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從外面聽着楚月嘔的撕心裂肺的聲音,着急的直打轉。
“月月,月月,你怎麽了?怎麽好好的吐得這麽厲害?”
“爹地...我沒事...”楚月吐得臉都發白了,嘴裏苦澀,胃裏還在一陣一陣的抽搐。
無力的跪在馬桶邊,恨不得把胃吐出來。
楚月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的胃一直很好,怎麽會突然的吐得這麽厲害...
莫不是...
楚月突然的想到了一個可能。
她和沈哥哥在歡好的時候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措施,她也沒有吃過避孕藥...
“爹地,你把米娜叫來!”
米林娜是照顧她的傭人,在她從美國回來之後,米娜就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大小姐,怎麽了?”米娜進來,扶起她,又接來一杯水讓她漱漱口。
楚月扶着洗手台,有些虛脫,“米娜,你去藥店,給我買幾個早早孕驗孕棒。”
“啊?”米娜有些驚訝,大小姐還沒有結婚,連男朋友都沒有,居然要她去買驗孕棒,她是不是聽錯了?
“啊什麽啊,快去買。”
如果她懷孕,那她和沈哥哥就有孩子了!
盡管身體很不舒服,但心裏在雀躍。
楚天看米娜着急的向外跑,忙在外面沖着洗手間裏問:“月月,你怎麽了?爹地能進去嗎?”
心肝寶貝吐得那麽難受,他心疼啊。
“爹地,我沒事,你别擔心。”
楚月輕揉着胃,從洗手間出來,靠在牆壁上,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爹地,也許,你要做外公了,你高不高興啊!”
“你肚子裏有小寶寶了?”楚天新奇的看着楚月的肚子。
他的心性保持在十歲左右,當然能理解楚月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哪個臭小子把他的寶貝女兒給騙到手了?!
他不高興!
月月是他的,要陪着他才行,可現在她有了寶寶,是不是要離開他了?
雲溪已經離開了,他不能讓女兒也離開他!
可是他也很喜歡有個小寶寶啊。
楚天心裏很糾結,糾結啊糾結!
米娜一路小跑,從藥店裏面買了各種各樣的驗孕棒拿了五六個,全都遞給了楚月。
“大小姐,給你...”米娜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氣喘籲籲的把手裏的小紙袋遞了過去。
楚月接過驗孕棒又返回了洗手間,過了幾分鍾,看着五個驗孕棒上都是兩格的橫杠杠,心裏頓時激動的想要跳起來表示自己的喜悅。
可一想到她肚子裏現在有了一個小寶寶,硬生生的按捺下這種瘋狂的沖動。
沈哥哥正在賓館中處理墨門中的事情,電話忽然響了。
他在聊天室中說了暫停會議。
在他的心裏,可是任何事情都比不過他的小月月要來的重要。
“小月月,你想我了?”沈哥哥笑的無比溫柔,他臉上沒有帶着人皮面具,就是他的本來面目,美的炫目。
雙色的眼眸閃動着璀璨的光,潋滟的光芒,動人心魄。
“沈晨,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想不想聽?”楚月拿着手機,抱着膝蓋靠坐在沙發上,一張絕美的小臉,笑意盈盈。
“說來聽聽,看這件事有多好。”
沈晨的臉柔和的沒有一絲棱角,唇畔帶着淡淡微笑。
“那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哦~”
“說吧,我心理承受能力夠強,抗壓能力絕對強悍。”
楚月興奮的說道:“晨,你要做爹地了!”
沈晨手裏剛剛拿起一杯水,剛放到嘴邊,準備喝,聽到楚月的話,手裏的水杯直接掉到了地上。
冷靜如他,竟然失态到這樣的程度。
“小月月,你說什麽?”
他是不是幻聽了?是不是聽錯了?
小月月說他要做爹地了?
這是不是真的?!
楚月眯着眼,笑着又重複了一遍:“沈哥哥,你要做爹地了!”
“你懷孕了?”沈晨激動的差點把他身前的茶幾踹翻。
“是啊,我懷孕了,你開不開心?”
“月月,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女神!”
沈哥哥心情激動的想要大喊大叫,來發洩他心裏的狂喜。
一向沉穩的沈哥哥,現在想要沖去訓練基地,瘋狂的訓練一番,來消耗他的狂熱心情。
“沈晨,我很開心,能夠孕育我們共同的孩子,我都要高興的發瘋!語言都不能表達我的高興!”
楚月小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輕撫着,臉上洋溢着初爲人母的聖潔之光。
孩子,多麽讓人歡喜的字眼!
“小月月,謝謝你!”
沈晨認真的說道,情真意切。
“傻瓜,你謝我做什麽,孩子也是我的啊,他是我們兩個的寶貝!”
“嗯。”沈晨心裏灌滿感動,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這樣被人感動。
小月月,你就是上天送給我的最美禮物!
沈晨現在好想飛回楚月身邊,緊緊的把她擁進懷裏,抱着她原地轉圈圈。
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愛蘭國的事,然後把小月月綁在他身邊。
他要讓她們母子兩個,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他擡眼就能看到的範圍内!
怎麽辦,他現在就想要飛回她身邊,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和她在一起。
半個月,他最多再留在愛蘭國半個月,雷霆手段,解決這裏的事情。
他突然想到楚月是個工作狂,現在回去華夏,要進宏瑞去處理工作,如果忙起來,忘記休息...
女人懷孕前三個月是最嬌氣的,一個不注意,孩子就有可能會流産啊!
沈哥哥這樣一吓自己,神經都要繃緊,心裏更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華夏把楚月給帶回來,讓她一直在他的目光中。
他要看緊一點,把她和孩子照顧的好好的!
可是...
該死的,他要瘋狂了!
“有了孩子,不許再讓自己勞累了,聽到沒有!”沈哥哥嚴厲的叮囑道。
楚月撇撇嘴,她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不知道一個輕重?
“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不會累到自己,更不會累到我們的孩子,他才是最重要的。”
“等我解決了愛蘭國的事,你立刻來盧森堡,我要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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