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啊，你看那衣服，可都是些廉價貨。”
“我是知道什麽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了。”
“······”
很多人都在小聲議論着陸凡，猜測着陸凡的身份，當然，他們說什麽都想不到，陸凡的身份其實非常簡單。
“陸秘書，你渴不渴？”小美在陸凡身邊幹坐着，大眼睛偷偷看了陸凡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我給你倒杯水吧？”
“不用。”
“我是你的秘書，應該的。”
小美還是站了起來。
“啥？”陸凡被小美的話刺激了一下下，“你是啥？”
“我是你的秘書呀。”
“我就是秘書了，你還是我的秘書？”陸凡直接聽笑了，“給秘書配秘書，學長也真是會玩。”
“我也覺得蘇總會玩。”
小美就去倒水了。
剛剛走出辦公桌，迎面打辦公室門走進倆穿着制服的人民警察來。
辦公室衆人目光都刷一下落在警察身上，這個身份可是比陸凡更能燃起大家的八卦之魂。
“王哥，怎麽有空到這來了？”
陸凡擡頭一看，這倆警察他認識其中一個，就是曾經被鬼上身過的王哥。
“你怎麽在這？”
王哥看到陸凡也挺驚訝的。
“我在這工作。”陸凡道，“不知道王哥來幹什麽？”
“來抓個人。”
“該不是抓一個秘書吧？”
陸凡笑了起來。
“你怎麽知道？”王哥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眼睛就是一大，“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那個秘書？”
“沒錯，我就是那個秘書！”陸凡向王哥伸出雙手，“來吧，把我拷回去吧，我絕對配合。”
“别、别這種開玩笑。”王哥嘴角抽搐了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也不怪王哥出發之前沒有問清楚那個秘書是誰，他又怎麽可能想到陸凡這種大神會給人家當秘書呢。
“不抓我了？”陸凡把手縮了回去，“不抓的話，我要上班了。”
“你忙，你忙！”
“王哥，祁小姐可是交代了······”
和王哥一起來的一個小警察是新來的，根本沒見過陸凡的絕世風采，眼看這麽一個巴結祁小姐的機會溜走，不由在一邊提醒。
“交代你姥姥！”
王哥一瞪眼，拽着小警察就走了。
去倒水的小美呆在了原地，這個陸秘書真不簡單啊，怎麽好像連警察都怕他？
“王哥，那是什麽人呀？”出了這辦公室，那個小警察就很不解的問道，“怎麽我覺得你有點，有點······”
小警察後面的話沒說出來。
“你是不是說我有點怕他？”
王哥從兜裏抽一支煙，點燃了。
“我覺得······是有那麽點？”
小警察語氣不太确定。
“别不敢說，怕他可不是什麽丢人的事兒。”王哥大大方方就承認了，“不光我，知道他真正實力的人，有幾個會不怕呢？”
“他到底什麽人啊，難道比祁小姐背影還大？”
小警察又伸着腦袋問道。
“祁小姐？”王哥噴了一口煙，“祁小姐也就唬一唬我們這種人，和他比，屁都不是。”
“連祁小姐都屁都不是，他到底是誰呀？”
“這個問題，你回局裏，随便找個人問就是，沒有不知道的。”
“都、都知道嗎？”
“不過我提醒你，在你問之前，千萬有個心理準備。”
“什麽心理準備？”
“不管你聽到的多荒唐，多像電視劇，都不要認爲大家是在吹牛，更不要去問‘真的嗎’這種愚蠢的問題。因爲呀，那都是真的！”王哥搖搖頭，再次噴出一口煙，“不，真實情況，比那些還要扯的，那個人的本事，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
“他到底啥本事啊？”
王哥這麽一說，小警察就徹底好奇了。
不過，王哥卻是不打算再繼續解說，他給祁小姐去了個電話，“祁小姐，你好。”
“事情沒有辦成？”
祁小姐好像提前知道了一樣。
“沒錯，祁小姐，答應你的事情，沒有辦成，這個新秘書，還好好的在辦公室呆着。”
“怎麽聽你口氣，我感覺你絲毫不爲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而感到丢人？”
“丢人？”王哥哈哈哈笑了，“祁小姐，如果那個人是陸凡的話，就沒什麽丢人的，相反，能夠‘招惹’了他還好端端的走出來，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電話那一頭，祁小姐秀眉就是一蹙，能夠讓警察說出這種話來，看來這個叫陸凡的，的确有兩把刷子。
“你爲什麽這麽說？”祁小姐問道，“那個人有什麽了不起的地方？”
“祁小姐，我不會告訴你的。”王哥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事實上，如果一開始我知道那個人是陸凡，我根本就不會幫你，現在我已經得罪了陸凡，雖然他未必放在心上，但是我不會再做任何讓他不痛快的事情。我能給你的，隻是一個忠告，放手吧，陸凡插手了，無論你想幹什麽，都不會成功。”
“鍾叔叔呢？”祁小姐有些生氣了，“把電話給鍾叔叔，我不和你說！”
“你就算和鍾局說，鍾局也是會說一樣的話。”王哥哂笑道，“祝你好運了，祁小姐。”
被王哥挂了電話，祁小姐抓着手機，想了會，沒有再給鍾局打過去。
王哥都那樣說了，鍾局肯定是不會再幫忙的。
“蘇陽，這次你可真是找了一個好幫手啊。”祁小姐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這時候，手機傳來震動，祁小姐一看，竟然是鍾局打來的。
她沒打給鍾局，鍾局反倒是打給她了！
“難道是爲了那個叫陸凡的？”疑惑中，祁小姐接了電話，“鍾叔叔？”
“小祁，放手吧。”鍾局不廢話，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是勸退，“陸凡插手，你輸定了。”
“你也這麽說，那能不能告訴我，陸凡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我能說的，隻有一句話，千萬不要招惹陸凡，否則這世界上沒人能救你，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不差蘇陽那一個。”鍾局的話有些自責了，“都怪我，我明明知道蘇陽和陸凡有交情，竟然沒想到他會請陸凡出馬這一點，我早該提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