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月拼酒——估計唐少一會就被月月給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在安然的印象中,喝酒能喝得住楚月的,似乎還真的沒有見到過,至于墨門的那幾個,據說是酒量不錯,不過沒有一起喝過,她也不知道誰能喝。
“月月,你悠着點吧。一會把他灌醉了,誰送他回去?難道把他扔在這?”
楚月放下酒杯,撇撇嘴說:“沒意思,唐少你真菜,兩杯酒就多了,算什麽男人~”
“誰說我不行了,咱們繼續喝。”楚月的話都關乎到他是不是男人了,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個時候在怎麽能認熊。
不行也得上啊!
大不了喝完他再去洗手間吐出來——
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月月可以面不改色的喝十七瓶中外烈酒,這是她的記錄,唐少,你想破一下?”
唐玉聽到安然的話,直接舉白旗了,“那個,兩位美女,我去一下洗手間。”
卧槽,楚月絕對是酒神轉世!
這個世界上怎麽有這麽能喝的女人?
嗚嗚嗚,唐少倍受打擊...
“去吧去吧,還能不能走路?”楚月笑盈盈的,一雙鳳眸因爲喝酒的關系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煙霧,臉頰粉紅的可愛,巧笑焉兮的,媚态萬千。
“你扶我去?”唐玉敲敲蒙了的頭,雙手拄在桌子上,身體傾向她,一臉期待的笑容。
楚月:“美得你,最多叫個服務生來扶你。”
“那我還是自己去好了。”唐玉意興闌珊的說了一聲‘切’,搖搖晃晃的去了洗手間。
唐大少在洗手間裏用冷水洗着臉,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點。
我擦....
他的酒量絕對沒有這麽挫的,隻是他沒有接觸過華夏的烈酒,一下又喝的猛了,酒勁一下都上了頭,現在暈乎乎的,胃裏火燒火燎的,整個人都不在狀态了。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了從洗手間裏出來,安然和楚月有說有笑的,吃的正好。
可憐的唐大少什麽東西都沒有吃,直接被楚月灌了兩個杯烈酒,現在整個胃都在燃燒,沒有了一點胃口。
隻能叫服務員拿來一杯冰水,喝着冰水看着她們兩個大吃特吃。
看着她們兩人吃飯,唐玉終于覺得‘秀色可餐’這句話原來是真存在的,不是瞎謅。
果然人美,做什麽都是賞心悅目的,怪不得華夏的祖先會傳出‘食色性也’這樣的話語....
安然背挺的很直,并不是她不想放松,實在是她若是放松,這脊背就好痛,這樣的姿勢,痛還在她可以承受的範圍内。
正吃着,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過手機,上面顯示的是——韓攝。
他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估計,溫言把她的事情告訴他了。
果然,接通電話後,韓攝焦急又關心的語氣傳來:“然然,你在哪裏?”
他這是要來找她麽?
安然微笑道:“攝,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安心上班吧,我現在和月月在一起呢。”
“然然,告訴我,你在哪?”韓攝坐在車中,一雙冷冽的眼眸陰沉着,額頭上因爲着急和緊張滲出幾滴冷汗。
剛剛溫言打電話給他,告訴他安然出事了,他直接抛下正在召開的回憶,回辦公室拿了鑰匙就來到停車場開車,在插鑰匙的時候,手都在微微顫抖。
該死的,她的身體才剛好,怎麽會又出事端!
她的身體那麽的脆弱,如何能再承受那些痛苦。
超跑的油門加到最大,就等安然報出地址。
“我真的沒...”事...
“然然!”韓攝一聲低喝打斷安然的話。
“徐記私房菜...”安然不知道溫言是怎麽給他說的她的情況,可是他如此的着急,就算在公司也坐不住...
緊接着,她聽到了手機被扔在一旁的聲音,電話依舊沒有挂斷,油門的轟鳴聲她聽的清清楚楚。
“韓攝找來了?”楚月用的是問句,語氣确實肯定的。
“嗯。”安然沒有挂斷電話,而是放在桌子上,裏面一直傳出着狂摁喇叭的聲音。
“他不會是急瘋了吧...”楚月聽着裏面傳來的轟鳴和一刻不閑的喇叭聲,感歎道:“小然然,你家的這個也太緊張你了吧~”
“誰說不是呢~”安然狀似無奈的說道,“都說了沒事,他還這麽緊張,我也沒辦法啊~”
楚月笑罵道:“滾吧你,心裏早就樂開花了還在這裏給我裝!”
唐玉一杯冰水喝完了,頭腦也清醒了,有點怅然的看着安然,帶着點點的笑意:“看來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本來還想着他要是對你不好,我還有機可乘,現在啊,是該死心了...”
“一邊待着去,人家一家三口好着呢,你瞎摻和什麽。”楚月橫眉,兇巴巴的說道。
隻是現在她粉紅着臉頰,一臉的嬌媚,一點力度都沒有。
安然隻是淡淡一笑。
唐玉的眼裏有真誠,她不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
他的眼中也有祝福和釋懷,是真正的放開了。
僅這一眼,她對他的好感,更加深了一些。
他是個七竅玲珑的男人,若是真新的想對一個人好,會從各方面都去替她考慮。
而她,很榮幸的,被他這麽看重。
她有預感,他們會是很好的朋友...
韓少來的很快,十幾分鍾,電話裏傳來他的聲音:“然然,你在哪個房間?”
“水墨江南。”雅間的名稱。
這次,他挂斷了電話。
沒出一分鍾,腳步聲由遠變近,然後他們的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如一陣風,跑到了安然身邊。
他雙手撐在安然的椅子背上,緊張的把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看到她沒缺胳膊沒少腿之後,這才松了口氣,霸道的說道:“然然,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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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睜大眼睛。
韓先生,你當我們都是透明的?
來了一聲招呼都不打不說,還開口就要把小然然帶走,你害怕我吃了她不成?
“回家讓我看看你的傷!”他又擔憂的補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