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就想胡鬧,是不是他打算她的身體好了,他們一天就長在床上?
你是霸道總裁,不是昏庸隻貪淫、欲的色胚啊喂!
你家小兄弟要不要這麽熱情,緊緊的抵着她雙腿間啊!
“這能怨我嗎!那個男人早上起來不是一、柱、擎、天的!”韓攝說的理直氣壯,倏地翻身壓上安然,很色、情的看着她,“要不我們早上來‘運動’一下?”
“你精蟲上腦了!”安然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制止他壓下來,“昨天已經兩次了,早上還來!”
“你又沒有不舒服的感覺,這種‘運動’,當然是多多益善了!”韓攝昨天一直小心翼翼的,在試探安然承受的那個度,他家小女人身體素質極好,那麽重的傷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就痊愈了,身體承受能力又強,就算昨天他的動作一直很溫柔,也是做了将近五個小時的。
這種活動,是随着次數的增加,承受能力是越來越強的,他還想着能不用顧及她的身體盡情盡興一回呢,當然要讓她慢慢适應。
低頭,附在她的耳邊,暧、昧的說道:“而且,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是韓少和任何女人都不曾有過的。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因爲隻有有了情和愛,才會融入彼此的感情,敞開心靈,才會達到那種靈魂顫栗的巅峰。
無情無愛,隻是發洩身體中的本能,那是生理需要,而他自從有了安然,甯願忍着,也不願再去做沒有****的‘性’生活。
做、愛一詞,本就是爲有情人而創造出來的詞,并不是男女隻要上床就是做、愛了,那隻能算是發洩生理本能,野獸的沖動,根本沒有愛。
“混蛋!”安然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層可愛的紅暈。
她當然能感覺到舒服,那種靈魂幾乎被抽走的,令人幾乎窒息的快、感,讓她同樣深深迷戀。
她的第一次很慘,被韓少狠狠的操練了一整夜,還是完全不顧她是第一次,極其的兇狠,好像恨不得将她操練死一樣,沒有一點憐惜的要着她,直到她被做的暈過去,才放過她。
除了疼痛,她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
以至于,在殺手訓練中的情、色訓練中,教官說起男女之事是最讓人享受,最偉大的一項運動時,她是如何的嗤之以鼻了。
男女的情事偉大是很偉大,因爲沒有這項偉大的運動,人類就會從此滅絕的。
但是享受...明明是男人才會享受,做女人的都要痛苦死了。
教官聽了她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甚至一向穩重的她都拍起了桌子。
安然被她笑的莫名其妙,難道不是這樣麽???
她一次就差點被弄沒了半條命,如果多來幾次,那還不得痛苦死!
教官但是隻說她年紀太小,還不懂,等以後就會知道,男女之間的運動,享受的不隻是男人,女人的快、感比起男人來還要強烈。
以前,她是一直不信的,哪怕她以全優的成績完結這一學科,還是對教官的話抱有懷疑的。
而這三次,韓少溫柔的對待,柔情蜜意,很小心的照顧着她的身體,這才讓她直到,原來男女之事,真的和教導她們女子殺手的教官說的一樣,是會讓人沉迷和淪陷的極緻舒暢。
隻是他知道就行,幹嘛說出來,不知道女人的臉皮都是比較薄的嗎!
韓攝看着她嬌羞無限的模樣,哪裏還忍得住,不管安然是不是願意,撲上去就對她上下其手,安然怎麽會拒絕他,半推半就的,迅速被他點起一身火......
暢快之後,韓攝抱着安然,小韓攝還停留在她的體内,緊緻包裹着他的分身,還在有規律的收縮着,舒服的身心都無比的愉悅。
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在床上躺了将近半個小時,安然看了看表,瞧着韓少想要一直這樣賴在床上不動的樣子,忍不住戳戳他的胸肌:“早上八點了。韓先生,恭喜你,上班遲到了。”
“遲到就遲到,我是總裁,誰敢管我!”
韓少的語氣霸氣十足。
安然說:“行,你是總裁,反正上不上班都看心情,别人又管不到你。不過我還有事,要起床了,麻煩韓先生放開我吧。”
“你有什麽事?伯母的手術又沒有定下來呢。”
韓少疑惑,平常安然除了去楚家陪白雲溪,就是把楚月叫到家中教她做飯,從來沒有說過有事的。
白雲溪昨天才做的檢查,手術再快也排不到今天,再說若是确定了手術時間,溫言會告訴他的。
“我找到親人了。八年前死裏逃生的哥哥,昨天碰巧遇到的。”說起丹尼斯,安然的表情瞬間眉開眼笑,很是激動。
“你家裏不就隻有你一個女兒,你哪裏來的哥哥?”
“不是親哥哥,但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就連去美國留學他都是跟着我的,感情一點都不比親哥哥差!八年前我還以爲他死了,沒想到他不僅沒有死,還找到了真正的家人,現在是A國的王子!”
她興奮的要和韓少分享自己的喜悅,丹尼斯在她心中占的位子很重,除了她的爹地媽咪,還有楚天一家外,就是他了!
她以爲他已經死了,沒想到他還活着,還有了高貴的身份嗎,強大的勢力,更難能可貴的是,他一直沒有忘記要給安氏滿門報仇!
“A國的王子?”韓攝微微皺眉,他認識這個A國的王子,雙方在生意上還有來往,他對這個王子的印象還哼不錯的。
他問道:“你是說艾繼爾?”
安然眼中有一閃而過的茫然,“A國有幾個王子?”
“隻有一個,據說是在五年前尋回來的。”韓攝對這個艾繼爾王子的印象很不錯,用贊歎的語氣說:“說起來這個艾繼爾王子手段還不錯,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就讓A國的内閣和民衆認可了,繼承者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安然了然了,點點頭:“就是他,不過,他在安氏的時候,名字叫做丹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