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是安小乖的爹地,她曾經的救命恩人,手上的力氣松了下來。
在還沒有查出他是不是和當年的事有關之前,她不能殺了他!
利落的跳下,順便從韓攝的口袋中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後退三步,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韓攝在安然掙脫的那一刻就覺察到了安然的想法,卻鬼是神差的沒有阻止,想要看看她要做什麽。
在安然翻上他的肩膀,扼住他的脖子的時候,他賭了一把。
用生命爲賭注,事關生死的豪賭!
他賭小女人不會那麽狠心。
如果小女人真的想要殺了他,他有最少十種辦法在她動手的那一刻擊殺她。
要麽同生,要麽共死。
他韓少看中的女人,死也不會放手!
幸好,她并沒有想要殺他,一種欣喜劃過他的心頭.
韓攝本來繃緊的手臂在安然離開的那一瞬放松下來。
“從現在起,你就是總裁秘書,貼身的。”
韓攝臉上帶着與平常完全不同的笑容,真實的,表現出他現在的心情。
安然甜甜一笑:“好的,總裁。”
剛才的那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兩個人誰都沒有提,仿佛,那一切隻是幻影。
韓攝坐回辦公桌前,從抽屜中拿出一個表格,遞給安然:“填好它。”
安然接過來,大緻的掃了一下裏面的内容,擡頭帶着甜美的笑容問道:“總裁,你這是找秘書,還是找保姆?”
丫的,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吃喝拉撒還樣樣俱到。
一天24小時要全天候的,她幹脆賣身給他好了!
“小女人,這個表格我準備了八年,終于等來了它的主人,爲此,你應該感到榮幸。”
韓攝眼中的占有欲毫不掩飾。
她是他救的。
所以,她隻能屬于他!
安然心頭一陣異樣,韓攝話裏的意思,他找了她八年?
那當初他爲什麽一早起來就沒有了蹤影,隻言片語都沒有給她留下?
現在還想這些又有什麽用!
當初的那一點好感,在八年中已經磨滅的一絲不剩,更别說現在他還有可能是仇人!
安然啊安然你又在奢望什麽?!
“對不起總裁,這張表格超過我的能力範圍,麻煩換一張正常的。”她把表格還給他。
雖然這個表格能讓她更快的打入韓氏内部,但是她有安小乖,她答應過會好好陪她,想要好好彌補這些年錯過的母愛。
複仇,她有的是耐性,一年的時間,足夠了。
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安小乖,她的女兒!
至于眼前這個男人,她需要好好調查一番,爲什麽在以往的情報中,沒有關于他的任何消息。
他和殺害爹地媽咪的事情,到底有沒有關系。
還有這事該不該告訴安小乖,他到底是她的爹地.
韓攝用食指和中指夾着那張薄薄的表格,眼中染上一抹深沉,“小女人,‘貼身’秘書的意思你到底明不明白。”特意咬重貼身兩個字。
“總裁,我有名字,麻煩不要小女人小女人的叫。還有,我哪裏小了?”安然露出完美的微笑。
她已經二十五了好吧,都已經是大齡女青年了,小女人這三個字,她真的配不上。
韓攝視線下移,落在那飽滿上,點點頭:“是不小。”
回想記憶中的手感,當初還很青澀,現在成熟了手感是不是會更好?
韓少的腦中閃過某些不良畫面,清冷的眸中染上迷離,“告訴我你的名字。”聲音低沉暗啞,帶着一種蠱惑的味道。
他的身體靠在老闆椅上,自然地流露出上位者的尊貴與紳士的優雅。
此刻因爲情動,整個人更像是籠罩了一種魅/惑的氣息。
“安然。”安然扯扯嘴角,這個男人比起八年前更加的沉穩,更有氣勢,也更妖孽了.
“安、然.”韓攝嘴角微微揚起。
她的履曆,現在正安靜的躺在他的抽屜中。他隻是想讓她親口說而已。
八年了才知道小女人的名字,原來她一直在M國,難怪他一直尋找不到。
安然履曆上的學曆是真的。
至于曾經的職業就是假的了,上面寫的是一直是在M國楚月的公司工作。
楚月那裏有她的工作檔案,所以她也不怕他會去查。
韓攝面帶微笑,就這麽盯着安然,眼睛都不來眨一下的。
安然起初和他對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保持這個姿勢N久。
結果居然是安然敗下陣來,錯開了韓少意味深長的眼神。
怒!
安然依舊保持微笑,心裏已經再考慮她是不是真的要給他做秘書,要不要換一個工作?
她堂堂國際殺手排名第二的天使安朵拉在韓少面前幾次控制不住情緒?!!
真是TM的邪門了.
韓攝淡淡一笑:“明天正式上班,今天給你最後一天自由。”
“朝八晚五,過期不候。”想全天候,她才不奉陪。
“然然是想挑戰我的權威?”
“和你沒那麽熟,請叫安然,謝謝合作。”安然語氣淡漠。
“你的命是我救的!”
“我們床也上了!”
“你全身上下的哪一處我沒有摸過?”
“還要怎麽樣才算熟?”
“還記得我當初的話嗎?”
“你,是我的!。”
安然語滞,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看在他給了一顆種子生出了安小乖這個寶貝女兒的份上,她不和他計較。
“然然,我讓你走了嗎?”韓攝站起來大長腿幾步擋在她前邊。
“總裁,如果我沒聽錯你說的是明天正式上班,所以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員工。”
安然按捺着想要把這條抓住她手的胳膊折斷的想法,優雅的笑。
“是明天上班,但是現在,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禁欲八年,在看到她之後所有的欲、望完全爆發。
他一刻都不想再忍耐了。
安然低頭看到在西褲下那撐起的一片,一雙美目冰冷下來,“不想當太監就放手。”
“你盡管動手,不過我要提醒你,你敢動手,我讓你今天一整天都走不出這個房間,第二天直接在這裏上班。”
韓攝内心在煎熬,臉上卻是妖孽到極緻的笑。
安然的身手不簡單,不過想要從他手裏逃出去,除非他故意放水。
對自己的身手,韓少一向是最爲自信的。
怒!!!
安然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威脅。
管他是誰,先廢了再說!
安然一動手,韓攝笑的更加燦爛。
不管動不動手,他都不打算讓她走出這個房間,隻是她的反應,讓他更加名正言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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