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紙啊,這麽一枚水靈靈的妹紙啊,就這麽死了。 ”
“不管這些直播的參與者在不在一個地方,隻要鬼出現,就沒人是安全的。”
“話說這次直播的生路,有哪位大神看出一點端倪來了嗎?我可是雲裏霧裏的,暈着呢。”
“不知道這次直播搞什麽,酒吧那裏和五次面試任務,這兩個地方,看着都像生路提示,可是不管哪個地方,都一團亂麻,根本推理不出什麽東西來。”
“就是啊,酒吧裏的兩個提示,已經在面試中被證明了沒用,五次任務,唯一的關系就是沒關系,哪一邊都推理到了死胡同啊!”
“······”
找人代寫無用,易成濤、郭成便匆匆從網吧離開,和6凡彙合。
楊丹丹的死,讓6凡三人面色都很難看。
易成濤和郭成臉色難看,是因爲又死了一個,死亡的陰影,又濃郁一分。
七個人的話,他們每人被鬼殺的概率有七分之一,現在,隻剩下三個人,下次鬼出現,他們每人死亡的概率,已經達到了三分之一。
6凡臉色難看,是因爲楊丹丹死的太不是時候了。
他那邊才剛剛看穿這次直播的坑,楊丹丹就死了。
大姐,你就不能再堅持堅持,我已經揭開這次直播的面紗了啊!
“錯了,竟然又錯了!”易成濤一拳砸在牆上,“生路到底是什麽啊!”
“唉,我果然還是智商不行嗎?”郭成也有些自怨自艾,“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辦法,卻是錯的。”
“不,郭成,你的想法可能沒錯。”
6凡卻是開口說道。
“6凡,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腦子比不上你。”
“郭成,你想多了,我才沒有閑心安慰你,我說真的,按照你之前說的,去搶别人的稿子,很可能就是第一關的生路。”
“6凡,你什麽意思?郭成提出的生路不是剛剛已經被證明行不通了嗎,你怎麽還這麽說?”
易成濤不解的看着6凡。
“不,并沒有證明,郭成說的是搶别人的稿子,你們剛剛做的,是找人代寫,這兩者完全不同。”
“有什麽不同?不都是别人的稿子?”
“不同之處在就在于,你現在找人代寫,不會接觸到其他面試者,而在面試的時候去搶的話,會接觸到其他面試者。”
“你的意思是,其他面試的人,有問題?”
易成濤聽明白了6凡的意思。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難道,找特定的面試者寫稿子,鬼故事就不會成真?”
“再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你覺得,這次直播,爲什麽要任真?”
“直播講一個故事,任真恰好是這次直播設定故事的主角,這有什麽不對嗎?”
“有什麽不對?有很大的不對,簡直太不對了!這次直播,其實就是讓我們寫鬼故事,然後鬼故事成真,讓我們在逃避自己創作的鬼的同時,創作足夠數量的鬼故事。”
“還真是這樣。”
“看出來了吧,任真,根本就是多餘的,直播大可以直接來讓我們寫鬼故事,何必搞什麽驚吓師書寫員,把我們強行和任真綁在一起?有沒有任真,對這次直播,根本沒有一點兒影響。”
“是啊,面試的時候,我們和任真分開,現在執行試用期任務,我們還是和任真分開,并且從頭到尾,我們幹的事情,就隻是寫鬼故事!”說到這,易成濤也覺得這次直播大大的不對勁了,“任真,的确是多餘的!”
“爲什麽不直接讓我們寫鬼故事,偏偏要把我們和一個完全多餘的任真綁定在一起呢?”
一邊郭成也忍不住插口了。
“這是在給我們挖坑。五次任務,人名全部都是大名鼎鼎的名人,這裏,你們也很疑惑吧。”
“百思不得其解,根本想不明白現代版的這些人,和古代版的這些人,有什麽關系。”
“想不明白就對了,因爲,根本沒關系!”
“啊?”
“沒關系,就是他們的關系。”
“什麽意思?”
“這個梁山伯,和曆史上的梁山伯,隻有一種關系,就是隻是單純的名字一樣,兩者之間,沒任何關系,這個梁山伯,隻是叫梁山伯,根本不是那個梁山伯。孔融、諸葛亮、劉關張、羅密歐朱麗葉,也全部都是在說明這個。”
“你再仔細說說。”
易成濤有些沒明白。
“好吧,我這麽說你就明白了,直播這是在告訴我們,雖然都是叫同一個名字,可‘這個人’和‘那個人’,完全沒關系!”
“再說明白一點?”
“我們幫忙面試的這個‘任真’,這個人,和我們真正需要幫助的那個‘任真’,完全沒關系,我們幫錯人了!”
“啊?怎麽有兩個任真?”
“沒有兩個,隻有一個,隻是我們把現在的‘任真’當成了任真,他根本不是任真。”
“你怎麽知道這個任真不是任真了?”
“誰告訴你他是任真了?從頭到尾,他有告訴你他叫任真嗎?或者你有從别人口中聽到過有誰說他是任真了嗎?你有看到過任何證件,表明他就是任真了嗎?”
“這······”
易成濤眼睛瞪大了,是啊,從頭到尾,他們幫助的這個人,有誰告訴他們此人是任真了?
隻是他們看到一個乞丐要去惡魔恐怖公司面試,而直播說任真是乞丐,他們就直接把那人當成了任真!
“那人如果不是任真,他爲什麽會冒充任真,還說是李叔讓我們去幫他?”
郭成問道。
“他是一個乞丐,反正一無所有,既然有人認錯他,他就将錯就錯賭一把呗,至于那個李叔,或許他真的求助過一個李叔,可那個李叔因爲種種原因,根本就沒派人過去,也或許,根本沒什麽李叔,他隻是随口瞎編的,剛好唬住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