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螺旋槳聲音減弱,直升飛機穩穩地停在了那座甕城之中。身材高挑的卡娅從副駕駛位置走下後,用力拉上了機槍的保險。
這位苗條的俄羅斯女人,上身穿着一件花格襯衣,襯衣的底角處打了個結,正好将她那健美結實的小腹,以及呈c字形的肚臍暴露在外,看上去是格外得性感迷人。
這位手持ak47的俄羅斯美妞,登時是賺足了噱頭,吸引了在場衆多男士的眼球。
這時,恐怖伊萬也從直升機内走了出來,見到一旁的胡開後,立刻做了一個無奈的聳肩動作。
“沒油了,胡!”伊萬說道,“得不到合适的燃油,它再也無法起飛了!”
胡開點了點頭,眼神卻是一直沒有離開旁邊的卡娅。
卡娅似乎是注意到了胡開的異樣眼神,頓時給胡開抛了一個勾人的媚眼過來,那的神态,簡直讓胡開無法冷靜。
伊萬正在等待胡開的回複,在看到胡開望着卡娅發呆時,他微微一笑,自顧自地說道:“待會兒,你們打掃戰場,我們去尋找合适的材料,煉化燃油!”
“大(好的)!”
胡開以前幹導遊時,跟俄羅斯人打過不少交道,能夠說出一些簡單俄語詞彙。說完之後,伊萬便挂好自己的沖鋒槍,轉回身尋找自己的人馬去了。
伊萬一走,卡娅自然是緊随其後。不過,在經過胡開身前的時候,卡娅還是跟胡開打了個招呼:
“親愛的,有機會,咱們再好好切‘菜’一下吧!”說完,她還沖胡開打了一個飛吻,這才脈脈含情地轉頭離去。
“嗯……是‘切磋’,不是切‘菜’!”胡開自言自語地更正了一下,可擡起頭時,佳人已經走遠。
“哇……”看着俄羅斯女記者離去的背影,八卦的張适吐了吐舌頭,說,“胡老師,你真牛!看來那個傳言都是真的,你還真的跟她有一腿啊?”
“啧?”胡開瞪了張适一眼,怒斥道,“胡說八道!哪兒來的傳言?什麽有一腿?我們都有好幾腿呢!”
張适狂汗,當即拍着胸口打包票:“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楊護士跟婷婷的,嗯……還有那個星野朱美……”
“胡參謀,這邊兒!”這時,從城牆之上,滿潤傑沖胡開招手示意道,“你快來看看吧,韓統領喊您呢!”
胡開答應一聲,這才帶着張适跟馬海奇,一起出了甕城,繼而沿着台階來到了城牆之上。
此刻,包括城牆在内的整個碼頭,已經被海王星号的遊客們徹底控制下來。他們幾乎殺光了這裏的所有納粹分子,同時還俘虜了多達數百人的礦工和奴隸。
戰鬥結束後,韓風立刻将隊伍分派出去,一面打掃戰場,繳獲武器,搶占資源;一面控制俘虜,将他們統一規劃。
此外,韓風還派出一支偵查隊伍,去搜索整個碼頭,看看有沒有其他有用的物品和信息。
當胡開來到城頭上時,韓風正在安慰一位滿臉沮喪的隊員。
那位隊員在搜索納粹分子的時候,不小心打死了一名無辜的女孩兒,爲此他甚感自責,顯得十分沮喪。
韓風簡單安慰了他幾句,便走過來和胡開說話了。
“胡參謀,”韓風略顯擔憂地指着遠處說道,“這個島,面積可是不小!像剛才那樣的納粹士兵,沒準兒還多得很!我覺得咱們得盡快做好防禦準備才是!”
胡開站在由堅硬岩石建成的城牆上,朝島的深處看去,但見城下乃是一片被大山包圍的平原,一直延伸到目力無法所及的地方。
隐隐約約的,隻能看到遠處有一些綠色,似乎不是農田就是樹林。
韓風的擔心不無道理,遊輪來的時候,他們便連番遭遇了好幾波納粹士兵的攻擊,在這個叫做雲母山的地方,說不定會有納粹的基地,或者大部隊存在。
一旦他們集結起來,朝碼頭發起總攻的話,他們可是很難保證自己能夠堅守得住!
“來吧,我們找到了一個能說中文的,咱們一起問問去!”韓風朝着城頭的某處一指,幾人便沿着城頭步道,一起走了過去。
他們剛走幾步,便赫然看到,幾位好心的遊輪隊員,正在用從納粹士兵屍體上撿來的鑰匙,爲那些赤身裸*體的女奴隸們,打開手铐。
陽光下,這些女奴隸的身體暴露無遺,她們大多面容憔悴,眼神呆滞,瑟縮發抖,看上去好生可憐。
與其擦身走過的時候,胡開還注意到,她們的身上大多有着瘀傷淤青,看上去好像是被鞭子抽打所緻!
此外,之前被誤殺的那個女孩的屍體,也被兩名士兵朝着城下擡去。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兒,看模樣,或許比婷婷歲數還要小,難怪不小心射殺她的那位隊員,會如此自責。
“阿傑,”韓風看着那些白花花的身體,沖滿潤傑吩咐道,“想個辦法,給她們找些衣服吧!哪怕是把死人衣服扒下來,也要讓她們有最起碼的尊嚴啊!”
“好的!”
滿潤傑點頭之後,立刻吩咐隊員們去安排了。
這時,迎面跑過來一位隊員,他有禮貌地沖着韓風打了個軍禮之後,說道:“報告統領,參謀長,前邊發現了一個很特殊的地方,我覺得,你們有必要過去看一看!”
“哦?”韓風意外,忙問怎麽回事?
“這個……”那位隊員面有難色地說,“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還是您自己來看看吧!”
“嗯……”韓風立刻吩咐身邊人員,讓他們把那名會說中文的俘虜一起帶過去,一邊看看那個特殊的地方是怎麽回事,一邊不要耽誤了探聽消息。
吩咐完畢,韓風便領着胡開等人,一起朝事發地而去。
原來,這座城牆修得極爲寬闊厚實,城頭之上,以及城牆内部,還建有不少房間。
那些房間大多都是給站崗值班人員休息睡覺使用的,裏面也基本都是一些生活起居用品。
除了之前發現的那一屋子女奴隸之外,他們還在其他房間裏,也發現了同樣的女子。
從這些女人滿身的傷痕,以及恐懼的眼神便可以猜出,她們在這裏,都經受了些什麽?
那些納粹分子,必然是把她們當成了享樂的工具,将她們飽受摧殘,沒了正常人的模樣!
不過,雖然可以猜到一些個中原由,但是當大家來到那個所謂的特殊地方之後,卻還是讓在場衆人無不——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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