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墨倒是派來了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他冷聲說:“約翰内斯堡。”
約翰内斯堡,南非最大的城市,他在那裏,有着自己的勢力。
當雇傭兵軍團三首領這麽久,他怎麽可能沒有自己的班底!
他發誓,絕對要讓韓攝一家付出代價!
“好,上飛機。”
米小樂開來的這一架飛機是在墨門總部中最低端的一架。
隻是,哪怕是最低端的,也遠高于目前市場上流通的那些。
他開來的這一架飛機很有可能會落在韓飛的手中,他們的戰術機上有太多墨門所單獨擁有的技術,是絕對不能讓其餘的阻止窺探的。
時間上來不及,韓飛隻給了他們十五分鍾的時間,否則的話,他會去開一架最普通的來。
韓飛和韓宇沒動,讓楚月先上。
楚月被韓飛推搡了一下,踉跄一步,差點摔倒。
米小樂手疾眼快,扶住了她:“楚小姐,你有沒有事?”
楚月搖搖頭,輕聲說道:“沒事。”
“那就上去吧。”米小樂扶住楚月趁機湊近她的耳畔,小聲說:“你放心,沈門主說了,他一定要保你平安。”
楚月心頭一震,他說的沈門主,是沈晨!
他要來救她嗎?
壓抑不住的思念如潮水湧上來,沈晨那張風華絕代的容顔,在她腦海中閃現,那雙溫柔如水的雙色眼瞳,牽動了她的全部心神。
本來的驚慌失措在這一瞬突然的消失,心中,有了一種堅定的信念:沈晨,一定能救出她的!
楚月上了飛機,韓飛和韓宇才緊跟着上去,米小樂在他們上去之後按住在他耳蝸中的通訊儀,把他們的目的地告訴了一直在等待消息的沈晨。
飛機起飛,平穩又快速。
韓飛打量了一下飛機内的裝飾,看起來很普通的戰術機,适合單人作戰,内部空間不大,裝下他們四個人,已經有些顯得狹隘。
“墨門已經窮到這種地步了?送客人隻派這麽寒酸的一架飛機?”
韓宇譏諷的語氣,在機艙内響起。
米小樂聽到韓宇這麽不識貨的話,隻是撇撇嘴。
這架價值數十億的飛機還寒酸?什麽破眼神。
在這種情況下,米小樂深深的覺得自己的智商,也是可以拿出來的秀的。
至少他在第一眼看到他們墨門的戰機時,看出了表面普通,其實内涵低調而又奢華的本質。
就這架在墨門總部内最低配的戰術機,在用的材質上,都是最上乘的,武力上的裝備遠遠領先于世界水平,其能力遠比那些華而不實的花瓶戰術機要高十幾倍。
用這樣的戰術機來送這兩個人渣,他都覺的他的飛機都被玷污了,回家一定要給它好好大清洗一番。
韓飛的眼光自然和韓宇那個剛接觸這些的小毛頭不同,簡單的幾眼,他就看出了這架飛機的先進。
别的不用多說,就憑米小樂能過在萬米之王就敢對他掃射來威脅他,就能看出這架戰機的不同。
飛行員能力強是一回事,飛機也要夠給力才行。
以雇傭兵軍團的戰術機來說,隻有頂尖的那幾架,精準度才能達到這種程度,與這架飛機規模相同的,最多能保持一千米的精準射程...
從華夏到南非的約翰内斯堡,以米小樂駕駛的這架飛機需要六個小時,在這六個小時中,他們是不是應該找點消磨時間的事來做?
韓飛和韓宇的視線重新看向楚月,在這高空之上的消遣,似乎隻有這一種。
至于在開飛機的米小樂,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也不在意現場直播。
兩兄弟對視一眼,向着楚月欺壓過去。
狹小的機艙内,楚月想要跑都沒有地方能跑,她想要艙頭找米小樂尋求保護,韓飛和韓宇兩個人就像兩堵牆,擋在她面前。
“你們要做什麽?”
米小樂一聲沉穩的低喝。
眼中的嘲諷更加的明顯,就連嘴角都露出一絲嘲弄的笑。
人渣果然就是人渣,就算再有權有勢,也改變不了人渣的本性。
在韓飛的對比下,他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自己家的那一群管理層的老大們人品有多高尚。
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完虐這兩個渣渣。
想要女人還要用強,說出去都不嫌丢人!
蘇門主和沈門主有令,楚月絕對不能有事,更不能被這兩個人渣給糟蹋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亂來,你們若是對楚小姐做什麽無禮的事,我就直接把飛機自毀,我們一起上西天。”
“小子,你在威脅我?”
韓飛怒氣沖天,他什麽時候竟然淪落到被一個小弟威脅恐吓的地步?
暴虐的脾氣一下爆發,他幾步沖過去,碗口大的拳頭直接沖米小樂的腦袋揮過去。
米小樂連躲都沒躲,嘴角帶着冷笑,将右手停在了一個紅色的按鈕上方。
韓飛看到那個按鈕,本來砸過去的拳頭硬生生的停住,氣的咬牙切齒。
那個按鈕,就是飛機的自毀程序,隻要他按下去,飛機會在五秒内爆炸,他們現在在兩萬米的高空上,這一爆炸,他們誰都逃不了!
米小樂對韓非龇牙一笑,露出兩顆潔白的門牙,“你們要是欺負了楚小姐,她想不開要尋死,我可是給門主立下了軍令狀,她死我也死,既然都是死,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們兩個人渣,你說對吧!”
他米小樂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兔子,就算外表長的像兔子,那内裏也是有一顆狐狸心。
在蘇淩墨手下當值的,就連着狐狸的性格,都向他靠攏啊!
“還有啊,你别想着放冷槍殺了我,你自己來開,這架戰術機有指紋識别功能,隻有我才能駕駛,你要是殺了我,你們還是一樣要給我陪葬。”
說完,米小樂給臉已經黑的成鍋底一樣的韓飛燦爛一笑,回頭對楚月說:“楚小姐,你來我這裏,放心,他們不敢欺負你!”
臉如黑炭的韓飛狠狠的瞪着米小樂,米小樂毫不在意的給他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他又不能對他如何,隻能悻悻的回後面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