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亞位于非洲北部,臨近地中海,盡管有一部分地區是地中海氣候,但是更多的是被熱帶沙漠性氣候覆蓋,高溫少雨。
即使是在3月末,頭頂的太陽也炙烤無比。
3輛越野沖出沙塵,穩穩地停在戈壁上,翻滾的沙塵久久不散。
拉開門。
幾個白人男子下車後極爲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四周并沒有伏擊點之後才湊到一個巨大的沙坑前面。
黝黑色的沙坑顯然是被高溫焚燒過,隻是氣味多少都有些讓人反胃口,即使是考克?萊文斯和伊萬卡這種經曆老練的傭兵也不禁有些幹嘔。
“fuck!”
毫無疑問,沙坑裏焚燒的肯定是屍體。
巴蒂?桑切斯皺了皺眉頭,随即在四周轉了轉,除了發現幾輛已經報廢的車輛以外,他并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而是彎腰從地上撿起什麽東西。
在沙地上,自然風就足夠抹平一切痕迹。
“上車,我們走。”
“你有沒有發現什麽?”
考克有些疑問。
“死亡!”
從巴蒂口中吐出來的字眼顯得有些冰冷,但是考克并沒有多問,看來那群該死的利比亞人根本就沒有完成任務。
班加西城。
經過一夜激戰,整個城市的外圍都顯得有些破敗,盡管政府軍并沒有動用大規模的殺傷武器,最具威脅的也不過是幾輛老式的蘇制坦克,但是戰争畢竟不是請客吃飯迎來送往,而是生死較量。
“halide将軍,你的人應該已經死了,屍體已經被燒掉,能找到的隻有這個東西。”
在班加西的叛軍營地裏,巴蒂将手中一個制作很粗糙的銀鷹徽章放到halide面前的桌子上。
原本作爲前線指揮室的房子此時赫然已經挂起了叛軍總部的旗幟。
在昨晚的混戰之中,阿蔔勒将軍顯然不見了蹤影,隻是并沒有人知道巴蒂的凱撒傭兵團手上似乎并不是隻有一條人命。
嶄新的将軍制服看起來比上校服要好看多了。
Halide是一個純粹的利比亞軍閥。
心狠手辣。
貪财。
殘暴,而且****。
但是卻很聰明。
細細地摩挲着銀鷹徽章上冰冷的棱角,halide的表情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銀鷹衛隊?”
嘭!
将銀鷹徽章反摳到桌面上。
“巴蒂,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哈米斯已經被人救出去了,我們即将面臨比這更猛烈的攻擊,或者你們美國人應該給我更多的支持,而不僅僅隻是該死的武器交易。”
“更多的支持?no!no!no!将軍,這可跟我們當初約定不一樣,我幫你解決掉阿蔔勒的麻煩,但是你應該跟我做生意而不是談該死的政治,我隻是一個雇傭兵,不是政客。”
巴蒂?桑切斯顯然沒有預料到利比亞人竟然會這麽快就改變主意。
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
Halide眼裏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淩厲。
“那就讓那位斯隆先生來跟我談。”
聽到這句話,巴蒂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難看。
轉身離開halide的大本營,剛剛走出去就一拳頭砸在身邊的鐵杆上,發出铛的一聲。
“boss,發生什麽事了?”
“該死的利比亞人,竟然毀約,他的目标不是我們,而是該死的美國政府。”
“那我們怎麽辦?”
“去的黎波裏。”
“what?”
“****!”
“你确定?鷹獅的人肯定會--”
“shutUp!如果不想死那就去的黎波裏,你認爲那些該死的美國政客會允許我們活到回國嗎?”
這個問題幾乎不用考慮。
一旦halide和美國駐北非司令部的斯隆上校達成一緻意見,雙方完全可以撇開他這個中間人進行武器甚至政治交易。
到時候凱撒傭兵團的存在就會成爲雙方這種交易的唯一知情人,除了死不會有其他結果。
衆人頓時沉默。
至于會面對鷹獅的人—
巴蒂笑了。
現在利比亞政府軍缺乏的就是精英作戰小隊,聽說此前政府軍已經在開始招募雇傭兵組建軍團,日薪人均高達500美元。
如果他帶凱撒傭兵團的人去應征的話,他相信政府軍根本就不會拒絕,畢竟傭兵存在的目的就是賺錢,隻要價格夠好,甚至有可能會發生上午是政府軍,下午就會變成叛軍的情況。
金錢的魅力總是難以衡量的。
的黎波裏。
經過一夜的苦戰,盡管并沒有拿下班加西,但是政府軍方面的士氣似乎提高了不少,整個城市的氣氛都有些肅殺。
戰争終于還是進一步擴大了。
就在幾天前,以美國爲首的西方國家正式對利比亞進行了小規模的空中打擊,不過哈米斯的回歸也讓此前有關他被暗殺的謠言不攻自破。
在位于的黎波裏西郊不到10公裏處的一處營地裏,幾乎武裝到牙齒的利比亞政府軍随處可見。
房間内,李長江有些吃力地扭了扭頭盡量讓自己的視線離眼前的那道身影遠一些,但是背部和腰腹上拉扯的痛感還是令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怎麽了?是不是拉到傷口了?你别動!”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李長江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伊麗薩,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怎麽?你們男人難道不喜歡看女人穿比基尼嗎?”
伊麗薩笑了笑,隻是臉上的表情怎麽看都有些狡黠。
不過聽到李長江的話還是慢悠悠地往身上披了一塊布一樣的東西,隻是這樣一來李長江更是苦笑不已。
紅顔禍水,果然不是騙人的。
利比亞人雖然不是純真的白人血統,但是像伊麗薩這樣混血的利比亞女性卻更是兼具了白人女性和東方女性的優勢,身材曼妙得簡直難以直視。
一塊連膝蓋都遮不住的綢布披在身上,特麽簡直就是活生生地上演制服誘惑。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天了。
自從那天昏迷過後,一覺醒來,等李長江睜開眼的時候就到了這裏。
按照伊麗薩的意思,他們現在身處利比亞最神秘的銀鷹衛隊軍營裏,而且是同處一室,不允許外出一步。
不過哈米斯應該沒有死,否則就不隻是關押他們了。
李長江有些發窘,一張臉憋得通紅,他可是正兒八經的青春美少年,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怎麽拉過,怎麽可能經受得了這種撩撥。
跟早就經曆過人情世故的伊麗薩相比,他還隻是個初哥。
緊貼着李長江躺着的床沿坐下來,伊麗薩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一絲極爲妩媚的氣息,李長江試着往裏挪了挪,但是這種收押的房間床闆本來就很狹窄,别說挪了,就是擠都擠不進去。
所以伊麗薩那極具彈性的大腿根部往自己身上貼過來是,李長江腦子頓時就有些懵了。
腰腿上,一陣陣灼熱的感覺襲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