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的唇怎麽又有些紅腫?之前有唇膏遮着居然沒有看出來!還有那白皙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就連那半遮半掩的大腿上也有好大的一片淤青。
好詭異!
安小乖一臉好奇的跑到安然身邊,近距離的觀察一番後,問道:“媽咪,你被誰蹂、躏了?”
到底是誰這麽強?
能制服身手靈敏可怕的媽咪?
重要的是,媽咪還沒有殺了他!
這是不是表示,她很快會有一個爹地了?!!
正在擦頭發的安然被安小乖問的愣住了,低頭看到自己身上那讓人遐想的痕迹,臉可疑的紅了。
胳膊上的痕迹是韓攝弄得,至于腿上,那完全是她爲了保持清醒自己捏出來的。
看着安小乖明顯不符合她的年齡的狡黠目光,安然心虛的一笑:“媽咪隻是和人比試來,對方太強了。”
确實,她和韓攝因爲打賭後被他壓在床上,掙紮的時候弄的胳膊上到處是淤痕的···
“哦~”安小乖意味深長的歎一聲,視線落在安然又紅又腫還被咬的破了皮的小嘴說:“媽咪,你是不是放水了?要不就是那個叔叔太厲害!”
那個男人是不是野獸?怎麽每次對媽咪都這麽粗暴!
兩次了啊!!!
對媽咪的這張小嘴都能下這麽重的口,他不心疼,她還心疼呢!
安小乖心裏怒道:丫的混蛋,我一定要好好教教你怎麽溫柔!
再敢把她的親親媽咪弄出傷,她絕對要去教育教育他!
“那個小乖,我們換個話題讨論好不?”捏捏寶貝女兒的小臉蛋。
安然有點後悔怎麽沒有穿浴袍,至少能把她身上的傷痕都掩了。
再有就是這種話題,和自己的女兒來交談是不是不太應該?
“媽咪,我幫你把頭發吹幹吧。”安小乖很配合的轉移話題,媽咪臉皮薄~
貼心的把安然拉到沙發坐下,拿出吹風機插上電後幫她吹頭發。
然後又很不小心的,在安然白皙的脖子上,看到了慕寒砍暈她時留下的那片青紫。
這下安小乖是徹底的炸毛了,她一定要查出那個男人是誰,竟敢這麽欺負她最親愛的媽咪!
絕對的零分!
她決定了,就算是媽咪喜歡他,她也不會讓他那麽容易得手的,不給他來個婚前任務一百件她就不是安小乖!
遠在墨門的韓攝一陣冷意襲來,響亮的打了個噴嚏。
有些莫名其妙的摸摸鼻子。
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安小乖的心裏留下了粗魯,殘暴,不懂溫柔等N個壞印象。
天地可鑒,他韓攝對安然完全是恨不得寵着捧着呵護着。
親親女兒可是冤枉死他了!
待身上那一閃而過的冷意消失,正對上溫言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溫言快要憋成内傷了,隻是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取笑韓少。
“溫言”韓攝淡淡的掃一眼強裝平靜,但被眼裏的笑意出賣的溫大堂主,“很好笑?”
“沒有,絕對沒有!”
溫言連忙狡辯順便把眼中的笑意斂去。
雖然,韓少此時的形象确實很好笑,但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英明神武的韓少,嘴唇被一個女人咬成了這副樣子,真的是好有喜感!!!
哈哈哈哈···
溫言已在自己的世界笑抽。
韓攝不悅的眯起眼,他的形象啊,就這樣被安然這個小女人給毀了。
對着他這張臉,她還真能下的去嘴~
“不管什麽辦法,兩天之内,傷口必須恢複到我滿意的程度。”韓少霸道的命令。
“韓少你這是強人所難。”溫言一副後悔莫及的表情,這樣嚴重的傷勢最少需要三天。剛剛他的表情明顯的讓韓少不滿了,所以給他硬生生的砍去了一天。
“嗯,有壓力才有動力。”韓攝冷聲道,“如果兩天後恢複的不讓我滿意,我讓你去南非。”
溫言哀嚎一聲,認命的去拿工具,兩天就兩天,韓少說的沒錯,不壓迫一下,怎麽能知道他無法做到。
他的醫術現在陷在瓶頸,需要一個契機完成跳躍。
看一眼實驗台上那瓶澄澈的液體,T-IN25的解藥。
希望魄殺的毒醫柯九不會讓他失望。
韓攝躺在病床上,溫言帶着橡膠手套,熟練的穿針引線。
猙獰的傷口,如果放在别的地方,絕對沒人能看出這是兩片嘴唇。
溫言心中暗想,韓少看上的女人果然非一般的強悍。
那麽一個嬌柔清麗的女人。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消完毒,溫大堂主化身繡娘,用韓少的兩片唇當繡布,飛快的一針一線縫起來...
沒有麻醉,韓攝平靜的躺在床上眉頭都沒有皺起一點,如果不是微微粗重的呼吸,真的讓人疑惑他是不是沒有痛感。
完畢後,溫言摘下手套,随手扔進一旁的垃圾箱。
“兩天···”他單手支着下巴,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張能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爲之嫉妒的俊顔,眉宇間一抹沉思。
“怎麽,沒信心?”韓攝眉稍微挑,從病床上坐起來:“我的話可不是說說而已,沒信心就做好去南非的準備。”
“應該是可以的。這種加速傷口愈合的藥性能才穩定,隻經過動物試驗過,給人用這可是第一次。”溫潤如玉的臉上是清涼的笑,“是你逼我用的,萬一出現副作用别賴我。”
韓攝目光冷了下來。
居然敢拿他當試驗品,最好祈禱沒有副作用,否則他不介意把他丢到非洲開荒,讓他一輩子留在那裏!
“蘇淩墨哪去了?爲什麽一直沒有看到他。”韓攝風輕雲淡的問,把這個愈合劑的副作用問題告一段落。
他們墨門從事的大多都是極其危險的領域,受傷的幾率太高。
溫言這是爲了整個墨門的兄弟,他當試驗品就當試驗品,如果這種愈合劑能夠研發出來,對他們來說會是一個巨大的幫助。
溫言視線斜看向蘇淩墨的房間:“從昨天進去到現在還沒有出來過。”
“他在做什麽?”蘇淩墨的行爲有點反常啊。
“我怎麽知道。”溫言聳聳肩,“他的房間一向是隻有他一個人能進,他沒有出來也不許人打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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