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薇兒,也不再慘叫,倒在地上,徹底安靜了。
“陸凡,你的手!”
詹國樞幾人看到陸凡的手竟然這麽快就變爲了木偶,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陸凡都這麽快遭殃,那麽他們呢?
“還好不影響行動。”陸凡揮舞了下變爲木偶的左臂,活動自如,也完全感覺不到任何不适,“如果肯特說的準确,一天内我應該沒事。”
“這裏人多眼雜,不方便。”看到街上衆人不少人都在看着自己,陸凡也知道自己之前的表現有些太搶眼了,便道,“我們先回去。”
“好,回去說。”
“嗯。”
五人就又回了家。
“陸凡,我看黑線射你的時候你躲了,卻沒躲開?”
關上門,詹國樞就問道。
“沒錯,我察覺到了上天要‘垂釣’我,我第一時間就躲了,但是那黑線也跟着改變方向!”
“上天垂釣并不是随機的,而是有目标的!”詹國樞擡頭看了看屋頂,好像他視線能夠穿透一樣,“上天,是有意志的,或者說,天上有一個存在,他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以這種方式,操控着這個小鎮!”
“這樣看的話,那麽這萬棺鎮,豈不是成了一個大舞台?而在這舞台上的所有人,都是傀儡、木偶,天上的存在,就是舞台的控制者,他按照自己的心意,讓我們上演着一出木偶劇。”
劉詩艱難的說道,這個結論,讓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不,你們搞錯了一點。”
“你不覺得我們很像提線木偶嗎?難道這個鎮不像一個舞台嗎?”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他’選人,不一定有特定目标,有可能‘他’選人是随機的,剛好随機抽中了我,但是我發現的快,躲了,他不允許自己選中的目标逃過自己的安排,所以黑線才會追我。”
“說的是。”劉詩點點頭,“不過,這有什麽區别嗎?”
“額,好像······還真沒什麽區别,如果關于舞台、控制者的推斷是真的,那麽不管他選人是不是随機的,我們這次直播完成的辦法,就隻有一個,逃!”
陸凡沉聲道。
如果這是舞台劇,一切都是按照劇本排練好的,那麽誰知道上天有沒有在這個劇本裏預留下解除詛咒的生路?
如果沒有留下這個生路的話,那他們要怎麽拯救?
“逃?”楊文臉上也不容樂觀,“這裏是萬棺鎮,是被一萬副棺材包圍的小鎮,怕是沒人願意住在這種地方吧?可現在這裏還有那麽多人,這就說明······很難出去啊!”
“要是好出去直播間也不會把這個作爲生路之一讓我們選擇了。”
詹國樞道。
“逃逃不出,救救不了。”楊文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好嘛,我們說了這麽一會,等于什麽都沒說。”
“陸凡,你不是可以預知未來嗎?不如你預測一下,我們該走哪條路?”
說完那話,楊文又道。
“切,你覺得直播間可能讓我們預測的到嗎?”陸凡還沒預測,劉詩就撇嘴道,“别說陸凡預測不到,就算他預測到了,你敢信嗎?”
“連自己會被老天算計手臂變木偶都沒有預測到,陸凡的這個預測能力,怕是用處不大。”
詹國樞道。
“這是肯定的,預知未來這種超級bug怎麽會給我?我可以肯定的說,這個能力除了能預測一些雞毛蒜皮對直播走向沒什麽影響的小事情外,根本就沒什麽用,就算有用,那也隻能是陷阱、是坑!”
“那爲什麽還給你這個能力?”
劉詩問道。
“這才是關鍵,我可以短暫的預知未來,從來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麽我會突然擁有這個能力。”
“對啊,爲什麽你會突然有這個能力?”
詹國樞和楊文,也都不理解。
“不知道,暫時想不明白。”
陸凡搖搖頭。
“這樣,我們現在兵分兩路,一組人去走解決詛咒解救小鎮這條路,另外一組,去看看要如何逃出小鎮。”
陸凡接着道。
“眼前也隻有先這麽辦了。”
詹國樞想了想說道。
楊文和劉詩也都同意這個辦法。
“我和陸凡一組!”
劉詩先跑陸凡身邊去了。
“那我就和楊文一組。”
這個時候,沒人會争風吃醋,既然妹子要和陸凡一起,詹國樞就自動和楊文組隊了。
“好,我和詹國樞一起。”楊文也沒任何異議,問道,“誰去解決詛咒?”
“我和劉詩去解決詛咒的事情,你們倆去找逃出去的路吧。”
“行。”
兩人都沒意見,雖然直播給了兩條路,難度應該一樣,可解決詛咒怎麽聽都感覺要比找逃跑的路要難。
“哦,對了,你們别忘了一件事情,數一數棺材有多少副。”
走到門口,陸凡又轉過身來,交代道。
“不是說了嗎,一萬副。”
楊文道。
“不,不是一萬副,直播間說的是‘大約’一萬副。”
“是大約嗎?”
“陸凡說得對,是‘大約’一萬副。”
詹國樞道。
“大約一萬副,就是一萬副上下,9999副或者10001副,這麽微小的差距,有什麽區别嗎?”
楊文不解道。
“現在還不知道。”
陸凡道。
“不知道你還讓我們數?”
楊文無語道。
“你不知道搞清楚棺材的具體數量有沒有用,可是你也不能确定沒用啊,萬一有用呢?别忘了,這整個小鎮都被棺材包圍,想出去就必須在棺材上做文章,任何一點線索都不能放過的。”
陸凡突然對這一組不放心起來,總覺得他們去會漏掉重要的線索啊。
“楊文!那麽多廢話幹什麽,陸凡說的有道理!”
詹國樞皺眉道。
“可是,一萬副棺材,那得數多久啊?”
“你傻嗎,小鎮裏那麽多人,不能找人幫忙啊!”
詹國樞搖頭道。
“詹國樞,記得,棺材的數量、擺放位置、顔色、尺寸,上面的花紋,這些都要看看。”
“我是一名醫生,最要不得的就是粗心,放心吧。”
詹國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