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爐谷的戰鬥,因爲有琪莎拉的幫助,所以并沒有陷入危機。可是,沒有陷入危機,并不意味着戰況不夠慘烈。實際上,死亡的都是阿爾薩斯的子民。陷入巨大悲傷和懊悔的光之子,這個在聖光中誕生的王子,心中逐漸被一抹陰雲籠罩。當戰事逐漸緩和後,吉安娜也如釋重負的撣了撣手中的焦土,在她身後,一具具紫紅的的喪屍,正被熊熊的大火燃成灰燼。于是乎,吉安娜也就在旁邊一個印有安多哈爾徽記的箱子上一屁股坐下,掏出口肉幹和泉水,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這時,阿爾薩斯和烏瑟爾也遠遠地從門口跑來,此時,看着二人那一老一少的身影,吉安娜不由得感到一種家的溫暖。他倆是多麽的像啊!都身披重甲,手拿戰錘。她甚至有時還會想:既然這位年邁的騎士膝下無子,那麽他很有可能一直就把阿爾薩斯當做自己的親兒子來看待。然而,也許是阿爾薩斯那天生桀骜不馴的性格,使得他與烏瑟爾又是那麽的不同,有時甚至有點格格不如。因爲此時此刻,烏瑟爾正心滿意得的看着周圍列隊的士兵,還時不時的上前和他們打招呼。而阿爾薩斯卻似乎對這一切視而不見,扭着頭,不住地盯着一匹戰馬的屍體,仿佛地上那些爲國捐軀的将士完全沒有那匹馬更值得人們尊敬和緬懷似的。這時,兩位騎士已經走到了離吉安娜不遠的地方,就連他們腦門上,那一粒粒豆大的汗珠都已經清晰可見。隻見二人陸續摘下了鐵盔,分别用手捋了捋被汗水浸透了的頭發後,就看烏瑟爾轉過身來,重重地拍着阿爾薩斯的肩膀,自豪的說道:“孩子,我可真沒想到你能把這任務發展到如此的地步啊。”即使老騎士嘴上沒直接說出來,但聽他那口氣,卻分明再向旁人表露着,對于王子的喜悅與驕傲“隻是,要是我們再來晚一點的話……”一聽這,阿爾薩斯猛地擡起頭來,皺着眉頭,盯着烏瑟爾說道:“你給我聽好烏瑟爾,這次我已經盡力了!”與此同時,吉安娜和老騎士也都被他這句尖酸刻薄的回答所驚呆。畢竟烏瑟爾并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啊,相反,他還爲阿爾薩斯的勇氣和智慧感到驕傲呢“要是我也有一個軍團的洛丹倫皇家鐵騎跟在我身後的話,我一定能……”“夠了!阿爾薩斯,現在可不是你自吹自擂的時候。”老騎士狠狠地盯着他說道“根據吉安娜的情報,這隻是剛剛開始而已。”這時,阿爾薩斯那碧藍色目光轉向了吉安娜,即使他仍在爲烏瑟爾的話而感到懊惱。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這麽直直地盯着坐在一旁的吉安娜。以至于,這讓女法師頭一次感到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多麽的“不可理喻”以及——“可怕”。“難道你沒有發現麽,每當我們有一個戰士倒下,他們的**就會被敵人所奴役,成爲那不死軍團的一員。”烏瑟爾繼續說道。“所以說!我們必須得盡快殺死他們的頭目。克爾蘇加德——那個散布瘟疫的亡靈法師,曾在死之前告訴過我這個頭目的名字以及具體位置。據說,它叫梅爾甘尼斯,而且還是一個隻在書中提及過的恐懼魔王,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就潛伏于離這裏不遠的斯坦索姆。”這時,阿爾薩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導師的反應,繼續大聲說道:“烏瑟爾!是斯坦索姆啊,那可是你成爲聖騎士的地方!難道你對那座城市就沒有什麽特别的感情嗎?”“當然……它對我來說……唉!!”老騎士不由得深深地歎了口氣。貌似想起了什麽,再次深深的歎了口氣,眼中充滿懷念的意味。“王子喲,現在不是和自己的老師吵架時候啊”剛剛處理完感染問題的琪莎拉走了過來。結果,沒等阿爾薩斯接話,烏瑟爾首先不淡定了——“你是——哈爾克基尼女士!”“诶?”琪莎拉這才想起來,第二次獸人戰争的時候,自己貌似和這個烏瑟爾有過一面之緣。要知道,一個謊言就是一個坑,爲了填這個坑,自然要挖一個新坑來填上一個“抱歉,我不認識你啊”唔呼呼……什麽時候會把自己填進去呢……琪莎拉這樣默默的吐槽。“可是,雖然打扮不同,但是長相幾乎一樣”烏瑟爾認真的看着琪莎拉,也很疑惑“我還在奇怪,阿爾薩斯得到巨龍的幫助,到底是怎麽回事,假如是您的話,也可以理解了”“所以說……你是在那裏見過我的……”——烏瑟爾開始解釋當年他剛成爲聖騎士的時候,是怎麽遇見琪莎拉的。“那個……那個應該是我姐姐‘歐艾?哈爾克基尼’。”琪莎拉繼續扯謊“我是‘琪莎拉?哈爾克基尼’,我姐姐歐艾已經是青眼的最終形态了,而我現在隻是完全形态而已”“是……麽?”烏瑟爾有些不好意思,的确,剛才烏瑟爾的行爲很像是搭讪。這讓他這個聖騎士的導師有點臉紅。“如果是我姐姐的話,說不定可以阻止我哥哥了”“你哥哥?”阿爾薩斯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就是依靠琪莎拉才度過難關,現在自己卻沒能力回報她,感到十分愧疚“你之前說過那個?”“多拉格·哈爾克基尼……我的哥哥,他貌似也打算在這次災難中做些什麽,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哥哥很危險……”逐漸的,琪莎拉描述了一下“三兄妹”的故事。閃耀新星——歐艾·哈爾克基尼。強大的姐姐,喜歡打抱不平,喜歡“考驗(調戲)”勇者。毀滅白光——琪莎拉·哈爾克基尼。喜歡旅行的妹妹,性格和姐姐差不多,更加喜歡惡作劇。冰獄冥嚎——多拉格·哈爾克基尼亞。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哥哥,随心所欲,有時帶來恩惠,有時帶來災難。雖然琪莎拉的描述讓另外3人都有了一絲隐憂。不過眼下的事情還是要繼續的。烏瑟爾繼續勸解阿爾薩斯,但貌似适得其反,年輕人的叛逆心和自尊心,以及強烈的責任感,使得阿爾薩斯并不認爲自己這次如烏瑟爾所說的那樣,做的漂亮,反而是失敗,自己的子民死傷慘重。這不是失敗是什麽!“不管接下來我們會面對什麽,我要是你的話,現在就會帶着大軍,蕩平那裏所有的不死亡靈爲百姓報仇。這才像話!不是嗎?”王子對自己的老師大叫道。眼見此狀,就連吉安娜也擡起頭,驚恐的看着瘋狂的王子,因爲此時的阿爾薩斯,已經開始讓自己感覺陌生了。“夠了!孩子,即使你再勇敢再強大,你也别想一個人去戰勝那個能夠操縱整個不死軍團的惡魔。”烏瑟爾低聲說道,示意讓阿爾薩斯冷靜下來。“哼!那麽好,我就去做給你瞧瞧!”就在三人還沒來得及阻止阿爾薩斯的時候,他一把便跨上了戰馬,高高的仰起頭顱,向南絕塵而去了。時至今日,吉安娜說什麽也不敢相信,阿爾薩斯居然丢下了烏瑟爾,丢下了手下的部隊,以及自己,一個人去挑戰惡魔領主——梅爾甘尼斯。“抱歉,或許這個時候說這句話不是什麽合适的場合,但我想我應該去找找我姐姐”琪莎拉抱歉似地拉了拉帽檐“或許她有辦法。”“是嗎,那麽……”烏瑟爾猶豫了一下“帶我向你姐姐問好,對于她上次的幫助,我十分感激”“……啊,可以”………………而在此時,阿爾薩斯卻憤怒地蹬着坐下的戰馬,以至于這匹可憐的家夥“呼…呼……”的大聲喘着粗氣,但是它卻說什麽也不能在快了。同時這又加劇了王子心中的煩躁情緒:爲什麽你不是無敵?爲什麽我沒能及時的預見到所發生的一切?種種煩亂的情緒幾乎就要将他的腦子撐爆。一想到父王這麽大時,就已經能将入侵的獸人大軍擊潰,而他卻還在苦苦追尋着線索,阿爾薩斯就感到一陣的懊惱和心痛。是啊,面對這個不僅能大規模的屠殺人民,而且還能在他們死後,将其轉化爲敵人的瘟疫,阿爾薩斯真是不知是好。即使聯盟的軍隊再強大,但這又怎能敵得過漫山遍野的喪屍軍團呢!起初,他還覺得,如果父王在的話,他沒準會比自己幹的更好。但是轉念又一想,不對!他一定也會像自己現在一樣,感到彷徨與無助的。就在他沉思的時候——“呵呵,王子,我們又見面了”“你是……哈爾克基尼女士的哥哥!”“正是,看樣子吾妹已經和你說過我的事情了”多拉格用仿佛某中二的語氣說着(玩角色扮演你丫玩的很開心麽)“怎麽了,隻是這種程度就迷惘了麽”“你——”阿爾薩斯知道這次瘟疫或許不是眼前這個家夥造成的,但是,依舊是很憤怒“雖然對不起琪莎拉女士,但是——”阿爾薩斯翻身下馬,拿起戰錘。知道自己無法戰勝對方,但也不打算就此退卻。“呵呵,真不錯啊,和之前的你不同,那個時候,你純粹是基于責任感而揮舞你的戰錘,那種攻擊,不可能打得到我”多拉格憑空抽出了一把大劍——傳說之劍大劍和戰錘對撞在一起。“沒有憎恨的戰意,就如同沒有羽翼的鹫,那根本無法保護任何事物”多拉格隻有單手持劍就擋住了阿爾薩斯的戰錘,說着充滿誘導的語句。“夥伴的無力,最終隻會演變成,爲了闆斷你雙腳的秤砣。但現在的你,攻擊中充滿了恨意”多拉格猛的發力,将阿爾薩斯彈開。“不過,要記住,什麽是讓你憎恨的,然後,用這憎恨的火焰,點燃巨大的力量”“……”阿爾薩斯沉默不語,慢慢的擡起頭來“那麽,我該怎麽做……”“呵呵……”多拉格的嘴角上揚。………………某蛇………………全部更新了……四本。隻不過……青眼真心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寫了。要不我直接換個世界吧233…………還有個問題,老朽現在要學車。每周一至周六,上午八點到十點半,下午一點到三點。說更新慢,想想看,老朽現在四本書。首先,老朽不是專業的寫手,也不是打字員。打字速度,按照每分鍾40個字算,一個小時才2400字,這還不夠3000呢。寫小說時能不能做到每分鍾40字這個也是問題,難道不思考一直打字?也就是說,算上構思,3000字保守估計要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四章要多少時間呢,按最少的一個半小時算,也要六個小時。所幸是現在《佐天》是存稿。那我也花了差不多快5個小時。一天睡覺吃飯亂七八糟的,就算是9個小時。我一天剩下的時間也隻有10個小時了,我自己還很忙,現在還有畢業論文。這時間沒法安排了。以後,老朽的更新隻能說盡量。預計是每天其中一本書更新一章。周日多更新一些。…………網吧不敢上企鵝,怕丢。等過一陣我把家裏的網辦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