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之前也是這個反應來着,可他沒有說出來啊,這個迪恩,簡直是心直口快的典範,現在被攝聽了個正着,他可以預見,迪恩的下場會——很、凄、慘!
迪恩自己也有這個自知之明,衆人第一不想得罪的是南宮晗,排名第二的就是韓少啊!
迪恩在腳底下踹了莫雷一腳,目光明确的表示着:“莫老大,快點幫我求求情啊!”
莫雷瞥他一眼,挺想放任他自生自滅的,不過那雙幽藍的眼睛中的可憐氣息,讓他無法坐視不理啊。
“攝,你又知道迪恩的性格,不要和他一般見識,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埃蒙救出來,其他的就先放放吧。”
莫雷是所有人中年紀最大的,在相處中,他向來是處于老大哥的位子,把這一群比他要小五六歲的人當做自己弟弟來對待。
而韓攝他們,也對莫雷有着相當的尊敬。
雖然他平日裏比較單調,把管理的事宜大多的交給沈晨,在國際影響上,自甘排在沈晨之後,但他說話,他們會看他的面子。
“嗯。”韓攝淡淡的看一眼迪恩,“那就說正事。”
眼下最主要的事,是确定沈晨現在在誰的手上。
車中隻有沈晨一人,楚月又去哪了?
韓攝要考慮的不僅是沈晨的安全,還要保證楚月的安危,他的老婆大人和寶貝女兒是絕對無法接受楚月出事的。
同樣坐在沙發上的安小乖早已經打開了電腦,依靠着發現的蛛絲馬迹來查看沈晨是被誰給抓住了...
......
地獄堂。
沈晨被雇傭兵D粗魯的從車上拽了下來,他的傷口沒有處理,一直在流着血,從城堡公寓那裏來到地獄堂,已經過了多半個小時的時間。
沈晨失血情況不容樂觀!
他胸口的那一槍很危險,距離心髒太近,危險系數很大,如果不及時處理,會危及生命的。
隻是現在,誰會給他治傷...
他唯有依靠自己的意志,來保持自己的清醒,不讓自己暈過去。
沈晨被帶到了一個審訊室。
這裏是地獄堂用來懲罰人的地方,是個地下室,地面上都是暗褐色。幹涸的血迹,空氣中的味道令人作嘔,難聞至極。
沈哥哥有輕微的潔癖,進了這裏之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強光的白熾燈打開,這個刑室就像白天一樣,裏面的犄角旮旯都看的清清楚楚。
然而,楚月沒有在這裏!
沈晨最怕的莫過于現在韓飛和韓宇會對楚月做什麽,如果他們在一起,他能看到她,心裏會安定很多,可偏偏的,他們把楚月關在别處,沒有讓他們在一起!
沈晨知道這是他們的心理戰術,想要控制自己不要被他們所影響,但很快他發覺自己做不到。
這裏隻有韓飛一個人,他下意識的,會去想韓宇在做什麽,他是不是和楚月在一起,他會不會對楚月做什麽....
這種無休止的猜想與擔憂讓他無法甯靜心神,哪怕他的表面是一派平靜,但他眼中的擔憂,無論如何都無法掩飾下去。
韓飛有多精明,怎麽會看不出沈晨的坐立不安,當下冷笑連連。
做他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有軟肋,如果軟肋被人捏住,那下場...
請看沈哥哥現在的狀況。
一旁的雇傭兵很有眼色的給韓飛搬來一個椅子,讓他坐下。
沈晨被推得倒在地上,他的血流失的過多,現在體力下降的厲害,隻能選擇坐在地上和韓飛對峙。
沈哥哥風華絕代,氣質高雅,雖然是穿着浴袍半躺在地上,但表情冷厲,還是逼人的冷豔高貴。
隻是,他的冷豔高貴,此刻被他的絕世媚、态給壓了下去。
半躺在地,浴袍松垮的挂在身上,大片白皙的肌膚半裸在外面,僅僅能遮住重點部位,沈哥哥的身材本來就是極好,完美的黃金比例,肌肉又不會太誇張,和這群雇傭兵相比,相對的文弱的多。
修長有力的大腿幾乎全、裸,上半身半遮半掩的露出一顆紅豆,半抹腹肌。
上面布滿血迹,有一種血腥的美。
那半脫的樣子,才是最誘、惑的。
雇傭兵中搞基的本來就不在少數,軍隊中絕大多數都是男人,還是正值壯年,性、欲正是旺盛的時候,解決生理需求自然隻能放在同性上。
審訊室中的人,視線都或多或少的帶上了炙熱,呼吸有些急促。
沈晨感覺到他們放肆猥瑣龌龊的目光,表情更加的冷冽下來,雙色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極寒的殺意。
他們這是找死!
韓飛第一次看到人的眼睛會有兩種顔色,沈晨的眼眸一紫一藍,明亮透徹的如兩顆寶石!
當真絕色~
連他這個隻喜歡女人的直男,竟然都會有一種沖動...
“現在可以告訴你的名字了吧。”他站起來,走到沈晨身邊蹲下,視線,看向沈晨的兩腿之間。
沈晨冷豔的說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他的高傲,怎麽能容他亵渎。
沈晨從出了死亡海之後經曆了多少生死一線的事情,心境早就磨砺的夠強大,越是在逆境中,他越是冷靜。
“這麽說,你是不想配合了。”韓飛也不惱,似乎是因爲覺得現在沈晨和楚月都在他的手中,沒有了逃脫的可能,心情十分的舒暢。
在華夏的時候,他已經有過一次教訓,現在,他還是沒有悔改。
人性的劣根作祟,他又對殘虐很熱衷,對方越是不配合,他越是興奮。
韓飛的手像彈鋼琴一樣在沈哥哥的身體上彈過,微笑的說:“你不要忘了,你和楚月現在是在我的手中,你就是不顧及自己,也應該顧忌一下楚月吧,那麽嬌弱的一個大美人,能經得起幾十個雇傭兵一起上嗎?再被玩死了,你不心疼?”
“韓飛,你敢動她!”沈晨就算知道這是韓飛的激将法,卻依舊沒有辦法保持理智,“動她,你就死定了!”
“啧啧...你怎麽就沒有一點淪爲階下囚的自知之明呢?都淪落到了這種境地,你還敢大言不慚的來威脅我,激怒我,你是不是不知道‘死’怎麽寫?”
韓飛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在沈晨身上遊走的手伸向了沈哥哥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