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深吸一口氣,小手伸向他腰間的那根腰帶,一咬牙,抻着那根綁在一起的腰帶用力一扯,沈哥哥身上的浴袍敞開,他浴袍之下是真空的,這下精壯的身軀頓時呈現在楚月面前。
楚月心跳驟然加快,呼吸急促,腿都軟了。
“小月月,繼續~”
低沉暗啞的語調,醇厚的就像陳年的紅酒,沙沙的醉人。
楚月面紅耳赤的看沈晨一眼,兩個人真的坦誠相見之後她反倒鎮靜了下來。
不止沈晨對她的身體有渴求,她對沈晨的身體同樣觊觎,男女情事愉悅的是雙方,那種蝕骨的舒爽,在極樂中的歡愉,不止男人向往,女人,同樣向往。
帶着水珠的手探進他的肩膀,楚月的身體貼上去,濕漉漉的手臂在貼着他的肩膀滑過,把他身上的浴袍褪下。
沈晨早就忍耐到了極點,她滾燙的身軀一貼上來,瞬間引爆了他所有的沖動,他不想再挑、逗他的小月月,直接打橫抱起她,向外面那張大床上走去.....
...
縱情一夜,直到将近淩晨的時候,餍足的兩個人才相擁着睡過去。
早上,沈晨的生物鍾讓他就算剛剛隻睡了一個多小時,也準時的醒過來,縱、欲的後果并沒有讓他覺得有多疲累,相反整個人神清氣爽。
他看着睡在他臂彎的楚月,絕色的臉上綻放出溫柔的笑顔。
在熟睡的人唇上親了親,沈晨小心的移開她,被子下,楚月嬌嫩的肌膚上布滿情、欲之後的痕迹,如盛開的玫瑰。
沈晨勾了勾薄唇,赤、裸着站在床邊,給楚月把被子掖好,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他去沙發那裏拿過昨天看了一半就扔在一邊的筆記本電腦,繼續處理墨門裏的事。
“晨,你還要在A市多久?”
沈晨剛登上聊天室,蘇淩墨的消息彈過來。
沈晨快速的敲了兩個字回了過去:“有事?”
蘇淩墨:“我要去一趟南非,南宮要去墨西哥,你在A市的事情要是解決了就回來坐鎮總部。”
“好,我今天回去。”似乎繼續留在A市也沒有什麽必要,他陪媽咪的時間不少了,身體也痊愈,該是替兄弟們來分擔責任的時候了。
“嗯,莫雷給你的文件你先着重看一下,黑手黨最近又有異動了。”
“我正在看。”
“那你繼續,我不打擾你了。”
蘇淩墨的頭像暗了下去。
沈晨靠在沙發背上,食指在蹭着眉心,一臉的若有所思,這樣的姿勢過了十幾分鍾,他才回過神來,打開之前他隻看了一個開頭的文檔。
楚月一直睡到了十點左右,睡醒之後才發覺身體那個酸痛難忍,尤其是雙腿之間更是酸酸的,漲漲的,澀澀的,好像裏面塞着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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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的身體在抗議過度使用麽?
要麽不開葷,一開葷直接是高強度,想想昨天瘋狂了将近一整夜,果然是她昨天玩的嗨了,今天自己承擔苦果.....
“醒了?餓不餓?”沈哥哥溫柔的如微風一樣吹拂過來。
“餓倒不餓,就是好累......”楚月慵懶的趴在床上,酸軟的身體讓她一點都不想動。
沈晨坐在床邊,撫摸着她順滑的長發,“昨天那麽高強度的運動你現在還不餓?”
“沒準餓過勁了。”楚月嘟着嘴,看着神采奕奕,看起來狀态好的不得了的沈哥哥不由郁悶了,“昨天賣力的是你,要說累也應該是你更累啊,怎麽你看起來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反而是我累癱了呢?”
沈晨笑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
這丫頭,是在變相的說他在床上厲害麽?
沈晨被取悅到,把楚月從床上拖起來,把她抱在自己懷裏,拽過被子蓋住她****的身體,低頭覆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小月月,昨天有沒有很舒服?”
楚月舒服的窩在他的懷裏,很誠實的點點頭,“有...”
昨天她好幾次攀上極樂巅峰,差點在那種感覺中迷失自己。
然而,這個代價,就是她現在全身就像被碾壓過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
“那今天晚上繼續好不好?”沈晨溫聲誘哄她。她的滋味讓他上瘾,食髓知味,好想沉迷在她的身體中,不要出來。
“...不要!”楚月一閃而過的迷茫,然後十分幹脆的搖搖頭。
“爲什麽?”
“沈先生,就算你不怕****也要考慮我的身體承受能力,現在我那裏...”楚月一紅,“那裏都要難受死了...”
她嬌媚的瞪他一眼,“你想一下把我玩壞了是不是?”
“我的錯!”沈晨麻利的認錯,“等回到C市讓溫言給你配一些藥膏,以後我們做完之後隻要擦一些,第二天不會有一點不舒服。”
“而且~”沈晨神秘的笑了笑,挑着楚月的下巴笑容蠱惑的說:“溫言的藥膏的作用,讓我們在****的時候更加水**融...”
“别說了!”楚月臉皮薄,被沈哥哥這一番露骨的話說的面紅耳赤,“你個色胚,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口。”
對沈哥哥的無恥,流、氓,無下限,她是早就領教過了,從剛認識的時候,他的标簽就是一個雅痞,斯文的禽獸,沒想到現在沈哥哥的話越發的百無禁忌,各種限制的話都這麽說出來。
他這個說的人沒有不好意思,她這個聽的人恨不得鑽進被子裏蒙上自己。
沈晨哈哈笑道:“你是我的老婆,我有什麽話是不能對你說的?小月月,你真是太可愛了。”
楚月怒,低啐道:“你個混蛋,三天之内,别想再上本姑娘的床!”
(夢夢:小月月,你怎麽這麽沒骨氣,居然直說三天...怎麽也要說四天啊!)
...
蘇淩墨和南宮有事要暫時離開墨門總部,沈晨隻能提前回A市,和沈青羽告别之後,沈晨和楚月開車返回C市,等沈晨到了之後,早就準備好專機的蘇淩墨和南宮直接離開華夏。
墨門總部中,韓攝還在重症監護病房中沉睡,沒有要醒過來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