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員是三班倒的,每班八小時,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這裏盯着,不會出現沒有人的情況。
“大小姐!”
“大小姐晚上好。”
“老大晚好哈~”
“......”
小乖一在信息室成員的群中現身,一連串的問好聲就傳了過來。
短短的月餘,小乖在這一幫平均年齡要大她一輪半的信息組成員中留下了極高的印象,全部表示了對她的信服。
他們這群人是真的把她這樣一個小蘿莉當成了是自己的老大,心甘情願的在她的指揮下做事,沒有任何人質疑她在信息組的領導地位。
安小乖說:“你們好,我隻是來打醬油的,請無視我就行。”
“明白了大小姐,我們會認真工作的!”
“乖~”小乖順手發過去一個‘虎摸’的表情,絲毫不顧及她的年齡對這些平均年齡在二十三四的信息組成員面前發這麽‘慈祥’的表情,這群信息員會不會有心裏陰影。
衆信息員很默契的一起發了一個:......
她很友好的又給他們發了一個笑臉的表情上去。
衆人:......
小乖調、戲完她的這群手下關了聊天窗口,去幹正事。
她上來是要查一些資料,關于南非的勢力分布狀況的資料。
韓飛選擇去南非,那他肯定是有目的的。
他明知道墨門在南非有分堂還去那裏,他在那裏是不是有屬于自己的勢力?
小乖隻是一個思考就已經把韓飛的心思考慮了個差不多,在經過查資料後,更是确定了她的猜測。
韓飛在雇傭兵軍團做了這麽久的領導者,沒有自己的班底怎麽可能。
她将兩方的勢力行了一下評估對比,以墨門南非分堂的勢力要對抗韓飛的勢力,勝算有多大。
敢一再的打她的親人的主意,小乖怎麽能一直忍着這口怒氣。
不把這口怒氣發出來,她要憋成内傷的!
看着電腦上的資料,她侵入了韓飛領地的網絡,把他所有的勢力分布都查出來。
之後聯系上墨門南非分堂的領導者,把她查到的韓飛勢力的武器裝備,槍支彈藥的儲備,擁有軍隊的數目,種類分類等等等等都告訴了他,讓他去告訴沈晨。
這一次,她要将韓飛所有的勢力全部消滅掉!
南非分堂的堂主知道總舵裏有一個超級電腦人才,這次是真的見識到她是有多麽的強悍。
安小乖人遠在華夏,僅憑一台電腦,就把對方給摸了個一清二楚,将對方的勢力,分布,全部明面化的呈現在他們的面前,這簡直是開挂般的作弊啊!
分堂堂主立刻将小乖傳來的資料轉給和沈晨随行的那個信息員的電腦上。
至于小乖沒有直接轉給沈晨,那是因爲小乖不能在現在去入侵沈晨随行信息員的電腦,她會讓他的電腦直接癱瘓,反而壞事的。
把這一切都交代完,時間已經是華夏晚上十一點,她明天還要早起,洗了個澡,去睡覺了。
南非的約翰内斯堡,現在時間是下午五點。
沈晨他們早已經轉移到了一家地下的旅店中。
臨時被當做醫務室的房間中。
米小樂已經醒了過來,他就是失血過多,把失去的血液補回來,他很快就醒了。
至于他身上的三處槍傷,都取出了子彈包紮好,有溫言研發的那些特效藥在,修養一段時間,他的身體不會留下後遺症。
暫時他是沒有行動能力,隻能躺在床上養傷。
另一張床上,躺着的是楚月。
楚月額頭纏着繃帶,一張小臉蒼白的幾乎透明,安靜的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她的眼底打下一片陰影,遮住了她這幾天因爲休息不好出來的青色眼袋。
原本粉嫩的嘴唇現在就像幹枯的花瓣,失去了水潤與色澤。
白皙的手背上紮着輸液針,透明的液體正一滴一滴的順着輸液管進入她的身體。
沈晨站在她的床邊,看着她安靜的睡顔,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厲芒,交代随行的一聲照顧好她,轉身離開了房間。
在另一間比較大的房間裏,南非分堂的精英成員都在等着沈晨。
沈晨推門進來,信息員立刻把分堂堂主的傳來的韓飛勢力分布圖拿給他看。
“曉曉發來的?”信息員還未說話,沈晨已經知道這是誰發過來的了。
信息員回道:“是大小姐。”
整個墨門的核心成員,都已經知道了韓攝的門主身份,還有安安就是安曉曉,是韓少的女兒的事。
因爲韓少的原因,這些人都尊稱她一聲‘大小姐’。
沈晨眼中泛起淡淡的笑意,他這一笑,已經在他低壓侵襲下心驚膽戰一天的人們終于敢出大氣了。
嗚嗚嗚,不笑的沈老大好可怕!
他們深刻的覺悟到,以後絕對不要惹沈門主真的生氣,這種無聲的威壓是最讓人膽顫的了。
他眼中的笑意隻是停留了幾秒,就又收斂了起來,冷眸在房間内一掃,剛剛放松的衆人立馬又大氣都不敢出了。
沈晨淡淡的說:“聯系外面的人,三個小時後,我們發動攻擊,務必将韓飛的勢力一網打盡。”
“是。”
......
三個小時的等待時間。
在這段時間裏,所有人簡單的吃了些随身帶來的壓縮食物來充饑。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吃的壓縮食物和市場上的那些軍需壓縮餅幹不同。
這是墨門的實驗室的成果,不僅高能量高熱量,還特别能撐時候,吃一袋,可以補充一個人一天所需的所有營養,一天不會覺得餓。最大的突破就是味道絕對贊!
比起一般的壓縮食物如同嚼蠟的味道,墨門出品,必須保證的是色香味俱全,幾十種口味可選。
有不少墨門人幹脆的連飯都不吃,每天就吃一袋這個,大大的減少了食物的消耗......
至于沈哥哥,他在這段時間和迪恩莫雷開了一個視頻會議,詢問那邊的戰況。
他把任務一下扔給了蘇淩墨和他們兩個,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就像蘇淩墨說的,他們的指揮風格完全的不同,指揮者和軍隊之間,也是需要默契好磨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