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說，蘇陽和陸凡一起爬山，一口氣爬到山頂，竟然隻是微微有些氣喘，汗也隻流一點點，這身體素質，簡直好的沒變了，絕對是經常鍛煉，而不是玩女人。
“山不在高，有仙則鳴，學弟，這昆嵛山雖然小，可我總覺着這風景秀麗，不輸五嶽。”
“學長，你這馬屁拍的太生硬了，差評！”
“哈哈，我可沒拍馬屁，學弟，你這一身本事，驚天地泣鬼神，雖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仙，但和我們這種肉體凡胎比，也已經不是人了······”
“打住，學長，你越說我越怕，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是，不用拐彎抹角的，能做到我肯定不會推辭。”
被蘇陽這麽一個又高又帥又有錢的人中之龍這麽拍，陸凡真的有些不習慣。
“其實吧，這也不算什麽事情，我也是幫别人問的。”
“問什麽？”
“學弟，你說你功夫這麽高，飛花拈葉皆可傷人，刀劍子彈不能加身，可這等本事就隻有你一個人有，是不是太可惜了？”
“學長，直說！”
“唐大哥想拜你爲師，想讓我幫忙探探口風。”
“我不是說了嗎，我的功夫乃是偶然，不具有傳播複制性的，換句話來說，拜我爲師也沒用。”
“唐大哥說了，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就算你的内功他學不到，可你這種級别的高手，總會有東西可讓他學的。”
“學長，你告訴唐大哥，我不會收徒的。”
陸凡一句話說完，都沒等到蘇陽回話，眼前場景就已經發生了大變樣。
頭頂不再是蔚藍的天白色的雲，眼前不再是清澈的溪流和崎岖的山路。
他在地鐵裏。
應該是上班高峰期，很多人在等地鐵。
“呀，現實直播又來了。”
這熟悉的套路陸凡早已經波瀾不驚，開始打量起周圍環境。
端着咖啡穿着OL職業裝的女白領，手挽着手看似恩愛實際上在狠掐對方小情侶，拿着手機假裝在看小說目光卻偷偷往旁邊那個翹臀妹妹屁股上瞥的小男生，插着耳機閉着眼睛輕輕哼着歌一副世界與我無關模樣的嘻哈青年······
目光在一個個百态衆生身上滑過，陸凡當真是目光如電，一眼掃過去，就能知道這人到底是不是這片頭的“主角”。
“嘻嘻，嘻嘻！”
有人在笑。
聲音很喜悅，很歡快，陸凡卻聽得起雞皮疙瘩，那是男人在笑！
這麽一點點的反常，陸凡立知“主角”已經出世，忙大步走到那個四十歲左右穿一件灰色大衣的中年男子身旁。
“嘻嘻！”
男子還在笑，還比起了蘭花指。
“gay啊！”
“真惡心。”
“聽得想吐。”
中年男子身邊的人看到這情形，都紛紛退開。
“接下來，他要幹什麽？”
陸凡走到中年男子面前，盯着他。
“嘻嘻！”
又笑兩聲，中年男子蘭花指往外一指，雙腿下彎交叉，上身前傾，脖子扭動，竟然跳起了舞！
這動作，一個字，媚！
可這種女子舞，卻由一個男子跳，卻沒有半點美感，隻讓人覺得惡心。
地鐵裏，男子早就已經成爲焦點，大家都在指指點點，也有幾人在用手機拍照錄像。
陸凡不爲所動，繞着男子轉，仔細觀察。
“雙眼無神，目無焦點，他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陸凡着重看了男子的眼睛和表情，感覺他好像在夢遊一樣，他在跳這些舞的時候，并不是清醒意識。
“這動作，好僵硬。”
這男子的舞蹈，動作也并不流暢，給陸凡的感覺，就好像提線木偶一樣，當然，那是無形的線。
“意識不清醒，提線木偶······”
這兩點一結合，陸凡很容易便想到一個事實，這個中年男子，是被人控制的！
陸凡目光立即在周圍那些吃瓜群衆上掃，既然是被人控制，那麽操控者，是不是就在周圍？
這些人，之前陸凡已經掃了一大半，不過因爲有熱鬧看，不斷有新的人過來圍觀，陸凡要觀察的人，比之前還要多。
但是，多，或者少，都已經無所謂了。
下一秒，跳舞的中年男子縱身一躍，跳進了鐵軌，而在此時，一輛列車呼嘯而來，耀眼的燈光直接将中年男子吞噬。
“現實直播即将開啓，請問宿主是否同意？”
已經和蘇陽爬到了山頂，也聊了大半天了，也有那麽久沒做現實直播了，陸凡沒什麽猶豫，便選擇了同意。
【觀衆朋友們，大家好，歡迎來到惡魔直播間。】
【X市發生了一起十分蹊跷的命案，死者在死之前，竟然手舞足蹈，跳了一段十分荒唐的舞。】
【惡魔主播，你這次直播的任務，就是抓到殺人兇手。】
直播說明很簡單，直播任務看起來也很簡單。
“殺人案，又是殺人案，話說現實直播以殺人案爲題材的，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直播間就不能來點新鮮的？”
“樓上，這是現實直播，不是直播間自己創造題材，而是直播間插手現實世界中的詭異事情，試問這個你要直播間如何創新？”
“說起來，現實直播雖然沒有任務直播精彩，但也已經颠覆刷新我的三觀了，我從來不敢想象，我們身邊竟然會發生這種恐怖詭異的事情。”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生活比小說更精彩，你以爲小說狗血，其實有的時候，生活更狗血，狗血到你腦洞根本不夠用。”
“我記得好像有一次殺人案，兇手是一個變形怪，可以随心所欲的變化成任何人的樣子。這種兇手，如果不是惡魔主播，根本就抓不到。所以現實直播還是多開一些的好，爲民除害。”
“是啊是啊，如果那些掌握超自然力量的兇手找上我們，我們隻有坐以待斃的份，期待現實直播多開一些。”
“樓上幾位腦子是不是被吓傻了，竟然期待超自然兇手越來越多？是我太年輕，所以和你們有代溝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