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給她又重新做了一個檢查,結果還是完全正常。
而她細胞中的那些變異的組織,如溫言的猜想,現在已經進入休眠,對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影響。
小乖沒有事,蘇淩墨又回了墨門。
追蹤韓飛和韓宇的事一直在進行着,到現在,還是沒有他的蹤迹。
沒有了韓攝的牽制,蘇淩墨對雇傭兵軍團早就忍無可忍了。
不用看韓攝的面子,他開始調動墨門的人,對雇傭兵發動攻擊。
連同歐洲的墨門總部,同時打壓雇傭兵軍團。
多地戰火已經引發,他要留在墨門總部那裏指揮。
因爲墨門和雇傭兵的戰争,位于戰争中備受摧殘的幾個弱小國家聯合向國際安全局發出求救,要求聯邦來鎮壓這群恐怖分子,還他們一個安甯。
國際刑警又不傻,他們才不會去當墨門和雇傭兵軍團的炮灰,延續着隔岸觀火和馬後炮的傳統,消極對待。
廢話,又不是發生在他們國家的戰事,幾個小國而已,誰讓他們正處在墨門和雇傭軍兵團的戰火中。隻能算他們倒黴了~~~~
被韓攝他們一家所引發的兩大國際黑暗勢力的戰鬥弱或如茶的進行中,而他們一家,現在都在醫院中養傷,不過問任何外界的事.......
安小乖推着坐在輪椅上的安然,去隔壁的病房去看韓少。
韓少已經昏迷了五天,還沒有醒來的迹象,母女兩個在小乖醒過來之後,每天都要過來看他,陪他說會話。
病床上的韓少安靜的躺着,精緻完美的五官褪去了平日裏的冷冽和強勢,多了幾分溫和無害,就像一個睡美人。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就連唇瓣都隻有淺淡的一絲粉色,顯得很虛弱。
雙手都紮着輸液的管子,透明澄澈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滴進他的體内,旁邊一排監控着他的情況的儀器,隻要他的生命體征一下降,立刻會發出警報。
在這五天中,韓少進行了兩次搶救,不過每一次,溫言都沒有告訴她們母女,怕她們會擔心。
“爹地,你都睡了五天了,比小乖睡的還要久呢,你個大懶蟲,什麽時候才睡夠啊!”
小乖就和前兩次來一樣,和韓少說着話,安然坐在輪椅上,用沒有受傷的手臂來撫摸着他俊美的臉龐。
纖細的指尖輕緩的撫過他的眉眼,他的每一處,都像造物者最用心來描刻般,精緻至極。
濃黑的眉毛如出鞘的劍鋒,透着淩厲,緊閉的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又密又長,好像一把小刷子,在他的眼睑打下一片黛色的陰影。
他失血過多,白玉般的皮膚如今蒼白的幾乎透明,皮膚下淡淡青色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
安然的手停在他的唇瓣,柔軟的觸感夾雜着溫熱的呼吸,讓她心裏有些澀澀的痛。
她輕啓唇,喃喃的輕聲說:“攝,你還要讓我和小乖擔心多久?”
安小乖說:“媽咪,你别擔心,爹地很快就會醒的,溫言哥哥不是爹地的身體恢複的很快,傷勢愈合的很好嗎,他知道我們會擔心,所以一定會讓自己很快的醒過來的!”
“嗯,他知道我們再等他,他就是再想睡,他也會醒過來的。”
安然揉揉女兒的頭發,給她一抹淡淡的笑容。
複又垂眸看着韓少安靜的睡顔,在小乖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帶着極緻的痛和極端的冷狠。
韓攝爲了保護小乖受虐的視頻她看到了。
溫言和蘇淩墨原本是隻想讓她看小乖身體發生異變的那一部分視頻,可她破解了蘇淩墨設下的鎖定和限制,把完整的視頻展現在她的面前。
蘇淩墨或許以爲她對電腦沒有研究,設置的級别有些低,但她有過電腦培訓,能力雖然比不上他們兩個,至少也是一個合格的電腦黑客。
她看到從韓攝進到别墅,被韓飛四槍打在雙肩和雙膝,看到他被五六個雇傭兵用鋼管毆打了十來分鍾,爲了小乖,隻能蜷縮着身體,用手抱着頭,護住重要器官,任由他們狠狠的淩虐...
後面韓飛開槍在他背上點射的事,因爲韓少的眼睛看不到,所以視頻中沒有,但安然通過畫面中零星閃過的畫面,也能聯想的到發生了什麽......
她的男人,被人這樣的欺辱,踐踏,她的憤恨和怒火已經彙成了熊熊的烈火,在她的心中灼燒着,讓她就像置身在無邊的煉獄中。
韓攝所承受的,她定要十倍的還給韓飛!
安然小心的捧起韓攝紮着針管的右手,與他十指相扣。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句話通常是電視劇中來表示愛之深情之切的經典名句。還是男人對女人來說的。
而現在,她隻想對他說。
沒有什麽再能分開我們,我們的今生早就注定,糾纏不休!
安小乖乖巧的趴在病床邊,看着她的爹地和媽咪之間無聲的互動。
就算爹地昏迷着,就算媽咪一句話都沒有說,在他們之間,卻有着濃濃的深情在交彙。
爹地,媽咪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小乖會讓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強大起來,成爲你們的守護神!
以後,換我來保護你們!
安然扣着韓攝的手,突然的,發覺他的指尖動了一下,起初安然以爲是自己的幻覺,沒想到,韓攝的手忽的用力的扣住她的手。
安然驚喜的向韓攝的臉看去。
韓攝已經睜開眼睛,嘴角上揚,帶着溫柔的笑意,“然然,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小乖撓撓頭,有些疑惑:“媽咪說什麽了?我怎麽沒有聽到?”
從進了病房,媽咪就說過那一句話好不~
安然有些不敢相信,他聽到了她心中的話?
韓攝看到她眼中的吃驚,溫柔的笑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