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茫茫人海,能夠生活在同一塊區域,能夠相識,已經是極大的緣分,那麽擁有同一副容貌,同一種血液,那得是怎樣的緣分?
舟山市便有這樣一對孿生兄弟。
一對在當地十分出名的孿生兄弟。
弟弟名字叫作秦俊傑,小時候十分安靜,不喜歡和人說話,但是随着他越長越大,性子卻也來越野,紋身酗酒飚車成爲家常便飯,小時候挺讨人喜的一個孩子,就這麽成了一個纨绔。
哥哥秦俊才正好相反,小時候爬山上樹掏鳥窩,整個小區的女孩子裙子都被他掀過,大家都斷言這小子長大必成纨绔禍害,可哥哥日後的發展,卻和弟弟一樣,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
從高中開始,哥哥的成績便已經是次次年級第一,無人可以超越。
成績好之外,哥哥也才華橫溢,因爲家裏有錢,他什麽都學,音樂、畫畫、舞蹈、電腦、建築、金融等全都鑽研,并且都不是玩玩,每一項都學的很精通······
今年秦俊才剛剛25歲,卻已經拿到了包括耶魯大學、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在内的五所名校的碩士學位。
當然,這些都不是秦俊才最閃耀的地方,真真正正讓秦俊才名聲響遍舟山的是,秦俊才留學期間,因爲一次好心接濟了一個街上的華人乞丐,結果那個乞丐竟然是一個大隐隐于市的功夫高手,乞丐一眼就相中了秦俊才,将其收爲關門弟子悉心調教,等秦俊才海外鍍金回國之後,已經是一位打遍舟山無敵手的功夫高手。
華燈初上,霓虹閃爍。
一棟别墅裏,秦俊才這位人生赢家站在接地窗前,一邊看着燈紅酒綠的夜晚,一邊畫畫。
“大少爺,等你這幅畫完成,舟山博物館又會多一副藏品了。”
戴着白手套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在一邊微笑着說道。
“哈哈,這隻是塗鴉之作,怕是還入不了舟山博物館的眼。”
秦俊才哈哈一笑。
“大少爺的塗鴉,對其他人來說,也已經是大師級作品了。”
“威爾斯,就别恭維我了,我又不是我那個長不大的弟弟,贊美的話早就不愛聽了。”
“唉,如果二少爺能有大少爺十分之一,那也是難得的青年才俊了。”
提到秦俊傑,管家心中不由暗暗歎息,明明長着一樣的臉,留着一樣的血,吃同樣的飯長大,爲什麽差距這麽大呢?
“像大少爺這種人才,就是放眼全國又能有幾個?老爺能有這樣一個兒子,已經是上天的恩賜,又怎麽能祈求第二個?”
老管家轉念又一想,又覺得自己拿二少爺和大少爺比,太不公平。
“俊傑來了。”
畫畫的秦俊才耳朵一動,便放下手中狼毫。
老管家根本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但大少爺說了來了,那麽二少爺肯定就來了。
吱呀!
果然,一分鍾後,門被推開,秦俊傑的身影走了進來。
“俊才,看你灰頭土臉的,又惹事了?”
秦俊才笑着問道。
“哥,我被人欺負了!”
“别鬧了,在舟山,隻有你欺負别人,誰敢欺負你?”
這話一點不假,秦家有錢,在加上秦俊才威名在外,還真沒什麽人敢惹秦俊傑。
“是真的,我車都被砸了!”
“怎麽回事?說說?”
看秦俊傑着急的樣子,秦俊才問道。
“哥,我······”
“俊傑,你想讓我幫你出頭,可得說實話,不管你對還是錯,不能有一點歪曲,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如果事後我知道你有什麽隐瞞或者歪曲,你知道我肯定會知道的,那我以後就再也不會管你的事情。”
“哥,是這樣的······”
秦俊傑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秦俊才,包括自己不遵守交通規則逆行,都沒什麽隐瞞。
“那個人,單手就可以舉起你的車?”
這種話,如果說給别人,肯定會被當成神經病,但秦俊才沒有,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不會在這種時候和自己說這種謊的。
而且,秦俊才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遠比一般人要深,他現在雖然隻是一個普通的功夫高手,但是他已經死去的師傅,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練出内力的絕頂高手。
師傅舉手投足間摔碑裂石,單手舉起車,也并非不能做到。
“難道,那個人,是和師傅一樣,練出了内力的功夫高手?”
秦俊才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火熱,這種人,就是全世界都沒幾個啊!
“哥,你能對付的了嗎,那個人不簡單。”
看秦俊才沉思,秦俊傑忙問道。
他雖然纨绔,但不是傻子,陸凡那麽猛的表現,一般人根本對付不了,如果不是自家哥哥也是一個妖孽非人,這事情他提都不會提。
“放心,交給我便是。”秦俊才拍拍秦俊傑的肩膀,對一邊标杆一樣站着的威爾斯道,“找到他。”
“大少爺,你這幅畫畫完,就可以出發了。”
威爾斯躬身走了出去。
“俊傑,你也不小了,打算玩到什麽時候?”秦俊才又拿起狼毫,開始畫畫,“也該收收心了。”
“要你管!”
秦俊傑哼一聲,轉身走了。
秦俊才雖然厲害,但卻沒有讀心術,要不他就能夠讀到秦俊傑的内心:反正我不管多努力多用功,就算拼了命,也比不上你一根汗毛,我爲什麽不做一個無所事事的纨绔呢?
感情弟弟這是被打擊的。
也對,有這麽一個妖孽般的天才哥哥在,有誰會不被打擊呢?
别說秦俊傑,放眼整個舟山,又有哪個同齡人不是活在秦俊才的陰影之下呢?
等秦俊傑走了之後,秦俊才走到牆角,伸手在牆面上一敲,牆體上立即彈出來一個抽屜。
抽屜裏面,赫然是兩把精巧至極的手槍!
“我發明槍鬥術至今,除了模拟戰鬥之外,還從來沒有進行過一次實戰,不知今日,能不能盡興?”
秦俊才脫掉西裝,先将槍套穿上,然後把兩把槍都别進槍套裏,穿上西裝,繼續畫畫。
一幅畫畫完,威爾斯果然帶着陸凡的消息回來了。
“好歹也是練出了内力的高手,應該可以抵抗槍鬥術吧?”
秦俊才放下狼毫,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