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拉近雙方距離，付經倫還給趙業志點了一杯可樂，一些雞排薯條什麽的。
不過趙業志很明顯沒什麽胃口，既不想喝，也不想吃。
“老師，這世界上原來真有鬼啊。”
拿着吸管，趙業志問道。
“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有！”付經倫毫不遲疑的道，“我見過，還不止一次。”
“老師你見過鬼啊。”趙業志忙問道，“你見過鬼，還好好的啊！”
“我要死了，你就見不到我了。”
“那鬼是什麽樣子的？”
“鬼通常會保持着死前的樣子，殺人吃人，十分恐怖，人力根本不可抵擋，人是沒有辦法殺掉鬼的。”
“啊？”趙業志頓時緊張起來，“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鬼不可消滅，可不代表被鬼盯上的人一定會死。”付經倫一笑，“你看我就不還活着嗎？”
“老師你怎麽活下來的？”
趙業志剛剛沉下去的心又稍稍上浮。
“鬼雖然擁有多種能力，比如制造幻覺，瞬間移動，隔空移物，但是卻不能直接對人下殺手，要不然沒人可以抵擋。鬼受制于一定的規則，在這個規則的夾縫中，一點點的對人出手，并且還要給人留下生路。”
趙業志很迷茫的看着付經倫，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鬼殺人，必須達成一定的條件，在這個條件之下才行。通常的表現就是，鬼會出現在人身邊，給人制造種種恐懼，或者是不解的現象，但是卻不能對人動手，隻有那個限制條件到來的時候，才能殺人。而在這個過程中，是有生路的，找到生路，就可以逃過一劫。”
“老師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趙業志還是不懂。
“玄幻小說看過吧？”
“看過。”
“簡單來說，鬼殺人，不能直接殺，隻能布一個陣，用陣法把人困住，陣法裏設置各種機關。如果你找不到陣法的生門，就會被陣法所殺，如果你找到了生門，那麽恭喜你，你和鬼的博弈，你赢了。”
“那我破了這一個陣，鬼再布一個陣呢？”
“不會，鬼隻會布一個陣，你出來了，你就永遠赢了，鬼就再也不會再來找你。”
“鬼爲什麽不來第二次？”
“因爲，這是這個世界的法則，這世界規定了，人和鬼必須遵守這樣的法律，動腦子想一下，鬼的力量人根本無法抵擋，如果鬼沒有一點限制，可以任意殺人，這世界早就亂了，這就是宇宙間的平衡。”
付經倫對鬼一竅不通，忽悠起人，卻是一套套的。
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外面，陸凡走了進來。
“你怎麽穿成這樣了？”
看到陸凡換了一身衣服，付經倫奇道。
不是他在意陸凡穿什麽這小事，如果這是在現實生活，他肯定不問，不過這是直播裏，誰知道陸凡這個舉動是不是和生路有關。
“下了一會雨，被淋了。”
陸凡坐在了付經倫旁邊。
“介紹下。”付經倫忙介紹，“就是另外一個驅鬼人，陸凡，同時也是一位光榮的人民警察。”
“這是我證件。”
陸凡把自己的證件掏給趙業志看。
“又是警察，又驅鬼？”
“事實上很多無解的兇殺懸案，都是厲鬼所爲，我去當警察，也能更好的捉鬼。”陸凡把證件收回來，“事不宜遲，馬上帶我們去看你拍的DV吧。”
“嗯。”
“去你家的時候，也會經過葉良辰的小區，要不要帶你去他家看看？”
上了車，陸凡問道。
“不用了！”
趙業志想想手機看到的畫面，如果那不是畫面而是真實場景，他還真不敢去看。
趙業志住的地方是一個叫鹿鳴居的小區，和葉良辰住的世紀華府就一站路的距離，相當的近。
開了将近半小時的車，到了鹿鳴居，在趙業志的帶路下，幾人上了五樓。
趙業志家并沒有人在，詢問之下，父母工作都比較忙，經常不回家，陸凡等人也不意外，如果不是父母經常這樣遠離，缺乏監督管教，或許趙業志就不會這麽“渣”。
“視頻就在這裏面了。”
趙業志也不知道什麽客套客氣，把人帶到之後，也不說倒杯茶什麽的，直接就拿出那部DV，交給陸凡。
付經倫、楚檸一左一右坐陸凡身邊，三顆腦袋擠在一起，陸凡打開了DV。
“一會就能爽了，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視頻一開始，是一個把校服搭在肩頭的男生，看上去就有些痞裏痞氣的，陸凡把所有人名字都寫上了死亡筆記，自然知道這是誰。
“他是李文及。”
陸凡說給楚檸和付經倫聽。
“哈哈，老李，說起來，你還是個處吧，到現在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也不嫌丢人！”
一隻手攬上了李文及的肩頭，視頻上，鏡頭轉向一張滿是青春痘的臉。
“黃大海！”
陸凡又道。
“大海B，别說我，你嘗過？”
“那還用說嘛，看我這内分泌過剩的臉就知道······當然沒有了！”黃大海猥瑣一笑，“所以啊，各位，等她來了，就讓我和老李先上，怎麽樣？”
“切，德行，沒見過女人似的。”
嘲笑聲襲來，一個留着飛機頭的少年臉帶鄙夷。
“葉良辰！”
陸凡又道。
“難道你見過？”黃大海不信，“我記得你是單身狗啊。”
“有個很好玩的地方叫發廊，你不知道嗎？”
“哈哈哈！”
葉良辰這話，頓時引起一片哄笑。
“咱們誰都别嘲笑誰，既然都在這等着小妹，那就都是想玩的，處有什麽稀奇的？”這聲音響起的時候，畫面還對着葉良辰，不過聲音卻是趙業志的，“與其說這個，咱們不妨問問有妹子草的楊新宇，那滋味到底怎麽樣！”
“楊新宇？”
這名字不在死亡名單上，頓時引起陸凡幾人的注意。
鏡頭給到楊新宇身上，确實是一張從沒見過的臉，嗯，比葉良辰那幾個被詛咒的家夥帥多了，這麽多單身狗，就他有妹子，看來顔值果然是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