲法國航空工業的驕傲,同樣是法國國防軍事科技最尖端的成果的第三代半戰鬥機研發和生産技術竟然被一群恐怖分子劫持了!!!!
這特麽的如果爆料出去簡直就會讓全世界笑掉大牙。
但是讓法國人尤爲抓狂的是,丢掉東西的是他們,但是作爲失主,他們反而不敢聲張,不僅如此,還得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裏咽,隻能派出一支20個人的特别行動小隊深入班加西實施救援行動。
這是何等的卧槽啊!
堂堂歐洲大陸的巨頭,竟然被一群恐怖分子給弄得狼狽不堪,一想到那位一向以歐洲紳士自稱的總統閣下發狂的樣子,克勞恩就有些頭疼。
“将軍,我們的行動小隊已經被叛軍發現了,目前已經陷入苦戰,任務基本上已經宣告失敗。”
什麽?
該死,怎麽會這樣!
聽到下屬口中說出這個結果,作爲這一次特别行動小組的指揮官,法國國防部的這位将軍頓時就差點氣暈過去。
任務竟然失敗了!
真是該死!
飯桶!
都是飯桶!
但是很快克勞恩就鎮定下來了,他很清楚現在完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這件事情拖的時間越長就越危險。
世界上盯着他們巴不得法國出醜的人多得是,一旦各國的情報機構獲得了相關的消息,那法國幾十年的航空工業成果就真的危險了。
“我們的航母呢?戴高樂号現在在什麽地方,馬上聯系戴高樂号。”
“将軍,戴高樂号現在正在位于地中海的母港進行修整,他們并不在地中海内執行戰鬥巡邏任務。”
見鬼!
痛罵了一句,克勞恩差點眼前一黑直接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