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隐形戰機緩緩的停在一處隐秘的場所,從飛機上下來四個人,之後,飛機飛走,四個人鑽進早已經在等候的改裝防彈車中,快速離開此地。
黑色的轎車如同幽靈一般,在夜色中的紐約街道不停穿梭,一直到拐進一個地下停車場,才停了下來。
“門主,紐約分堂的兄弟已經集結完畢,随時等候調遣。”
司機,也就是紐約分堂的一個墨門主事,語氣恭敬的,對着沈晨說道。
韓攝的身份在他假死之後,又在墨門總部内銷名,換了一個身份,而這個身份,分堂的人,并不是都知道。
“嗯,等我的吩咐,在沒有得到消息前,等。”
...
魄殺總部外,韓攝,安然,沈晨,三個人都是同樣的黑衣勁裝打扮,臉上帶着智能眼鏡,左耳中戴着交談用的耳麥。
溫言還是來時的白色休閑裝,沒有換衣服,他不會随他們一起進魄殺總部。
他的武力值和他們相比,會弱一些,這次行動,首先要做的是救出蘇淩墨,他去,可能會拖後腿。
溫言要做的,就是在這裏等着,等着他們把蘇淩墨救出來之後,給他進行緊急救治。
韓攝正在向自己手臂的血管内注射針劑,這種藥劑,能讓他在一定的時間裏,恢複他的巅峰狀态。
針劑隻有兩支,一支現在注射,另一支,就是備用的了。
“攝,你的身體能夠承受藥力的時間是兩個小時,如果超過兩個小時之後再強行使用,會損害你的身體。”
溫言凝重的交代一聲。
一支針劑的有效時間,就是兩個小時,他希望最好不要用到第二支。
韓攝的身體本來就沒有恢複到最佳,如果再超負荷,是雪上加霜,想要痊愈,需要的時間就更久了。
“那我們盡量在兩個小時之内,把阿墨救出來。”沈晨擡頭,透過智能眼鏡看向魄殺總部的位置,那裏是縱橫交錯的紅外線,想要進去,也是一個考驗。
“有我帶路,用不了兩個小時。”
安然的聲音很冷,來到魄殺之後,她的情緒明顯變得更加的冷漠。
她厭惡這個地方,在記憶重組之後,她對這裏完全沒有了歸屬感,隻有深深的憎恨。
就是這個地方,毀了她幸福的生活,改變她的記憶,囚禁她的女兒,他們之間的仇恨,大了!
“走吧,不要耽誤時間,墨的情況不能再拖了。”
“你們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們。”
三個身影,如同鬼魅。
就算安然的記憶混亂,她對魄殺總部的所有路線,仍是記憶深刻。
她在這裏生活了八年,是她記憶中最重要的地方......
“蘇淩墨應該被關在地牢,跟我來。”
安然的記憶中,地牢是魄殺内最黑暗的地方,死在那裏的人,數都數不清。
有安然帶路,一路上躲過所有的監控,紅外線掃描,還有巡邏的魄殺成員,埋伏在暗處的暗樁......
七拐八拐,悄無聲息的來到地牢中。
地牢分爲内牢和外牢。
外牢是關押普通犯人的地方,内牢是重要犯人。
冷殇不知道蘇淩墨的真實身份,但他是蘇南月的兒子,算是勉強的能稱得上是‘重要’二字。
在那天夜裏,蘇南月和蘇淩墨的談話,讓冷殇誤以爲,蘇南月有了背叛他的心。
冷殇最恨的就是背叛!
理所當然的,蘇淩墨被關在了内牢。
安然手中執着銀針,下手毫不留情,不管是魄殺的人,還是犯人,還沒有見到她的人影,通通被她一針斃命。
她要的是絕對的安全,任何一點響動,都有可能會暴露他們的行動。
不管那些人是否無辜,是否對她有威脅,一律格殺。
安然的心,已經冷漠到骨子裏,沒有半分憐憫。
殺手,沒有心.......
他們一路從外牢,走進内牢,外面的人沒有一個活口。
說話的聲音傳來,安然比了一個手勢,這裏已經是最後一間,關着蘇淩墨的那一間,不過現在,裏面有人!
“上面。”安然擡手指了一下房頂上。示意他們上去。
安然說完之後,自己率先跳上房頂,彎腰進入關着蘇淩墨的房間的房頂上。
韓攝和沈晨緊随其後。
腳步悄無聲息,不會驚動到下面的人。
這裏的牢房是屋中屋,單獨的隔間,上面有一個排風口。
安然他們三個就根據排風口來看下面的情況。
此時,距離蘇淩墨上次被虐,已經是二十幾個小時之後,昨天對蘇淩墨施虐的人,又來了。
而且這一次不是他一個,他們有三個。
蘇淩墨已經醒了過來,重新被束縛在十字架上,視線平靜的看着他們,嘴角帶着譏諷的笑。
滿身狼狽,卻不能遮去他的半分傲骨。
哪怕他現在已經沒了半條命,多日來沒有進食,虛弱無力,他的脊背已經挺直,不再他們面前示弱半分。
沈晨和韓攝看到這樣模樣的蘇淩墨,被殘虐到這種程度的蘇淩墨,目光幾乎要噴火。
如果不是他們都是能控制自己情緒的高手,早就按耐不住,沖下去把這些人殺了。
蘇淩墨明明虛弱至極,還一臉嘲諷冷笑的看着那三個人在他身上施虐,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好像挨打的人不是他一樣。
韓攝的手緊緊的捏着排風扇,恨不得要将精鐵的框捏碎。
“媽的,這小子的骨頭這麽硬,看來今天又問不出什麽。我不管了,今天一定要上了他,好不容易來這麽一個好貨色,不管身材還是長相,比起女人來一點都不差,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這麽一個小美人在這裏,隻能看不能吃,太痛苦了。BOSS隻說留他一條命,并沒有說不能上他。”
“嘿嘿,他的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想要反抗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了,我們現在不是想怎麽上就怎麽上。”
蘇淩墨的眼中閃過狠厲的冷芒,脫水幹裂嘴唇冷聲說道:“你們,想死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