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安氏被滅門時,她的神情和他此時是多麽的相似。
面對着這樣的目光,面對着脆弱的隻需一句話就能陷入絕望之境的男人。
她要怎麽做?誰來教教她!
他在極度的痛苦。
而她的心情也沒有多好受。
曾經封印在心底的那份炙熱,瞬間強勢的突破封印,想要粉碎自己的理智。
他對自己用情至深了吧!
然而她,亦無法真的忘掉最初的那份心動...
在此刻之前,她從來沒有真的相信過他的感情,也沒有正視過他們之間的感情。
可是這一刻,安然恨不得大笑。
命運啊,你就是這麽對我的嗎?!
還是覺得我真的堅強到無論什麽樣的磨難都能挺的過來是麽?
勉強的支撐起心中即将崩潰的理智,安然表情恢複冷漠。
“他是誰,和你有什麽關系嗎?韓、總、裁!”
淡淡的語調,毫不留情的把韓攝打入了地獄中。
韓攝再一次見證了安然的心狠程度。
這是他爲之付出一切感情的小女人!!!
很好,很好!
絕美的容顔,妖、娆的身姿。
她美的就像從天而降的仙子。
卻用這麽冷淡的聲音将自己推到萬劫不複的境地。
其心狠程度遠遠比過了号稱鐵血無情的他。
至少,就算如此,他也狠不下心殺了背叛了他的感情的她。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她的爹地是誰。”墨色的眸,在漸漸的轉爲赤紅。
安然強硬的與他對峙:“我也再說最後一遍,他是誰,和你無關!”
韓攝氣血翻湧,幾乎控制不住心中的殺戮之心,擡手指着安曉曉低喝道:“曉曉出去!”
就算安曉曉是安然和别的男人的女兒,是安然背叛他的證據,但在看到曉曉的身影的時候,他還是不想傷害到她。
心中的那份柔軟,絲毫沒有因爲這些有任何的改變。
安然察覺到韓攝的情緒即将失控,也急切的說道:“小乖,聽媽咪的話,出去。”
“媽咪,你小心點。”安曉曉一派嚴肅的模樣,沒有費任何話就向外跑去。
她要去找慕寒,現在的局面,或許隻有慕寒能控制了。
一直充當背景空氣的任雪兒一見安曉曉跑出去,連忙跟着跑出去。
她害怕了,被韓攝身上猶如實質的鐵血殺意吓到了。
韓攝在公衆面前一直是優雅高冷強勢的貴族公子,雖然很冷漠,但是一直懂得拿捏分寸。
可現在的他,已經被安然刺激的情緒大亂,本來掩藏的很深的暴戾與殺伐之氣完全外放,任雪兒一個天之嬌嬌女哪裏受得了。
任雪兒剛逃離出去,韓攝就向着安然欺壓過去。
得到她,不惜一切也要得到她。
就算囚禁,也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被韓振興動過手腳的紅酒本來不會這麽快起作用,但是韓攝體内血液循環的速度不斷加快,讓藥效不僅生效的速度加多了一倍,就連效果,也瞬間達到了最佳。
加上現在韓攝本來就失去了對自己情緒的控制,更容易被藥效激發心底的欲、望。
安然總算是知道他的武力有多強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憑借着靈活的速度,與詭異的躲避姿勢,勉強的不被韓攝攻擊到。
隻是他的速度有越來越快的征兆,她躲避起來越發的困難。
漸漸的,她被逼到牆角,前面,左面,右面都被制住,隻能靠着背後的這面牆跳出他的控制圈了。
雙腳在地面一踏,趁着向上躍起的空擋轉身在牆上連踩。
此時安然背後空門打開,抓住機會的韓攝毫不留情的在安然的背上打下一拳,緊接着又抓住她的右手,用力在背後一折,直接把她的胳膊扯得脫臼,拉她下來,回手,又一拳打在她的小腹。
“嗯~”一聲悶哼從安然嘴裏發出。
三連擊的痛一齊爆發,讓一向忍耐力極強的她也承受不住。
脊背上那一下韓攝控制好了力度,沒有傷到任何骨頭和器官,但是劇痛難忍。
小腹本來就是人體最柔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安然條件反射的蜷縮在一起,氣息都不順暢,當下沒有了任何反擊的能力。
韓攝用力的抱住她,嘶啞的低吼:“然然,我說過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完全赤紅的眼眸中,是強烈的占有欲,還有堆積到極點的情、欲。
“啊!”傷處被勒到,突然加重的劇痛讓安然呻、吟出聲。
“不許...離開..我,你..是,我的!”
霸道的話夾在炙熱而又急切的吻中,說的破碎不堪,但是安然能聽出他話中的堅定。
爲了防止她反抗,先讓她沒有活動能力。
怕自己再用暗器,所以卸掉她的右手,左手一直被他攥着。
隻是你不知道天使安朵拉就連雙手斷了都能完成刺殺,單單脫臼是不會影響到她的刺殺能力嗎?!
以韌帶的牽扯力将脫臼的部位歸位,整個地球,絕對超不過三個,而她安然就是其中的一個。
脫臼的右手用力的向回一挪,一聲微弱的響聲,右手又能活動自如。
韓攝已經完全情動,加上藥效的原因,整個身體燙的就像火爐一般,精緻的容顔上都布滿了潮紅。
他已經不滿足隻是親吻,準備進行最重要的階段,扳過安然的身體,将餐布用力一扯,餐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掉到了地上。
安然被他放到桌子上,背部硌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痛的剛剛凝聚起來的一點力氣全部消散。
韓攝的大手移到她的大腿,把礙事的短禮服向上推,抓住最後的遮擋。
“韓攝,你住手!”安然的右手穩穩的掐在他的脖頸大動脈上。
“你真的想殺我?”韓攝邪氣的一笑,因爲潮紅的臉色,這抹邪笑顯得更加詭異。
手中的力氣慢慢加大,就在安然的威脅下,将她的底褲扯碎。
韓攝看着安然驟然睜大的雙眼,眸色赤紅,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殺,你盡管動手!”
他的右手一直在鉗制着她的左手,雙腿壓迫着安然的雙腿,隻能自由活動的左手,放在了西褲的拉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