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說道:“這是你留下的記号,我怎麽能讓它消失...”
他的話讓安然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晚,如果不是小乖突然進來,他們就會突破最後的防線...
他們隻差了最後一步...
暈啊,安然你在想什麽!
現在是該想這些的時候嗎!
安然匆匆的收回目光,垂下眼睑,出神的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沒有了小乖,房間裏有些安靜的過分。
安然當韓攝是空氣,韓攝不介意她态度的冷淡,坐在她的身邊深情的注視着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安小乖借着扔花的借口給自己的爹地媽咪騰地方。
爹地從前天開始,每天中午會在這裏待一個半小時。
她這一個半小時要去哪待着呢?
溫言哥哥每天那麽忙,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
小乖看看手裏拿的紫羅蘭,花朵開的還很美,絲毫不顯枯萎,這麽漂亮,扔了多可惜!
這還是爹地買給媽咪的,不應該扔的啊...
蘇淩墨從電梯裏出來,就見到小乖自己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捧着一束花發呆。
“曉曉寶貝~”
安小乖聽到蘇淩墨的聲音欣喜的擡頭,甜甜的叫道:“蘇哥哥,今天你怎麽來的這麽早!”
蘇淩墨穿着一身合體的淺藍色休閑服,襯的他身姿挺拔高大,倍顯英俊潇灑。
比起韓攝的面容精緻完美,墨少的外貌透着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華麗。
當他淡然靜立的時候,君子如玉,風度翩翩,潇灑俊逸,玉樹臨風...這些贊美的詞,完全是爲他量身定做。
但墨少隻要一露出招牌的奸詐又腹黑的笑,那完全換了一個氣質--!
“墨門裏沒什麽事就過來了”蘇淩墨一臉寵溺的笑容,走到她面前。自然的坐在小乖身邊,笑問她,“韓少在裏面?”
話是問句,可語氣是肯定的。
韓少那麽冷靜的人,在聽到小乖叫了他一聲爹地後,立刻就給他們顯擺。
連不在墨門總部的沈晨,南宮晗,陳銳,葉連成都一一通知到,大半夜的在地下訓練場打了一夜的槍來發洩内心的喜悅。
雖然他們對韓少幼稚的行爲有些鄙夷,不過也是真的替他感到高興。
韓少的性格冷厲,極其霸道,狂傲。除了他們幾個朋友之外,再沒有了認可的人。
對任何人都保持着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連性子,都是孤僻到無情無欲。
而安然和小乖的出現,讓他們看到了他的改變。
這種改變,目前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但至少,讓他身上多了人氣,讓他們覺得他還是一個人,而不是神或者魔...
安小乖點點頭,随手把花束遞給他:“蘇哥哥,借花獻佛,呐,我把它送給你了~”
蘇淩墨挑眉,好大一束...紫羅蘭啊~
韓少這個鮮花攻略,貌似是出自他的策略的...
隻是他當時說的要送玫瑰的!
畢竟那是愛情之花,種類又繁多,每天換一個花種都行——
捏捏小乖滑嫩的臉頰,他笑顔如花的問:“讓你的爹地媽咪去培養感情,蘇哥哥帶你出去玩會怎麽樣?”
“好啊好啊!”小乖不住的點頭。
唔,蘇哥哥你真是太有眼色了!
蘇淩墨右手抱着一大捧紫羅蘭,左手領着安小乖的小手,兩個人向電梯走去。
病房中,安然靠在靠墊上有些疲憊的眯着眼睛。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不想和韓攝有太多的眼神接觸。
他眼中的柔情溫柔的幾乎要溢出水來,她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溺在他的眼睛裏。
韓攝的目光一直深深的落在她身上。準确的說,是她的臉上。
她真的很美!
巴掌大的小臉,一雙璀璨若如星辰的明媚眼眸,雙眉微微皺起,如遠山之黛。
挺翹的鼻,小巧水潤的粉唇。
膚如凝脂,細膩的在這麽近的距離下都看不到一個毛孔。
白皙粉嫩的,分外誘人。
長而卷翹的睫毛輕顫着,輕靈如振翅欲飛的蝴蝶,在眼底留下一抹暗色的剪影。
她的模樣很顯小,又很少化妝,整個人透着自然的純淨美。
她真的很得上天的眷顧,歲月不曾在她的臉上留下半點痕迹,明明已是七歲孩子的母親,看起來卻如剛走進大學的少女一般。
充滿青春和活力!
“然然...”低沉沙啞的呢喃,無限溫柔,帶出蝕骨的性、感。
安然的心突然跳亂了一個節拍。
你說你看就看,幹嘛發出這種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
安然懶得理他,繼續假寐。
韓攝靠近她,難道真的睡着了?
他的存在感就這麽低麽...
視線停在她水潤的唇上,眸光慢慢沉下來。
回憶中柔軟的觸感,食髓知味的甜美味道,讓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住她嬌嫩的唇瓣。
安然猛地睜開眼,對上一雙滿是憐惜與渴求的眼眸。
頓時心如鹿撞,慌忙的想要推開他。
韓攝見她睜開眼,索性一鼓作氣的深吻下去。
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右手扶在她的肩膀,強勢的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掠奪屬于她的甜美。
安然現在的那點力氣作用在他身上就跟撫摸一樣。
柔嫩的小手,碰觸到的皮膚一片滾燙。
炙熱的溫度透過掌心傳遞到她的身體,灼燒的她神經有些茫然失措。
她想要逃避,想要從他霸道的吻中脫離出來,可韓攝的蠻橫的箍着她的身體,不許她移動分毫。
她有傷在身,韓攝不能讓她胡亂的胡亂掙紮,以免拉扯到傷口。
到最後,被親的大腦缺氧的安然放棄抵抗,任韓攝爲所欲爲了。
她重傷剛醒,哪有體力和他玩法式熱吻。
本來就傷在心髒,不該讓心髒超負荷的運動。
但在韓少的攻勢下,心跳如蹦極一樣,不斷的刷新高度,脆弱的心髒驟然一陣尖銳的刺痛。
本來因爲親吻成绯紅的臉頰一下變的慘白,痛苦的鎖起眉頭,額頭冒出大滴的冷汗。
覺察到安然的不适,韓攝忙松開她,撤掉抱枕,将她放平。
“韓攝,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