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拖延時間的任務完成,接下來就是脫身了。
“美人,還有三十秒,你就準備好晚上陪本少爺吧。”
唐玉放松的靠在牆壁上,帶着痞痞的笑。
安然嬌俏的眨眨眼,雙手環在他的肩膀上,沿着他脖子後面,順着脊椎在一連串的穴位上連揉帶按,停在後腰,然後貼近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蝸内吹了一口氣,同時在他的腰眼上用力的一捏,唐玉的臉倏地就紅了。
安然垂眸看着唐玉西褲上撐起的那一塊,無良的笑道:“唐少,你的小夥伴太沒定力了,還是切掉吧。”
“老大,你怎麽能硬了呢,真是太挫了。”
“行了,老大能支持到三分鍾才硬,已經很強了,我在這裏看都看的硬了...”
“我也硬了...”
“還有我,我在看到那女人的時候就硬了...”
“卧槽,小丁你也太遜了...”
“别說你不遜,你敢說你沒硬?”
“...”
“都閉嘴!”唐玉咬咬牙,整個人透着情、欲的氣息。
他沒想到安然會知道他的腰眼是最敏感的地方。
打賭他是輸了,可是現在他被安然撩撥的一身火,隻想着現在把她給撲倒。
“沒勁,你們玩吧,我去找找其他有趣的事做。”
安然把領帶挂到唐玉的脖子上,拍拍他光滑幼嫩的臉頰,開始向後退。
唐玉眼中的危險氣息她看到了,所以縱然她臉上笑的妖娆,其實全身已經處在了戒備狀态。
眼前這個男人,殺又殺不得,真要動起手來,她會很受制的。
“想走?”唐玉速度如風,橫身擋在安然的正對面,很無賴的說:“火被你挑起來了,你就要負責滅掉。”
安然嬌笑道:“哎呀唐少,人家又不是沒有給你機會,是你的小兄弟不争氣,願賭服輸,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是,當初的賭注,你隻說了我赢了你便心甘情願的陪我一夜,現在是你赢了,那我隻好委屈自己陪你一夜了。這個賭約很公平吧!”
安然胸口一梗,我去,唐大少爺你能不能再不要臉點,再無恥一點啊啊啊啊!!!
她可沒時間在這裏陪着唐玉玩鬧,估計要不了多久隕石被盜的消息就會被發現,下面那些國際黑幫都是沖着這塊隕石來的,如果被人知道現在隕石在她們的手中,馬上就成衆矢之的了。
所以說,她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啊喂!
“想留下我,那也要看你的本事。”安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瞬間發難,腳步移動,一掌淩厲的劈向唐玉的胸口。
唐玉眼睛一眯,迅速避開。
當真是狠厲的一個人物,變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柔情蜜意,下一秒就想要他的命。
那一掌的速度,力度,角度,直奔他的心髒,如果他不是一直在暗暗戒備着她,估計現在已經受了重傷。
唐玉躲避着安然刁鑽詭異的攻擊,還一副悠閑的模樣問道:“暴露本性了?給本少爺說說,你是誰?”
“知道的太多對你可沒什麽好處。”安然聲音冷厲,低身掃腿逼他腳步亂了一步,上邊一拳砸向他的太陽穴。
唐玉偏頭,身體陡然後退,脫離了安然的攻擊範圍。揮手制止了那邊想要沖過來幫忙的唐門人,一臉嬉笑的說:“可是本少爺天生好奇心比較強,一定要知道。”
安然哼道:“唐少難道不知道好奇心殺死貓?”
說着,雙腿一彈,身體淩空騰起,腳沖着唐玉的胸口踢過去。
唐玉雙臂交叉橫在胸前,沉重的一腳讓他控制不住的身體一晃。
緊接着安然的另一條腿向他的脖頸擊來,唐玉心中警起危險,右手扣住她飛來的腳腕,長臂一甩,将她甩出去。
好大的力氣,他的胳膊現在是火辣辣的痛。
唐玉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終于消失了,這個女人,讓他很有必要認真的對待。
然而,下一秒,被他甩出去的安然幾個輕盈的騰跳,轉眼消失在樓梯的盡頭。
我擦...
唐玉心中的那個後悔不及,他中計了!!!
安然這是逼他将她抛出去,借力用力,直接落在了距他三米開外,然後沒有任何停留就向外逃了!
她的本意就不是要傷他。
卧槽啊啊啊啊...
唐玉在心裏咆哮,怒火中燒,回頭交代了看守密室的手下一聲,滿身煞氣的追了下去。
...
熱鬧歡騰的會場大廳。
安然和露西雅在人群中手挽着手,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同樣相貌出衆的兩個絕色美女招惹了一衆炙熱的目光。
露西雅回頭看到唐玉黑着臉在後面,不過貌似還沒有發現她們兩個。便小聲的對安然說:“安,那個人跟過來了。”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漠不在意的說:“沒關系,我們去變個裝。”
兩個人拐去了洗手間。
把洗手間的門關好,安然對露西雅笑道:“師父,把易容的東西拿出來,我知道你随身攜帶的。”
露西雅淡淡一笑,從自己的禮裙中拿出一連串的東西。
她的禮服是有着大大裙擺的那種正式禮裙,外面看起來高貴優雅,其實内部另有乾坤。
人皮面具,禮服,首飾,化妝用品...隻要是易容用的東西應有盡有。
安然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小心的把自己臉上的這一張面具揭了下來,拿過露西雅遞來的那張,重新貼在自己的臉上。
這是一張很西方的臉,安然皺皺眉,無奈的帶上一雙深藍的美瞳。
她向來不喜歡在眼中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容易影響視力的。
露西雅白她一眼,“别挑剔了,我是給自己準備的,又沒想到會讓你用了。”
露西雅是中法混血兒,平日裏都是用一張西方人的臉,這次參加宴會特意的帶了一張東方人的臉,這是她身邊的唯一一張了。
安然也隻是吐槽一下,手上的動作利索,沒有五分鍾,從頭到腳完全變了一個樣。
頭發盤起,噴成金色,很有西方特色的美人臉,一襲搖曳垂地的淺藍禮裙,正好遮住沒有辦法換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